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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何處置,我卻不知道……”
小唐的心怦然亂跳,竟再也說不出一句來,思來想去,終究說道:“我要親自見見那細作……”
景深點了點頭,道:“也罷。”當下轉身,便領著小唐往詔獄之中而行。
兩人走到半路,便見一名獄卒迎面而來,看見他兩人,便閃身靠邊,低頭行禮。
小唐因心事重重,景深也並未在意,便仍往內去……不多時,便來到那關押扶桑細作的監牢之外,卻見那人垂著頭蹲在牆角邊上,動也不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景深拍了拍欄杆,想驚動他起來,誰知那人仍是靜靜地,景深才要再喚一聲,小唐忽然臉色一變,道:“不對!”
此刻景深也察覺異樣了,忙叫了獄卒過來,開了牢門,閃身到了那細作身邊兒,輕輕一拍肩頭,那細作悶聲不響,木樁子似的往旁邊倒下……
小唐跟景深對視一眼,各自心驚膽寒,電光火石的這剎那,小唐忽地想到方才來時遇見的那獄卒……便看景深一眼,景深早掠出牢房,如風似的往外追去!
小唐見他已有所反應,自己便並沒有動,只是垂頭看著那死去的細作,這會兒,心中的憂慮之意更重一層了。
——試想,這細作臨死之前吐出的線索,跟姓“應”的大官兒有關,偏偏王浣溪先前不顧一切去了應府……如今這細作立刻死了……再加上凌景深方才說的那些……
這詔獄之中的氣息甚是難聞,竟隱隱地叫人有些窒息。
且不說小唐正在鎮撫司之中,膽顫驚心。此時此刻,在唐府內,懷真正也有些愁困難解。
原來今兒,將近晌午之時,長房內的唐婉兒忽然來到。
懷真只當她又是來閒聊說笑的,不料唐婉兒臉上有些氣惱之色,也不似往日般愛笑,落座之後,便蹙眉低著頭。
懷真不免問她是怎麼了,唐婉兒忍了幾番,終於嘆息般說道:“小嬸嬸可勸勸三叔罷。”
懷真見提起小唐來,不覺微微斂了笑,因驚奇問道:“這是從何說起?”
唐婉兒道:“我倒是也不明白呢,今兒才聽說……原來前日三叔在我家裡,跟父親很是爭執了一番,彷彿鬧得不歡而散呢。”
懷真詫異起來:“又爭執個什麼?如何我不曾聽聞此事?”
唐婉兒咬唇道:“三叔自然是最疼小嬸嬸的,哪裡會說了叫你煩心呢……”
懷真啞然失笑,唐婉兒又賭氣嘴來,道:“然而這事,彷彿也是跟嬸嬸有關。”
懷真一笑未了,又是一重意外:“怎麼又牽扯上我了?我越發不明白這話。”
唐婉兒便揪著帕子,皺眉憤然道:“嬸嬸可還記得……上回元宵節上,在我們家的事兒?彷彿是三叔惱了,說是我們沒有照料好小嬸嬸似的……向著我父親興師問罪來著。”
懷真身上一震,只顧看唐婉兒,暗懷驚詫,竟不知要說什麼。
卻見唐婉兒瞅她一眼,見懷真不言語,她便又說道:“小嬸子大概不知道,三叔因年紀小,素來對我父親跟二叔的話言聽計從,哪裡有紅過臉兒的時候?這一次卻不知是犯了哪門子的邪魔,鬧得那樣兒呢,底下人都驚動了……我因私心想著,唐家之所以如此興旺鼎盛,正是因為家族和睦之故,如今卻又是鬧什麼呢?這還是自個兒家裡知道此事,倒也罷了,倘若傳揚出去,叫外人知道是因為小嬸子的緣故,讓他們兄弟爭執起來……可又怎麼說呢?一來笑話咱們家裡不成個體統,二來……小嬸子豈不是成了那……”
唐婉兒因心懷惱怒,只顧盡情說著,也不理懷真的臉色漸漸變了,誰知才說到這裡,便聽門口有人喝道:“婉兒還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