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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岳父參奏的那兩人,那兵部的倒也罷了,只是那王贇將軍……”
誰知一語未罷,早見懷真傾身出去,手撫著胸口,小唐這才發覺不妥,忙起身扶住,一時也顧不上再說別的。
懷真乾嘔了一陣兒,心浮氣躁,越發難過非常,見小唐仍在,便頭也不抬說道:“三爺今夜,便去書房睡罷。”
小唐一驚,啞口無言,懷真又賭氣道:“不然我去跟太太睡。或者再家去住……也是使得的。”
小唐凝眸相看,終於溫聲說道:“我睡書房自也使得,只有一件,你不許再惱,不然白苦了自己。”
懷真便推他一把:“你既然、不肯離了這兒,少不得我去了。”
小唐將她拉住,見她紅著臉噙著淚的模樣,便只嘆道:“可知你什麼都好,便是有時候太倔強了……好好,我自去就是了。”先叫了丫頭進來服侍,他才起身出門,只是並不去書房,卻去自尋敏麗。
當夜,敏麗便來尋懷真,又蒐羅著說了會子話,卻並沒提小唐如何,只說些沒要緊的,陪了懷真半宿,才自回房了。
次日小唐便去早朝,退朝之後,回到禮部料理公務,忽地見禮部主事陳基上前,行禮道:“今兒是下官去女學,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小唐按捺心事,思忖了會兒,道:“無他,你自去罷了。”
陳基才去不久,又有一人前來,小唐因心中有事,有些恍惚,還以為是禮部之人來往回話,便不以為意。
那人在門口站了半晌,才輕輕笑道:“今兒怎麼是這樣頹喪的模樣?莫非是在哪裡受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