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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說是在肅王作亂那夜,把她帶到永福宮的神秘人,正是招財。當時她還不信,畢竟……那夜她恍惚之中看見那人的影貌,似乎跟招財叔相差甚遠……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卻聽得一聲門響,懷真已是驚弓之鳥,忙回頭看去,卻見一張枯槁毫無表情的臉,正是招財去而復返。
懷真略鬆了口氣,才要站起身來,招財卻已經極快地到了她身前,按住肩頭:“別動。”
懷真一愣,招財復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擰眉道:“小姐手上的傷,不可大意,這藥雖然有效,卻會有些疼。”
懷真未及開口,他已經將她受傷的手掌攤開,——原來他右手中握了一個紙包,此刻開啟來,裡頭是些淡黃色的藥粉,輕輕地倒在傷口上。
一剎那,就像是熱油澆落下來般,火/辣辣地疼痛難忍,懷真低呼了聲,忙要抽手出來,招財卻早有提防,原本握住她的腕子就是此意,此刻更是牢牢固定。
懷真動彈不得,疼得不由自主湧出淚來,只道:“招財叔……”竟比先前傷著時候更難熬,只想他快些停手。
招財卻面不改色,一直把紙包中的藥粉盡數灑落,才將那張紙團入懷中,又自摸出一卷絹紗,小心翼翼地給懷真將整個兒手掌裹了起來。
懷真疼得渾身發抖,任憑他上藥、包紮妥當,那手掌兀自碰著烙鐵一般,然而她畢竟怕驚動了人,因此竟只是死死忍著,不曾大聲呼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卻聽招財又道:“小姐記得,十天內不能沾水,你這傷差點兒損了指骨,大意不得。”
懷真含淚,輕輕一點頭。
招財望著她帶淚的模樣,終於又道:“疼得很麼?”
懷真忽地想到他也受了傷,忙問:“招財叔你的傷如何了?”
招財掃了一眼肩頭,道:“是皮肉傷,不打緊。”
懷真雖然關心,卻因從來懼怕這些,仍是不敢看,招財道:“你這手上的疼,至少要三天才能緩和。”
懷真聞聽,更是平添煩惱,然而這會子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好歹靜下神來,忙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如何會來這兒……又為何,竟是會武的呢?我從來不知道。”
招財垂了眼皮:“我是聽見小姐的琴聲才來的。至於我會武……”
他略停了停,才說道:“說來話長,不過,小姐可否答應我,暫時不要將此事告訴別人?”
懷真道:“你指的是什麼?”
招財道:“我會武這件事,唐三爺跟咱們爺都是知道的,小姐如今既然也知道了,只別再對旁人說去。”
懷真聽說唐毅跟應蘭風都知道此事,不由睜大雙眸。
招財眸色一暗,又道:“只今夜這賤/人來此的事,倒是先不必對人說。只因咱們府內近來多事,若是再張揚出去,指不定又有多少閒言流語出來,方才那潑賤,瞧著像是倭國之人,咱們爺又是跟此事沾染才受連累,因此老奴想著,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懷真聽他說的很有道理,便道:“你說的是,然而……”
一語還未說完,忽地招財臉色微變,道:“外頭有人來了。”
——原來此刻,正是凌景深同應佩來院外叫門之時,懷真仔細一聽,略聽見有些聲響,心中自覺古怪:誰在這時侯來到?
招財眯起雙眸,道:“小姐,不管是誰,只怕來意不善,我不便留在小姐這裡,如今先回去了。”
懷真本還想再問他永福宮之事,聽得外頭催門聲急,只好說道:“招財叔放心,我自不會對人提起。你且去罷。”
招財目光一動,看著懷真道:“小姐也安心,以後那毒女不敢再來侵擾你了。”
懷真只當他是安撫自己之意,便道:“招財叔也留意身上的傷才好。”
招財點頭:“我自裡間出去,小姐留神應付來人。”說完後,果然進了裡屋去了。
懷真本想跟過去看一看,然而見屋內有些破綻之處,又聽到外間小丫頭嘀嘀咕咕去開門,她忙略收拾一番,拿了琴囊蓋在那琴身之上,低頭看手上的傷無法掩藏,索性便披了一件鶴氅……
是以之前凌景深來到,懷真才對他隱瞞此事,一來覺著招財言之有理,二來,若是這會子說什麼刺客,闔府裡越發驚慌不知所措不說,倘或再傳到唐府去……
只是懷真怎麼也想不到,很不必再傳些什麼,唐毅已經親自來了<sc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