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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睡罷。明兒還要回去看望爹孃呢,倒要早起。”
誰知唐毅見她在懷中巧笑嫣然,那樣美眸流盼,且又嬌香暗沁,種種動人之處,早便蕩動心意,便不由上下其手,又亂舞亂弄起來,懷真也只得拼力承/歡罷了。
如此一番,又過了子時,唐毅得償所願,便為彼此清理了,才又抱了懷真入眠。
懷真模模糊糊察覺他貼在身上,雖累極倦極,卻又有無邊的安心喜歡,便閉著雙眸,呢喃說道:“怎麼這把年紀了,還是絲毫也未收斂呢,倒要幾時才……”聲音漸漸低微下去。
唐毅聽了“這把年紀”,微微心驚,忙起身看她,卻見她並不睜眼,竟是已經睡了過去。
燭影之中,嬌人如玉,唐毅瞧了半晌,心中愛意越盛,才又在懷真腮上輕輕親了一下,抱著睡了。
次日絕早,外頭雪雖停了,天色卻仍微黑,唐毅已經早身,毫無驚動懷真,卻去小瑾兒房中,把小孩子喚起身來。
縱然小瑾兒習慣早起讀書,卻也不似這般早,不由吃驚,見是唐毅,便迷迷糊糊爬起來問道:“爹爹?”
唐毅道:“不是要贏凌霄麼?快些起身,我在外頭等你。”
小瑾兒這才警覺,當下睡意全無,忙翻身起來,奶母丫鬟們進來,七手八腳替他穿戴了,洗漱完畢,便出去見唐毅。
等懷真醒來之時,小瑾兒早隨著唐毅晨練過了,悄無聲息地回了房,換了一身兒衣裳,又才看書。
用了早飯,唐毅便同懷真、又帶了小瑾兒跟神佑,果然回到賢王府,拜見爹孃,中午便在王府內留飯。
蘭風因算是給唐毅接風洗塵,便一早兒請了幾個相識,也有郭建儀在內,唐毅早聽聞郭建儀升了尚書、且成了親又得了愛女,此刻再相見,心境不免有些不同。
眾人寒暄閒話,問起海疆之行,唐毅也散散說來。
且說在內宅之中,李賢淑見孩子們都在外間玩耍,她便偷空對懷真悄悄地說道:“如今毅兒總算是回來了,又聽你爹說,一時也不會再外派出去,你可要上點兒心,趁著這個功夫,緊著快把他的身子補養起來才好。”
原來李賢淑自己忖度,自打懷真嫁了唐毅,除了才成親那段時候兩人朝夕相處片刻不離之外,此後竟是聚少離多,又幾經波折至此……
唐毅先前頭一次自海疆回來之時,見那霜鬢若此,早把李賢淑嚇得心驚,此次回來又看,見雖然鬢髮仍斑,虧得容顏未改,看來氣度雖愈發沉穩,精神氣質卻自極為軒昂,仍是光華內斂的。
李賢淑一則喜,一則憂,畢竟懷真跟唐毅差那許多歲,如今唐毅又是這般,李賢淑自覺懷真先前如獨守空閨,倘若唐毅再不知保養……豈不是苦了她一生呢?
是以李賢淑才不避忌諱,暗中叮囑懷真。
懷真卻尚未懂李賢淑的意思,只以為是說唐毅因在外操勞,身子難免虛損之意,她便笑著說道:“娘不必擔心,三爺慣了是這樣的,從少年時到現在,總之沒個停腳的時候似的,虧得他身子從來極好,因此一直沒什麼大毛病兒,這次回來,我跟太太也自留心照料呢。”
其實若論起來,唐毅從來所做的這些事,若是放在其他任何一人身上,只怕也是撐不住、必要一個“英年早逝”的,然而因他天生精力神氣強悍過人,又自小習武之故,因此雖從來勞心勞力,卻竟能應付得。
李賢淑見懷真並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咳嗽了聲,道:“你這傻孩子,娘又不是說他非得生病的呢,你難道沒看見他的發都白了?唉!你再瞧瞧你爹,何曾有幾根白頭髮呢?必然是身子虧了!”說著,就盯著懷真,低低道:“——你年紀可還小呢。”
懷真原本聽她說起“白頭髮”來,又觸動她心中之痛,自打唐毅回來後,每日裡又恢復了何首烏鱔魚湯,必要灌他兩三碗才罷休,又用什麼黑芝麻糊,核桃蘸,桑葚膏等輔佐食補。
懷真每日也都仔細端量,看他的白髮究竟是少了多了……只不過畢竟唐毅才回來不久,又能看出什麼來呢,只是心急罷了。
正心神略恍惚中,聽李賢淑又悄然一句,懷真一怔,這才隱隱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啼笑皆非,臉也微微紅了,便撇手道:“娘說什麼呢!”
李賢淑知道她素來臉皮薄,見她要走,便道:“這話對別人自不能說的……你這丫頭,好歹且聽聽呢……”
懷真低頭只是走開,也不理會李賢淑,只紅著臉哭笑不得。
如此,很快到了年下,自更有一番應酬,初三這日,眾人紛紛來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