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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心裡不受用,才故意行這一招兒。
然而老人家偏心兒子,別人也沒有話說。李賢淑只暗中不忿便是,曾也跟應蘭風說過分出去另尋地方住的話,只不過如今應蘭風官至尚書,若此刻分家,叫人覺著像是翅膀硬了,故而才離開公府之意,倒仍是不太妥當,何況就算出去別住,倘若應佩今日成親之舉,周旋錢銀,也自另有一番難處,除非不是這般大操大辦而已。
懷真聽李賢淑說了一回,只得安撫,李賢淑卻又笑道:“你很不必為娘擔心,先前少了銀子,你跟毅兒便送了來,方才娘被老太君斥責,卻是浣紗那孩子替我擋了,我瞧那孩子的幹練聰明,是個難得的,有她在跟前兒,你也放心罷了。”
懷真先前也隱約聽聞,見李賢淑誇讚王浣紗,就也笑說:“果然爹這個義女認的值呢。”
李賢淑點頭道:“當初你爹認了義女,其實我心裡是不大喜歡的……畢竟這認了罷了,竟還要給她們尋兩個合適的佳婿,到時候行事,又是兩宗開支了,又不能格外儉省,不然叫人覺著是薄待了她們,因此我一向頭疼著呢,然而今日看這丫頭這般相待,倒是果然要給她們好生地打點打點了。”
懷真聞言,也覺著有幾分憂愁,道:“偏又沒有什麼生錢的法兒,只怕又要為難娘了。”
李賢淑卻不願意懷真替自己擔憂,當即打起精神來,反而笑說道:“不打緊,娘會想法子……橫豎是不會活生生給難死的,人這一輩子,總要千方百計地過活罷了。”
懷真見她這般,才也笑道:“娘真是……說的也是,在泰州那般苦的日子也是過來了,多虧了娘。”懷真說著,觸動心緒,便靠在李賢淑肩頭,百般依賴,不肯離開。
李賢淑拍拍她的手臂,忽地又想到一事,便說:“今兒晚上可別回府了,就在家裡住一夜可好?”
懷真便道:“我自然是樂意的,只不過要問過唐叔叔……”說到這裡,又有些擔憂敏麗。
李賢淑道:“不打緊,你們去商議罷了。”說著,便又給懷真把鬢髮抿了抿,道:“好孩子,娘先去忙了,晚上咱們再說話。”
懷真知道外頭缺不了她,只得放開李賢淑的手臂,又讓她去了。
李賢淑去後,懷真自起身,才要出門,卻見應玉抱了狗娃來到,因問說:“晚上你可要留下來麼?我方才跟土娃商議過了,要留在府內住下,明兒再家去。”
懷真道:“我正也要跟……三郎商議。”
應玉“噗嗤”一笑,道:“怎麼不說是你的‘唐叔叔’了?”
懷真啐道:“都是當孃的人了,這口沒遮攔的如何是好,將來只怕教壞了小狗娃兒。”橫了應玉一眼,便出門去叫丫鬟尋小唐來。
他們兩個你尋我,我找你……竟是兩下里錯開了,半晌好歹地才碰了面,懷真便拉了小唐進房內,因悄聲埋怨道:“跑到哪裡去了,找了你半日,嚇得我以為你又喝醉了。”
小唐說道:“可知我也正在找你呢?先前去東院,你竟不在,偏岳父的那個義女在。”
懷真道:“是……浣溪妹妹?是了,我聽丫鬟說她去找我說話兒,因我沒空兒,就叫人回去傳信了。”
小唐點頭道:“我走的時候正也遇見那傳信的丫頭……是了,你找我是為什麼?”
懷真便把留宿的話同小唐說了,又問:“住下可使得?我倒是擔心家裡,敏麗姐姐一個人在家。”
小唐道:“不妨事,先前母親早一步回府了,只叫母親陪著敏麗,不過是一晚上的光景。你且放心就是。”
懷真聽他安慰,才定了心,忽又記起那銀子的事兒,因又問:“你哪裡弄來的銀子給爹孃?還說什麼有我的份兒?”
小唐見瞞不過,便把造那蓮花香囊的買賣同懷真說了,一發把捐給戶部的五千兩也都說了,因道:“這三千兩,是後來又進賬的,我因覺著咱們家裡用不著這些,索性就給你哥哥的親事加上點罷了。”
懷真聽了這一通話,嘆了幾聲,知道他先前不跟自己說此事,是怕她又多想罷了,自另有一番體貼之情。
懷真抬眸看他,問道:“你怎麼又知道公府裡缺這銀兩呢?”
小唐笑道:“岳父雖然身居高位,然而俸祿不過幾何,這京城內似應公府一般的家族情形,我也略是知道的……幾件大事折騰下來,便自有些難為的。”
懷真便點頭,笑看著小唐嘆說:“唐叔叔真真兒的無所不能……敢問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你想不到猜不著的?”
小唐見她含情帶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