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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何況問心無愧。只是因清妍的反應,不免想到前世罷了……見含煙體恤自己,她便也極快地將鬱郁不快之意壓下,只同含煙說笑罷了。
兩個人夜間,悄悄地又說了許久的體己話,至次日含煙送懷真出宮,忽地聽傳來一個訊息,原來成帝因身子情形日漸不好,便傳命太子監國,自己好安心休養罷了。
別人倒也罷了,懷真聽了這話,不免想到郭建儀同自己說的……竟果然成真了,心裡微微喜歡,心想此事成真,只怕父親的事也不至於有礙。
因此懷真才又轉憂為喜,乘車自回唐府。
先去拜見唐夫人,卻見屋內靜靜地,唐夫人竟正悶坐著,懷真見彷彿不對,便上前行禮。
唐夫人道:“你過來罷。”懷真因上前,唐夫人將她摟住了,問起在宮中之事,懷真也一一說了。
懷真見唐夫人悶悶不樂,便問道:“家裡可都好?敏麗姐姐如何不在這兒陪著太太?”
唐夫人嘆道:“先前她同我去了你大伯府內,不知聽了什麼閒言閒語的,我看她有些不受用,自打回來後,就一直在屋裡不曾出來呢。”
懷真道:“是誰說什麼了?”
唐夫人見丫頭們都不在近前,便小聲對懷真道:“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方才又把敏麗的丫頭叫來細問,才知道,不知是哪幾個無知的老婆子,碎嘴說你姐姐懷著遺腹子甚是不吉利……許多混賬話,真真兒可氣的很……”
懷真也擰眉道:“是什麼老婆子敢這樣瞎說?可跟大伯母大嫂子她們說了?”
唐夫人唉聲嘆氣道:“我是才知道的,然而你大嫂子是個不愛管事的,你大伯母又素來護短,只怕說了也不中用,何況跟隨你姐姐的那丫頭也沒看清是哪個老婆子,她們府內的人有上千呢,又哪裡找去?倒也罷了。”
懷真只得也忍著氣,便說道:“既如此,我去看看姐姐。”
唐夫人也正有此意,便道:“她最聽你的話,且好生勸勸她。”
懷真自來到敏麗屋內,果然見敏麗臥在床上,丫頭們都聚在外間,不敢入內,見懷真來,如得救星。
懷真便進了門,靠前低頭看了一眼,不似是個睡著的,因喚道:“姐姐?我回來了,大熱的天,如何只悶睡呢?”
敏麗聽是她的聲音,才要起身,因她近來顯懷了,懷真格外小心,親自扶著坐起。
敏麗的眼有些紅紅地,懷真看的明白,只並不說罷了。
敏麗因強打精神,問道:“我正想著你呢,在宮內可好?”
懷真心中轉念,便道:“都好,只是有件可笑的事兒,倒是不用跟姐姐說了,免得你跟著著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敏麗因心裡難過,本隨口應付,如今聽懷真這般說,卻不免好奇起來,忙問:“是什麼可笑的事兒呢?你且說給我聽聽。”
懷真見她果然問起來,又見她臥了半晌,蓬頭腫臉的,便把她拉著起身,坐在梳妝檯前,又叫丫頭們打了溫水來。
夜雪見狀會意,忙上前為懷真挽起袖子,又把帕子浸溼,遞給懷真。
懷真便道:“你們都退下罷,這兒有我就是了。”丫鬟們都去了,懷真才笑說:“說來姐姐只怕不信,這事兒跟清妍公主有關。”
因此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給敏麗擦了臉,又整理了一番有些亂了的雲鬢。
敏麗怔了怔,只顧聽去了,也並未動,聽懷真從頭到尾說完,不由失笑道:“果然好氣又好笑,怎麼小凌駙馬至今仍不能忘情的麼?”
懷真見她偏說這個,便笑道:“當著公主的面兒,我倒是不好說的,只怕公主是會錯意了……我雖不常跟駙馬相見,但是見了他,他每每橫眉豎眼,竟像是恨我入骨似的呢。哪裡有公主說的那樣兒?”
敏麗只顧琢磨此事去了,竟把自己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便點頭說:“你不懂,這也是隨人而異的,有的人天生不善表達,情緒不敢外露,或者因為種種顧忌之類的,是以一言一行,反叫人覺著是冷淡了。”
懷真呆了呆,細細想來,倒覺著有幾分道理,卻仍搖頭道:“凌絕那個人,我是怕了他了,橫豎不管他是恨我憎我,還是……總之以後儘量避開他就是了,從此天下太平。”
敏麗聞言,卻笑著仰頭看她道:“還是我們懷真妹妹難得……竟惹得那樣冷心冷面的人惦記著,多虧哥哥如今不在家裡,倘若在家裡,只怕又要喝上幾壇幾缸的醋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