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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可知如死過去了一般?身子都有些僵了!”說到這裡,便後怕起來,情不自禁地又淚雨滂沱。
李賢淑倒不是說假的,府內原本有幾個給唐夫人看病的老太醫,因懷真暈了,便忙請來,誰知眾人探了脈息,都覺得那脈像細微,若有似無,甚至連那皮肉也有些冷硬似的,因此個個束手無策。
李賢淑差一點兒就開始嚎啕大哭,連應佩等眾人也都受不住……都知道懷真必然是因小唐噩耗之故,只是因唐府內,上有唐夫人年老體弱,下又有敏麗正是緊要時候,故而懷真內斂自持,照顧上下,不露分毫。
只是那心絃繃得太緊,畢竟不是好事,這會子必然是強弩之末,故而才倒了下去。
正在眾人都無計可施的當口,虧得趙燁來到,見狀急忙安撫眾人,又叫人回府,把竹先生飛快揪了來,這才山窮水盡之時,於柳暗花明裡又得了一條命。
懷真因趙燁說“用長針刺心口”的話,便想起在那半夢半迷的光景裡,她正跟唐毅說話,忽地心口劇痛……才回到此處,瞬間竟是惘然起來。
竹先生見趙燁跟李賢淑說罷,便道:“我若不如此,她怎能從那迷津裡回來?只怕陷在裡頭,一生也醒不過來。”
懷真心裡一動,還未出聲,趙燁問道:“什麼迷津?”
竹先生搖了搖頭,皺眉道:“不過是孽障幻覺罷了。”
趙燁嗤之以鼻:“又來了,我不懂這話。”
竹先生卻道:“你自也不必懂最好,只要明白,我若不如此施為,你的懷真妹妹,便一輩子也醒不過來。”
趙燁聽聞此言,才無言以對,只翻了個白眼罷了。
李賢淑也不明白這些話,橫豎懷真已經醒來了,便不跟竹先生計較。
不料懷真問道:“先生,我若困在那迷津裡回不來,又如何?”
竹先生一怔,趙燁也看向懷真,有些不解:“妹妹胡說,你不醒來,可要急死我們不成?”
竹先生卻明白懷真的意思,道:“那不是好玩兒的,似假非真,只怕遲早晚迷了心智,把你自個兒都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呆呆聽了這幾句,也無話可對,只道:“然而那兒,卻如真的一般,且那裡,也自有唐叔叔在……”
李賢淑聞聽這兩句,只當是鬼話,復抱緊道:“真真兒的瞎說了,那裡可也有你的爹孃兄弟?有這一起子圍等盼著你醒來的人麼?”
李賢淑自是無心的話,然而聽在懷真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那淚便撲簌簌落了下來,竟也抱住李賢淑,哭道:“娘……”
竹先生跟趙燁對視一眼,兩個見狀,不便在跟前兒,正欲出外,外間丫鬟道:“應大人來了。”
一語未罷,就見應蘭風臉色惶急,從外進來。
師徒兩人見了,正好兒便出去了,應蘭風也顧不上寒暄,只一徑地來到床邊,道:“先前在宮內不得出來,才出來就聽報信兒說懷真暈了……可怎麼樣?”
李賢淑擦了擦淚,便道:“虧得世子請了竹先生來,才救醒了阿真。”
應蘭風忙靠前相看,眼圈兒亦是紅的。
目光相對,應蘭風便嘆道:“好孩子,我也知道你心裡必定難過,然而你畢竟還有爹孃在,可也要為了我們著想著想。”說著,便把懷真抱入懷中。
依靠應蘭風懷中,懷真無聲又落了會兒淚,才問道:“爹入宮去……是有什麼急事麼?”
應蘭風想不到她問的是此事,擦了擦淚,便低聲道:“皇上病危不支,故而傳一干大臣入宮……三日後便要傳位給太子殿下。”
懷真道:“有沒有說三爺的事兒?”
應蘭風一頓,旋即嘆道:“說過,太子殿下已經派了凌指揮使,大理寺梁督辦,兵部衛將軍,禮部數人,還有你唐紹跟你表哥也隨行,帶人緊急趕往長平州。同時調動長平州十萬邊防軍,陳兵邊界,一旦查明是新羅所為……便即刻踏平新羅全境。”說到最後,也微微地磨了磨牙,顯然十分之恨。
懷真鼻酸難當,強忍著淚,伏在應蘭風肩頭,不免想起方才昏迷之中那些所見所感。
此刻,因見李賢淑起身出外,室內更無他人,懷真便斂了心緒,輕聲問道:“爹……先前我叫爹拿到手的那個噬月輪,爹還好生收著麼?”
應蘭風道:“好端端收著呢,如何?”
懷真定定地看著前頭,半晌才道:“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