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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今日又見到她,知道她入了女學,正自有幾分欣慰,忽地又見她是這般情形……觀其言行,卻彷彿對他……別有一番深意,這才醒悟幾分。
因小唐自小到大,端重自持,極少有什麼桃花,就算先前跟*有過婚約之時,*那樣外向的性情,也不敢著意同他親近,因此雖然是個金玉之質,也自是許多名門淑媛的春閨夢裡之人,但真正敢對他示好親近的,卻是絕少。
昔日的六公主,因出身尊貴,性情潑辣,倒也罷了,近來的扶桑妖女,也是個放/浪無矩的,不值一提……倒是想不到,王浣溪出身原本也算教養規謹的世家,竟也大膽心存此意。
然而這對小唐來說,雖然意外,卻也只當是一粒塵沙似的罷了,連拂一把都不必,更不值得放在心上。
何況王浣溪對他而言,只有另一重的意義,那便是女學的經營到底會如何,除此之外的其他,只是視若無物而已,更不值得特意同懷真說起。
原本這件事也跟他無關,不料懷真偏生知道了,可如今說浣溪對他有意的話,必然會讓懷真不高興,卻又何必呢。
更何況區區一個王浣溪,於他而言,註定是過眼雲煙而已,大不必多事。
小唐心底一轉,索性就把當日王浣溪女扮男裝前往禮部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道:“今日她來見我,也並不為別的,只因當日我斥她出去,今兒她又終於入了女學,故而特意麵見,問我將來有沒有機會進禮部,我雖然覺著意外,卻並不當回事,娘子明鑑。”
懷真聽完,問道:“真的是這樣兒?”
小唐道:“不然如何?娘子總不會以為,我真的同她有些什麼?唉,難道我是眼瞎了不成?放著這樣的懷真看不夠,如何還能分神看別的什麼人?也把我想的太下作不堪了。”
懷真見他說開,便如搬去了心頭一塊兒大石,卻也知道他從來目無下塵的,等閒自然不會對別的什麼人動心著意。
懷真嗤地笑了聲,道:“誰想你什麼了,原是你自個兒心虛,竟自顧自囉囉嗦嗦地說了這半晌,可知我還不耐煩聽呢。”
小唐愛恨交加,便抬手在她身上呵了兩下。
懷真最是怕癢,慌忙躲閃,又笑說道:“說中你的心事,你惱羞成怒不成?再不停手,我就真的……”身上亂顫,竟說不下去。
小唐也怕鬧起來,叫外間丫鬟們聽見了不像,在唐府也就罷了,畢竟是在應公府,人多口雜。便只又順勢將她抱住,低聲道:“岳父也看過了,可跟我一塊兒回府罷?”
懷真白了他一眼,才要再打趣他兩句,小唐卻放開她,後退一步,坐在椅子上,臉上略有些發白,也不說話。
懷真一驚,忙上前道:“這是怎麼了?”
小唐顧不上回答,只擰眉垂眸,暗中極快地調息了一回,才覺得四肢的脫力之感略緩和了幾分。
懷真已經嚇得色變,不知是不是要叫人傳太醫,正不知所措,小唐道:“懷真別急,不礙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懷真見他出聲,按著心跳問:“方才是怎麼了?”
小唐道:“並沒什麼,只是有口氣走岔了罷了,調理了會子即刻就好了。”
懷真狐疑看他,小唐苦笑道:“當真的,先前為了趕回來,一路上連車都不曾下過,方才又忙了半天,畢竟有些累罷了。”
懷真心中暗暗自責,怪自己方才又使性子逗了他許久,便道:“果然沒事?你別瞞著我。”
小唐握住手,安撫了幾句,因為這一宗,懷真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兩個人略坐片刻,便告辭回府了。
路上,小唐復把李霍駐紮在長平州之事說了,懷真不免有些擔憂,又想到應玉同小狗娃在府內,便悄悄對小唐道:“表哥在那,是不是會有危險?倘若真的很是兇險,調他回來可好?”雖然知道這些話不便她內宅婦人說出來,卻仍是忍不住。
畢竟經歷過先前之事,深知那肝腸寸斷的滋味,生怕李霍也有個萬一,那應玉跟小狗娃兒又如何是好?是以只能破例了。
小唐雖然明白懷真的心意,可是此事已經定下,難道無故要換將領?何況……小唐便道:“之前我也想帶土娃回來,然而他一心留在那裡……倘若我為著親戚之故而徇私調他,只怕他心裡反會不樂。”
懷真幽幽嘆了口氣,也懂這個道理,便不再提起此事了。
又過數日,因要鞏固海防之事,一日早朝上,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