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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蘭風端詳他片刻,此話若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說是戲言,猶自可信,然而既然是小唐,他既然肯說出這般的話,只怕……
應蘭風心中掂掇片刻,道:“本朝雖然只一個平靖夫人……然而倒是聽聞古來……也有過如你所說這般的情形……因此你這話,雖乍然聽來叫人驚駭,仔細想想,倒是未嘗……是不能的……”
兩人目光相對,彼此一笑,便不再提起此事,小唐又把臨行前日,家中會設宴相邀之事給應蘭風說了,應蘭風自也答應前往。
小唐見來意已達,便略坐片刻,正要告辭,忽聽外頭有人道:“凌學士來了。”
原來凌絕因是應蘭風門生,時常來往,自從尚了公主,外頭提起,都只稱呼他“小凌駙馬”,應公府眾人先前也隨著如此稱呼,凌絕不喜,幾番過後,底下人都只以“凌學士”稱呼罷了。
小唐聽他來到,心中因有芥蒂,正好兒便起身辭別,正說話間,凌絕已經進了門來,正好兒同小唐打個照面,凌絕便見禮,道:“不知唐大人在此。”
小唐掃了他一眼,見他身上終究沒有再戴那蓮花香囊,不知為何,覺得少了幾分礙眼,便淡笑道:“凌駙馬不必多禮。”
凌絕聽到“駙馬”二字,抬眸相看,小唐仍是笑意不改,又同應蘭風作別,便自出門而去了。
小唐去後,應蘭風因叫凌絕坐了,凌絕道:“唐大人不日就要去新羅了,敢情是來跟恩師話別的?”
應蘭風點頭道:“他是個有心的。”
因應蘭風想到自己同小唐說的那些話,倒是不好對凌絕提起,就只同他說些閒話,又笑問道:“如何我聽人說,你這些日子來,甚是忙碌,晚間時常在翰林院留宿,也不回家去呢?你雖年輕身強體健的,倒也要格外留意些,別耗損了身子要緊。”
凌絕道:“因近來新羅來使,有些公文要料理,又要起草各色詔書,生恐忙裡出錯,因此才格外仔細,就不曾回府罷了,多謝恩師關懷。”
應蘭風又略嘉獎幾句,又叮囑他好生保重,凌絕只滿口答應罷了。
如此,又過數日,眼見明兒便是小唐出使之日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如箭在弦上。
這日,唐府自設宴席,除了本家幾位之外,又特意請了太子趙永慕,應蘭風李賢淑、應佩韋氏等人前來,因是離別之事,眾人雖有心說笑,卻也笑不起來,連素來明朗的趙永慕也有些格外沉默,因此這一餐飯,竟吃的甚是消黯。
還是懷真“顧全大局”,便強作笑容招呼而已,李賢淑本想勸慰她,然而見她如此,便也勸不出口來。
眾人略吃了兩杯酒,趙永慕跟應蘭風夫婦都甚是識趣,知道他們母子、夫妻的自有話說,就都早早地告辭了,唐家的眾人也相繼離去。
直到眾人都去了,懷真才有些撐不住,就只借口換衣裳,匆匆回房去了。
這會子唐夫人也怒意全消,又想到先前兩次小唐出使那種種的驚險之處,未免也落下淚來,拉著小唐的手,竟不肯放,思來想去,未免只嘮嘮叨叨,多叮囑了幾句話罷了。
小唐見母親難過,自己也不好受,卻仍是打起精神來,帶笑勸慰。
末了,唐夫人便道:“先前我打你罵你,不過也是心疼之意,再者說……先前你每每天南海北的跑,倒也罷了,橫豎家裡只我一個老婆子等著你,可如今,你且也有了懷真……我也知道你心疼那孩子,故而先前才很不想你去,如今既然無法,只盼你心中記著我們,儘量保重些自個兒,萬萬別再鬧出那些什麼……叫人心驚膽戰的事故兒來了,我是再也受不了驚嚇的,你可明白?”
小唐忙答應,跪地道:“是兒子不孝,還叫母親牽腸掛肚的。”
唐夫人淚落不停,拿帕子擦拭,又拉他起來,道:“誰讓你擔了這個差使呢?娘自也知道……你是閒不得的……罷了,罷了,你且去罷,先去見見你妹妹,再好生跟懷真說,萬別叫她太過傷心了。”
小唐一一應了,才也紅著眼出了房中,果然又去見敏麗,兄妹兩人說了幾句,敏麗因含笑道:“人常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哥哥當真便是這般的,開疆拓土,建功立業,乃是大好事。何況哥哥吉人自有天相,等你回來,你的小侄子或許小侄女兒只怕也出世了,我就等著你回來給起名兒呢。”
敏麗知道小唐心裡也難受,便忍著淚,反只說笑了一回,就又推小唐回房。
小唐如何不知她的意思?只好說道:“我雖不在京內,幸好有母親跟懷真陪著妹妹,妹妹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