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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以前些日子來工部才忙的那樣,軍器局更是連連出事……只因倭國細作們也知道情形急迫,故而想大肆破壞,只可惜設下那等天羅地網,仍是給那為首之人溜了,只怕他們很快捲土重來,到時候便不是先前那樣光景了。”
凌絕心中琢磨“海上風雨”一句,心頭微微一沉,凝眸道:“我聽恩師說,唐尚書責怪懷真呢?”
凌景深道:“當時我不在場,並不知情,然而我覺著他只怕不是怪懷真,認真要責怪,也該是自責多些。”
凌絕道:“我瞧著他大概是放不下的,不然以他的心性,如何這許多日子不理懷真,難道當真說斷就斷了不成?”
凌景深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雙眸望著凌絕,竟道:“這也……不算是壞事。”
凌絕皺眉道:“哥哥又說什麼?”
凌景深素性寡淡,從來不以兒女情長為要,縱然前些日子為胭脂鬧得那般,其實也不過是一念舊情憐惜、不忍胭脂流落荒野罷了。
只是他生性機敏,又是旁觀者,對唐毅跟凌絕兩人,無不看的極為明白。
凌景深便道:“我同他從小最好,雖此刻說這話不厚道,然而他難得有這樣心亂不定的時候,可惜懷真丫頭如今是郡主了,不然……”景深並未說下去,只是含笑望著凌絕。
凌絕對上他的眼神,即刻會意,便道:“哥哥又在說些什麼。”
景深不提,只又問道:“方才你勸我對你嫂子體貼些,然而今晚上公主又歇在宮內,眼見她也要臨產了,你們到底是要怎麼樣?”
凌絕淡淡道:“由得她去就是了。要我求著她回來,卻是不能的。”
景深沉思片刻,忽地說:“叫我說,你不如跟公主好生商議,讓她答應給你納幾個妾,總比現在這般十天裡倒有九天是獨居的好。”
凌絕哼道:“我這樣反而清閒。”說著,便又拿起書來,垂眸自看。
景深見他不再言語,便嘆了聲,起身道:“我且回房去了。”凌絕也不做聲,景深才走一步,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頭道:“倘若太太不答應……你不要勉強。”
凌絕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自有分寸。”
凌景深回到房中,見凌霄凌雲正在屋子中轉著玩兒,林明慧斜倚床邊兒,正在發愣,見他回來,才起身相迎。
景深便把凌絕所言,同明慧說了。
林明慧聽了,又是意外,又有些呆怔,便問景深:“你可答應了?你的意思如何?”
凌景深掃她一眼,若有所思道:“我本來不願,然而細想想,分開來也好,免得真個兒鬧出大事來。”
明慧心頭一跳,便低下頭去,凌景深笑笑:“我只當小絕是個不管事、不知情的……只怕他知道的比我更多呢,罷了,就看他的主意就是。”
是夜,兩夫妻同榻而眠,睡到半夜,明慧見景深熟睡了,便悄悄起身,放輕了步子轉到裡屋,把櫃子抽屜開啟,掏出一個包的嚴嚴密密的紙包,放在眼底看了半晌,便移步出門。
隱約聽裡頭景深咳嗽了聲,明慧猛地站住腳,夜色中臉色發白,只聽景深依稀翻了個身,也並未出聲。
明慧懸心,不敢怠慢,匆匆出門,見外間守夜丫鬟們正打盹兒,明慧急轉到屋後,便把那紙包撕破,扔在花叢之下。
一切妥當後,才又返回屋內,放輕手腳上了床,才要臥倒,聽景深沉沉地問:“這會兒又去哪裡了?”
明慧大氣兒也不敢出一聲,直直地盯著景深,暗影模糊中卻只看見他的雙眸,在夜色裡略有涼意,明慧便道:“方才一時睡不著,出去透了透氣。”
景深“哦”了聲,也並沒說什麼,明慧緩緩出了口氣,復又臥倒。
這日,下了一場秋雨,涼意沁人,賢王府中,卻來了一位稀客,卻正是昔日以重金購得那支宮闕美人金釵的慕寧瑄。
懷真本不知情,只是在慕寧瑄去後,賢王趙蘭風便來到後宅,因笑吟吟地,道:“真兒,有好東西給你。”
懷真轉頭看他:“什麼好東西?”
身後的丫鬟們上前,把幾個托盤放在桌上,懷真正看,忽然嗅到一股奇異香氣,不由道:“這是什麼味兒,倒是有些木香……”
趙蘭風笑道:“瞞不過你,你且瞧瞧。”
兩父女走到桌邊兒,趙蘭風將一個匣子開啟,卻見裡頭的淡黃色緞子上,整整齊齊放著一串鶯歌綠的奇楠木香串,懷真拿起來笑道:“怪不得又偏甜的,原來是它。”
趙蘭風道:“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