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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吃了中飯,唐夫人跟敏麗都自去歇中覺,也是有意叫懷真同張珍兩口子私底下相處相處罷了。
因小唐中午果然不曾回來,張珍自在吃了飯,難掩歡喜,何況他多久不曾跟懷真相處過了,這一刻心頭歡暢,竟是眉開眼笑。
容蘭看了,便掩著嘴笑,對懷真道:“你快瞧瞧你哥哥,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般冒冒失失的,虧得唐大人不曾在家,倘若在家裡,該是多失禮的呢?”
張珍聞言,便回過頭來,一本正經道:“姐姐這話錯了,若是三爺在家裡,我才不是這個模樣呢。”
容蘭越發笑起來,道:“你自己竟也知道?”
張珍只是笑,也不以為意,只說:“我跟懷真打小兒一塊兒長大的,橫豎她不介意就成了,姐姐也自不會怪我……獨獨是三爺,我是最不能見的……”張珍聽到小唐,情不自禁便左右看看,生怕小唐忽然出現似的。
容蘭點頭,嘆道:“活脫脫地小鬼兒怕著鍾馗爺呢。”忽地又笑說:“我失言了,妹妹別介意。”
懷真笑道:“姐姐快別如此,就如哥哥說的一樣,我們打小兒一塊兒長大的,橫豎我當他是親哥哥、當你是親嫂子一般呢。”
張珍已是等不及,便道:“妹妹可快說,是不是有何事吩咐我做?”
懷真才問道:“先前我只聽說你家裡在京城有幾處鋪子,也不知是做何營生的?”
張珍道:“有些是衣料,也有成衣,繡品……還有香料之類,然而不是很大的鋪子,妹妹問這個做什麼?”
懷真聽到有香料鋪,心中高興,便道:“那前兒那蓮花香囊,鋪子裡可也有麼?”
張珍搖頭道:“這個卻不曾有,一來這方子是百香閣獨有的,別的鋪子裡也試著調過,只是難成,後來終究有成的,但人家只認百香閣所制的,故而都做不起來……妹妹是想要麼?回頭我去買幾個給你送來就是了。”
懷真道:“我不要那個……”
容蘭聽到這裡,便說道:“說來也是古怪,那百香閣先前雖也有各色香袋兒,只是從不曾有任何一款賣的似這蓮花香囊一般……妹妹問這個,莫非自有緣故?”
懷真低頭一笑,不好細說各種詳情,只道:“那方子……其實是我寫的。”
容蘭跟張珍齊齊一驚,張珍一愣之下,拍手笑道:“我就說呢!哪裡來的古怪香囊,偏這樣風靡萬千,原來是妹妹的手筆,這下我信了!”
容蘭卻問道:“原來是妹妹的方子,果然是難得的,那不知……為何問起你哥哥的鋪子來?莫非妹妹另有打算?”
懷真見容蘭果然心細,便微微點頭,道:“我倒是有兩個主意,只是不知道成不成……”
張珍原本還怔怔地,並不明白,聽她兩個一問一答,才回過神來,忙說:“妹妹有何主意?且快同我說。”
容蘭反笑道:“你這脾氣幾時改改,總是一驚一乍的,要忙起來便一刻也等不得,且叫妹妹慢慢地說。”
張珍便只是笑,懷真見他們兩個都凝神要聽,她便想了一想,終究把這幾天心中謀劃之事同他們說了。
且不說懷真同張珍兩夫妻商議正經事,與此同時,在應公府中,卻聽有人道:“管他是什麼人家……姐姐若是不喜歡,就不必答應,橫豎義父也不會強逼你嫁呢!”
這說話的,卻是王浣溪,只聽浣溪說完,對面坐著的浣紗忙站起身來,走到跟前兒把她的嘴捂住,道:“你作死!這樣嚷嚷做什麼!”
王浣溪將她的手推開,道:“姐姐怕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不成?婚姻大事,自然不是兒戲……”
浣紗走到門口,見丫鬟們都被打發開去,才又回來,搖頭說道:“你也太性急了,只好生想想,這程家乃是京內清貴世家,名聲是極好的,程公子雖然曾娶過應府的小姐,但義父也自說了,這不是程公子的錯兒,如今那蕊小姐不也是被族內除名了的?可見是她的過錯……且也聽說程公子的人品是不錯的。”
原來,自從應佩成親之後,過了數日,李賢淑忽地便叫了王浣紗去,閒話幾句之後,便說起她的終身之事來。
只因王浣紗也是年紀不小了,怎奈她一來才上京,二來,畢竟是罪臣之女……雖說此刻被應蘭風認作義女,今時不同往日了,但一時半會兒急切之間卻仍是找不到合適人家的。
誰知就在應佩成親之日,因應佩醉了,眾人扶著他回洞房,其中唐紹春暉等隨行,其中便有那程家的公子。
雖說因應蕊之故,程家差點兒跟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