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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打過了年,程家便同應蘭風商議,想要快些迎娶王浣紗。
只因程公子畢竟年紀大了,倒是等不得那許久,再加上王浣紗家裡乃是遭難出事,子女們又差點兒淪為階下囚……因此倒也不必格外恪守那些舊規。
應蘭風也覺著王浣紗年紀也是不小,若不是王家出事,此刻她也早嫁為人婦了,若還留下去,倒是有些耽擱了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因此回來府中,便同王浣紗商議,想聽她的意思。
浣紗聽罷,半晌無語,應蘭風只道她是羞了,便想讓她好生想想再說。
不料浣紗道:“所謂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如今義父是我的父親,所有種種,自然是您替我拿主意就是。”
應蘭風見她這般乖順,才笑道:“既然如此,你是答應了?”
浣紗臉上微紅,並不言語。
應蘭風思及她素日的謹慎小心,十分憐惜,便溫聲笑道:“你不必擔心,這程家乃是清貴世家,教養都是極好的,程公子也委實是個溫柔可靠之人,你嫁過去,絕不會吃虧。再者說,倘若真有個不妥當,為父也依舊會給你做主,絕不會就不管你了。”
浣紗垂著頭,眼中已經湧出淚來,點頭道:“是……多謝義父。”
因此上,便把兩家的親事定在了三月。
定了日子後,李氏不免忙著操辦各色一應物件,浣紗見她忙裡忙外,心裡又是感激,又是愧疚,只忽地想到……自從浣溪去了女學之後,再不曾回來,也不知她如今好不好。
眼看自個兒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浣溪卻依舊音訊全無,浣紗畢竟是姐姐,便託著哥哥王曦在外細細打聽,最好親去見她一面兒方好,至少要告訴她,自個兒的姐姐要成親了。
王曦聽了浣紗所說,一日果然來至女學,只在門口求說了一會子,門房上聽聞是應尚書的家人,不敢怠慢,便入內相告。
誰知半晌,裡頭的教習女官出面相見,因對王曦道:“前幾日,說是應公府派人來接了王小姐回去,如何你們又來尋?”
王曦一怔,聽是“應公府”三字,卻也有些錯會了意,心想:“莫非妹妹不知道我們分家出來別住了,故而只回了公府?”當下便辭別那女官,自轉回公府,誰知門上一問,也並沒有回來。
王曦呆若木雞,這才著急了,急急跑回府中告知。
話說應蘭風聽了李賢淑所說,也十分驚疑,又見王浣紗嚇得哭個不停,眼睛紅腫的,不免安撫了幾句,道:“浣溪素來頑皮,只怕不知躲去哪裡玩耍了。”遂按捺著擔心之意,才要叫小廝出去仔細四處找尋,忽然外頭報說王二小姐回來了。
府內眾人盡數呆住,不多時候,果然見丫頭領著一個人進了門。
王浣紗一眼看見,不是王浣溪又是何人?忙不顧一切地先跑出門去,在廊下緊緊地擁住了。
浣紗原本聽說浣溪不見了,心中驚恐憂慮,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她究竟發生何事,如今見她好端端在跟前兒,那顆心才放回肚子裡,流著淚便問:“你去哪裡了?可知家裡都十分擔心你?”
浣溪見她哭的這樣,又看王曦也走過來問,廳門口上應蘭風跟李賢淑也正擔憂看著……浣溪便笑道:“姐姐怕什麼,我好端端地呢。”
浣紗見她恍若無事,鬆一口氣之餘,見她只管笑,又有些微惱。
王曦忙問:“妹妹到底去了哪裡,如何女學那便說你回了公府,公府又說不見人?方才我跟義父稟明,義父才要派人四處尋你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浣溪道:“哥哥別急,先前我是去了一個學中相識的姐姐家中,學裡因不知道,便錯以為我回公府了……我同義父說就是了。”
浣溪說著,便走到廳前,向著李賢淑應蘭風行禮。
李賢淑見她無礙,也便不理論,只笑說幾句,又去安慰王浣紗:“你瞧瞧,說了不叫你著急哭呢,如今不是好好地回來了?”浣紗因想著又差點兒鬧開,頓時又是羞愧難當,虧得李賢淑體諒她的心,又看她仍是滿面淚痕,也並未再說,只叫小丫頭打水來給她洗臉罷了。
那邊兒浣溪對應蘭風道:“女兒有些話要同義父說知……還請借一步說話。”
應蘭風見她望著自己,彷彿另有話說,思忖了會兒,便點頭道:“你隨我到書房來。”因領著浣溪進了書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