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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果然是個鍾靈毓秀的絕代佳人。
王浣溪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回,竟也挑不出絲毫的不妥來,浣溪怔怔地看著懷真雙眸,一時竟是滿心惘然。
懷真見她只顧打量自己,便也略看了一會子,見她年紀尚小,然而容貌秀美,雙眸靈動,隱隱透著些活泛之意,不比素來所見的閨秀一般,懷真便道:“妹妹且坐了說話。”
王浣溪隨著落座,懷真便道:“上回佩哥哥做親時候,聽說妹妹來找過我,怎奈那日委實不得脫身,幸好今日又見著了。妹妹向來可好?”
浣溪聽她言語親切,便打起精神來說道:“拖賴義父義母不棄,又蒙姐姐錯愛,浣溪感激不盡。”
懷真道:“既來之,則安之,橫豎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說這些見外客套的話?”
浣溪笑了笑,抬頭看了懷真一會兒,眼底有些隱隱愁緒似的。懷真自瞧的出來,只是畢竟跟她才認識不久,倒是不便一味打聽,因此懷真只當未見而已。
頃刻,浣溪問道:“姐姐今兒回府,晚上可是留宿麼?”
懷真道:“正是。”
浣溪道:“太好了,我正愁不得機會跟姐姐好生相處呢。”
懷真見她這般熱心,便笑道:“我是個最沒趣兒的人了,只怕叫你覺著悶。”
浣溪道:“我卻不信這話,我一看姐姐的人物……就已經愛上了,哪裡會覺著悶呢。”
兩個人說了會話,懷真見浣溪很是健談,且也漸漸掩了愁緒似的,便也盡力同她說笑了一會子,只不過是說些府內的事,外頭聽聞的事罷了。
約略小半個時辰過後,卻見浣紗跟應佩的妻子韋氏來到,彼此又敘了禮,四個人坐著,因又應酬了半晌。
到了晚間,因懷真回府,老太君房中便擺了飯,眾人都去吃過了,又陪著老太君略說了會兒。飯罷,浣紗早隨著李賢淑去料理剩餘諸事,韋氏也跟隨而去,只浣溪尚在……略坐片刻,外頭有小丫鬟來,在浣溪耳畔說了幾句,浣溪便起身出去了。
懷真見時候不早,便起身告辭,帶著丫鬟自回東院去,誰知走到半路,便看到前方有兩個人站在廊下,不知正說著什麼。
懷真瞧了一眼,認出是浣溪跟浣紗兩姊妹。懷真便不以為意,又走幾步,藉著夜風吹拂,隱隱聽到浣紗說了一句“你且別忘了形”之類的話,只不真切。
懷真心下詫異,疑心兩姊妹在爭執,不知要不要走過去……誰知正在這當兒,忽地見個小丫頭匆匆來到,對懷真行禮說道:“三奶奶,外頭報說三爺來了。”
懷真聞言不免意外,——這兩日小唐忙的不可開交,每每夜間也不回府裡去,懷真見他精神也似有些不比從前,只是他公事上頭,她卻也是幫不得的,因此倒也罷了。
今兒她回府來,只想他若有事,便歇在禮部,若是無事,便順勢安歇養神罷了,哪裡想到他竟也來了?
懷真便問道:“如今人在哪兒呢?”因自忖此刻應蘭風還不曾回來……果然,那丫頭道:“已經有人領著自去東院了。”
懷真聽果然如此,便忙自回東院去。
那邊浣溪浣紗自也聽見了,浣溪見懷真忙忙地回去了,腳下微微一動,卻又生生停住了,浣紗在旁看著,便皺眉道:“如今唐三爺來了,你自不便再過去了,且好生回屋罷。”
浣紗看了她一眼,終於默默地低下頭去。
卻說懷真忙著回到東院,才進門,便聽到耳畔悅耳一聲琴音。
進了門,果然見小唐坐在琴桌背後,長指隨意一撫,便有高山流水之音傾瀉。
懷真也不上前,便靠在門邊兒,看著他笑說道:“今兒難道部裡不曾有事?這般大忙人竟來到這兒消遣呢。”
小唐早聽到她的腳步聲,便抬頭笑看她一眼,道:“我不過是睹物思人,又想到舊情罷了,你卻有心說笑。”
懷真哼道:“又想什麼舊情了?竟還跟誰有舊情不成?”
小唐眼底笑意清淺,道:“可不是……我曾跟這屋裡的小丫頭有過舊情,還曾跟她約定過,等她嫁了我,我便好生教她學琴呢……只可惜這約定雖在,卻還不曾踐約,然而那丫頭是個沒心的,只怕早忘了此事。”
懷真臉頰微紅,掩口而笑,道:“她何曾忘了,只是有人忙的分/身乏術,難道還好纏著去教導不成?”
小唐嘆了口氣,道:“你過來。”
懷真不動,只問:“做什麼?”
小唐道:“我近來許是過於忙碌,竟害頭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