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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把那經驗老到的太醫都嚇得色變,不知這竟是怎麼弄得……目測竟如用刀生生割出的一般。
把平靖夫人都弄得立刻流下淚來,難以想象受這般的傷該是多疼,而這般疼又落在這樣玉雪嬌嫩的女孩兒身上……原本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的人物,一絲一毫傷損都不能忍心。
平靖夫人年輕時候,便同倭國人是死對頭,如今又平添了一份仇恨,因氣得怒髮衝冠,咬牙道:“這些可惡的倭人,委實該殺!”
懷真見她氣得臉上發紅,忙給她撫胸順氣,道:“您老人家做什麼又生起氣來了,倒不如不同你說。”
平靖夫人低頭看她,忽地又咬牙道:“毅兒那個狠心種子,看見你這般,竟還是……”
猛然止住,平靖夫人並沒繼續說下去,隻眼神複雜。
懷真見她又提起唐毅來,只以為她又要怨念,才忙又支吾著,把話轉開罷了。
誰知懷真這數日只在平靖夫人府上,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卻沒想到,外頭此刻早已經是風言風語了。
這一天,懷真因想著多日不見小瑾兒了,只又不能去唐府……也不知唐夫人去過應府不曾,多半因應府那幾日有事,唐夫人也不好過去打攪。
別的倒也罷了,獨獨想起小瑾兒,卻讓懷真有些情難自禁,卻不敢在平靖夫人跟前兒如何,只強打歡顏而已。
誰知這日,唐夫人卻忽地來了——原來是平靖夫人派人去府上告知。
起先唐夫人果然欲去應府,誰知說懷真來到了平靖夫人府上,正想著來,偏平靖夫人又派人悄悄告訴,說懷真病了,叫過兩日再來。
正也著急的撓心撓肺,見平靖夫人府終於來人請,這才趕緊上車過來。
懷真見了小瑾兒,還未出聲,兩眼中的淚就先掉了下來,唐夫人催促道:“你瞧瞧,是不是都瘦了?這兩日只緊著哭,奶都少吃了,嚇得我以為是病了。”說話間,就也紅著眼落淚。
懷真定睛細看,果然見小孩兒比先前略微瘦了些許,心疼的沒法兒,抱緊了小瑾兒,只在那嫩嫩的臉上親了又親,又道:“你做什麼這樣折騰人?很該好生聽祖母的話才對呢?”
小瑾兒口中呀呀支吾,目不轉睛地望著懷真,眼中竟還包著淚兒呢,是來的路上哭過了。
唐夫人在旁拉著她,道:“懷真,你同我回去……咱們孃兒倆一塊過,不要毅兒那糊塗種子了……”
懷真苦笑道:“太太又說什麼……”
唐夫人張了張口,見她是個不知情的,便不好告訴,只是說道:“我親生的兒子,我卻也不懂他在想什麼了,果然是孩大不由娘……倒也罷了,罷了!”
懷真不解這話,只顧抱著小瑾兒逗樂去了。
唐夫人見狀,咬了咬牙,便出來外間,只往前廳而去。
果然平靖夫人也在那裡坐著,唐夫人上前行了禮,平靖夫人道:“你可曾跟懷真說過那些話?”
唐夫人低著頭道:“我哪裡敢說呢?”
平靖夫人點頭說道:“照我看,毅兒不是那種喜好女/色……胡作非為的,縱然是跟懷真和離了,卻也不至於就胡做成那樣。”
唐夫人差點兒又落下淚來:“您這話有理,我自然也是不信的,可抵不住他當真是這樣做的呀……前日我說了他幾句,他竟道: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如今倒很該為以後著想,不如再尋個合適的人家結親……把我差點兒生生氣死!”
平靖夫人也是聞所未聞,目瞪口呆,唐夫人掏出帕子來,一邊又說:“若我一個人聽見,還以為是錯聽,然而底下的人都在,也都聽見了呢!這兩日裡……竟傳的滿城風雨,頓時許多媒人上門,把我煩的……只叫人來一個打發一個,連面兒也不要見他們,什麼這家的那家的,橫豎我只認懷真一個。”
平靖夫人定了定神,若有所思地垂眸。
唐夫人兀自訴苦道:“毅兒從來最是明白,這回不知是不是因病了一場,病糊塗了,難道果然要給小瑾兒找個後孃?我可想不到……只是退一萬步說,他正經認真找倒也罷了,近來跟那個什麼王……王什麼的是個怎麼回事兒呢?聽說那女孩子還是親家的義女!”
平靖夫人聽了,不由失笑,說道:“我這兩日,也為著這事兒生氣呢!起初也還不信,然而人都說的鐵板釘釘似的,說他出入都帶著那女孩子……這也太不像話了!好歹算是懷真的義妹呢?毅兒這是要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成?他倒也不是這樣的人。”
唐夫人咬牙切齒道:“大概是先前被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