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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是別的事,應該是郭家郭繼祖的那件事情犯了。
懷真心中正七上八下,敏麗扶著丫鬟來到,原來也是聽了信,特來問究竟,見懷真神不守舍,敏麗便對她說:“我知道你心裡擔憂,如今母親不在家裡,你也不必再等,只先回應公府親自向著應大人問個明白不就行了?總好過你在這裡提心吊膽的。”
懷真見這話有理,便說:“姐姐一個人在家可使得?”
敏麗道:“我足不出戶的,又有何事?何況母親頃刻便回來了……你只記得,倘若無事……就早早兒地回來,別叫我們巴望著。”
懷真於是答應,當下換了衣裳,外頭早備好了馬車。
懷真出門時候,招財出來看了一眼,道:“姑娘要回府麼?讓老奴同行也好?”
懷真點頭答應了,招財便也拉了一匹馬來,騎著跟隨。
不多時回到了應公府,打聽得應蘭風如今在書房裡,懷真自等不及,便忙也轉去書房罷了。
及至到了書房門口,便聽得裡頭應蘭風的聲音,說道:“你倒是不必先焦心,橫豎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卻聽另一個人有些憤然地冷道:“我只是不忿,明明不關恩師的事,為何竟只落在恩師身上?當初虧我還特意去給他送信……難不成他們是合夥起來,推到恩師身上的?”
懷真將邁步入內的時候,便聽見這個聲音,自聽出是凌絕在說話。
懷真因變了主意,不想進去,正要抽身回東院等著,卻聽到凌絕說——“當初特意給他送信、合夥起來”等話,懷真心頭猛地打了個頓,便狐疑地想:“給‘他’送信?……說的是誰?”
懷真心中掂掇不安,裡頭已經看見了門口有人,因問道:“是誰在外頭?”
懷真聽應蘭風出聲,當下再無猶豫,便邁步走了進來,往裡間兒而去,才進了門,便見凌絕果然正在書房之中,見了她,便站了起來,右手往身後一背,……淡淡掃她一眼便又避開眼光,他如此漠漠然負手而立,倒像是有意倨傲似的。
懷真因知道事情非等閒,便也不理會,只向著凌絕點了點頭,便走到桌前。
這會兒應蘭風見是她回來了,便笑道:“我當是誰,你如何急匆匆回來了?也沒個人來通報呢?”
懷真咬了咬唇,問道:“我聽說……有人彈劾爹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要緊麼?”
應蘭風對上她擔憂的眼神,便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輕輕拉到身邊兒去,道:“你偏偏也耳朵長,什麼好事不去聽,偏聽這些做什麼?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不打緊。”
懷真見他哄小孩兒似的,便著急不依起來:“爹!”
應蘭風啞然失笑,只好說:“好好,告訴你就是了,你那時候小,大約已經忘了……正是為了昔日在泰州的時候,你小表舅的叔叔犯了事,落在我手裡……我給他判了死罪。”
懷真道:“我記得。”
應蘭風歪頭看她,道:“果然記得?你那時候才只四歲,哦,是了……也正是那幾日,你被拐子拐走,才遇見的林大人跟唐……”
兩個人說著,凌絕站在旁邊,靜默無聲,聽到這裡,才抬起雙眸,看了一眼。
應蘭風笑了笑,搖頭嘆道:“那時候你小表舅親自出面,我原本是想周全的,又怕……你做的那個夢成了真,到底是忌諱,於是便拒了他。後來不知他又用了什麼法子,到底竟將郭繼祖改判了,我也沒當回事兒,誰知這郭繼祖前陣子又犯事,此事竟又給捅了出來……不過你放心就是了,我說過跟我無關的,何況皇上也並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降罪於我,只叫人再去查明昔日事情罷了。”
懷真嚷道:“這又查什麼,既然是小表舅經手的,問他便是了呢?橫豎是正經改判的,又關父親何事?父親可沒說明麼?”
應蘭風聞言,不免沉默。卻聽凌絕冷冷哼道:“可知正是因為事關郭侍郎,所以恩師才不便多言。”
懷真見應蘭風不語,正著急,聽凌絕出聲,也顧不得忌諱,便回頭看他問道:“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凌絕被她注視著,心中竟無端一痛,面上卻仍是冷然一片:“原本我得知這訊息後,已經來同恩師說明過,恩師也說了此事跟他無關,倒是怕郭侍郎吃了虧,因此我又特意走了一遭兒,跟郭侍郎報了信兒,無非是想叫他早早提防。”
懷真聽是給郭建儀“送信”,無端地鬆了口氣,然而頃刻間,卻又立刻又懸心起來,望著凌絕道:“那……那小表舅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