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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府裡,難道她卻能聽出來?”
唐婉兒便捂嘴笑起來,道:“可不是呢?我是給氣糊塗了!”
三個人站著,又說了幾句話,因怕唐老太太久等,兩個人便辭別了唐紹,自回廳上去了。
這一場家宴,直到了晚間,唐老太君因興致極高,便要賞月,因從廳內換到了外間水閣邊兒上,眾人高樂。
期間,平靖夫人因身上不快,便自回府去。
平靖夫人臨動身前,特地把懷真招了過去,叮囑說道:“別顧著跟他們一塊兒貪玩兒,早早兒地回府安歇是正經的。”
懷真正有此意,因此平靖夫人去後不久,她便尋了個由頭兒,陪著敏麗先行回府罷了。
唐夫人因老太君正高興,不忍拂逆,便留下來陪著而已。
話說懷真自同敏麗回府,路上便問道:“姐姐,白日裡那胡慶家的,是不是就是昔日嚼舌的那人?”
敏麗見她留心至此,便不再隱瞞,道:“我原本聽著像是她,只不敢確認,生怕誣賴了好人,誰知今兒聽她罵那一句……才信了是她。”
敏麗說完之後,幽幽地嘆道:“只是……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先前她倒是個極知道禮數的,見了我也委實恭敬,今兒卻不知如何了。”
懷真聽了,心中冷笑:世間便是有這等趨炎附勢之人,先前敏麗是正經的唐家小姐,後來又嫁的是肅王府,自然無人敢小覷半分,更恨不得抱她的腿呢,如今肅王倒臺,敏麗又是這個情形,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自然便要趁勢做耗,此所謂拜高踩低罷了。
懷真又把今日的種種事情思忖了半晌,心中疑慮重重,暗自盤算。
敏麗見她不言語,生怕她不自在,反勸慰道:“罷了,都過去多久了……誠如你所說,何必跟這些閒人動氣?何況除非是逢年過節的,大家夥兒非聚不可,不然我也不來這府內,不必照面兒也不用生閒氣……以後你也不要常常過去是正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思忖半天,隱隱有了主意,便看著敏麗笑道:“只怕我還是要去一趟的……”
敏麗不解這意思,道:“說什麼?”
懷真道:“沒什麼,且再說罷了。”敏麗見她不言,倒也不便再問。
此後又過了數日,懷真足不出戶,只在唐府之中,又是在忙著調香。
只因夏季已過,秋風乍起的,先前那些當季的香自然是不中用了,然而禁不住懷真心思極慧,自然便調出幾樣新香來。
起初尚不知如何,忐忑地拿去給張珍,讓叫百香閣的人過目,誰知對方到底是大商號裡的人,委實有見識,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
這百香閣的人正也覺著夏季過了,心裡犯愁……見張珍送來新香,自是如獲珍寶,當下順勢又推出幾款風靡京中的貴价香包。
懷真聽張珍傳信,這才安心。
這天,懷真陪著唐夫人便往長房府內走了一趟,回來後就笑微微地,敏麗雖見她面有喜色,因不知端詳,倒也罷了。
誰知隔了兩日,唐婉兒因過來玩耍,便說起一件可怖又可笑的事來:原來太太的陪房胡慶家的,不知為何,竟犯了瘋魔之症,胡天胡地的,不知說了多少駭人聽聞混話……
其實若說是混話,不如說是真話,都是她昔日做了什麼虧心壞事,害了什麼人,貪了什麼金銀寶貝等……言語。
那府裡的人一個個驚心震動,一來是因見她做了這許多陰私虧心之事,暗自震驚咋舌,二來卻不知道她到底是撞了什麼哪路的神魔,居然鬼使神差地把這些隱秘之事都吐露出來,光天化日地都給眾人知道了。
只因這胡慶家的素來很入唐大夫人跟大奶奶的眼,故而行事自然有些囂張跋扈的,平日裡也有不少的仇家,只苦於無法擺弄她罷了,如今聽她自曝其短的,頓時個個怨恨,人人稱心,便牆倒眾人推的,一起來大奶奶身邊告訴,求大奶奶做主。
大奶奶素來是個泥軟的性子,見胡慶家的鬧得如此,委實荒唐不像話,何況其中隱隱地還有些萬萬不能給外人知道的“胡話”,連大夫人那邊兒都震怒了,自也覺著留不得,便只好打發了。
敏麗聽婉兒說罷,只是駭笑,因對懷真道:“阿彌陀佛,可見舉頭三尺有神明呢,報應的好快當。”
懷真笑而不語,敏麗看著她的神情,心中一動,只是因當著唐婉兒的面兒,倒是不好出言。
唐婉兒說罷,便又對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