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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機會多踹幾腳?遲早晚被踹死了,呸!”真是恨其不幸,怒其不爭。
正說著,就聽聞巧玲跟陸波等來了,三姊妹才停了口。
巧玲倒仍是無事人一樣,然而氣焰不再似昔日一樣囂張,反而有些小心翼翼、默默無語似的。三個人也不提那件事,彼此坐著只是閒話了一陣兒。
只李賢淑抽空,便出門,因叫小廝喚了蘭風出來,在門上叮囑了他幾句,蘭風聽了,點了點頭,便自去了。
話說因懷真帶著小瑾兒跟寶殊,應玉又帶了小狗娃,張珍家一對兒雙胞兄妹,便委實熱鬧的無以言喻,孩子們只在徐姥姥身邊兒湊趣,老人家瞧著這許多好孩子們,早喜得心花怒放,眉開眼笑。
眾人又各自備了壽禮,不必贅述。
熱鬧了整整一日,外頭又請了戲,並不在李家大院內演,而是在幽縣的大戲臺子上,給幽縣的父老鄉親們看,一直到入夜後,人才漸漸散去。
是夜,李賢淑因久不曾回家,徐姥姥年紀又且大了,此夜便不曾回家去,只在李家歇了一晚上,唐毅跟懷真也便同在。
巧玲美淑愛玲見李賢淑不回去,便也都留下了,幾個姑爺,除了陸波,其他兩人也都留宿,晚上吃酒後,各有住處不提。
李賢淑私下就問蘭風道:“你可說他了?”
蘭風道:“且放心就是了。我同他說的很明白,雖並沒說什麼重話,他豈會不知?早就變了臉色,其實很不必跟他挑明,只派人細細查訪,以後若他們家還作祟,我自有法子擺弄他,只不肯跟這種人生氣罷了。”
李賢淑道:“我又何嘗願意,只不過實在氣不平,平日裡跟著咱們沾光,恨不得嚷嚷的滿天下都知道是親戚,出了事兒就是這個腔調,我的脾氣,真恨不得立刻打死了,偏偏巧玲要在這歪脖樹上吊死。”
蘭風笑道:“莫生氣,只顧氣壞了自己。你也不必過於惱怒,一來,這是個人的性情使然,而來,或許有一種緣法。”
李賢淑不等他說完,便道:“什麼緣法?有緣也必然是孽緣!”
蘭風便點頭道:“你說的很對,難道這世間只有善緣,沒有孽緣不成?自然是善惡兩分的……比如說,你跟我之間,便是善緣,你我情投意合,神仙不換,而懷真跟唐毅兩個,倒也是有緣的,也是善緣……可是巧玲跟陸波,或許就是孽緣了,他們兩個或許是前世誰欠下誰的,故而今生必須償還。所以她縱然受苦委屈,也自不肯回頭……不管是善惡,冥冥中自有註定罷了,咱們是局外人,何必只乾著急呢?”
李賢淑聽他長篇大論說了這許多,便笑道:“好好,我隨口一句,你就說出這許多大道理來,偏偏讓人覺著有些信服。”
兩人正說到這兒,忽地聽到裡頭徐姥姥喚了聲:“大妞兒,快來!”
李賢淑聽得是叫自己,又聽徐姥姥聲音帶驚,不知發生什麼,忙抽身回去,蘭風也怕有別的事,也忙趕著入內。
卻見裡間兒,徐姥姥坐在桌邊椅子上,正定定地看著手中一物,而在她面前的桌上,擺著許多賀禮,有的用匣子盛著,又的被開啟,有的卻並沒有,狗娃兒,寶殊,小瑾兒三個圍在邊上,正也跟著看。
原來方才徐姥姥正看著三個孩子玩耍,因狗娃見這滿桌子的東西好玩兒,便要看,徐姥姥就叫他們三個小的隨便翻看,不料翻到一個匣子……開啟來,卻吃了一驚。
李賢淑先掃了一眼,見屋內並無異樣,便忙上前道:“娘,是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徐姥姥道:“你瞧瞧!”說著,便把手中之物舉了起來給她看。
李賢淑只顧看徐姥姥面色去了,並未留意她手中之物,此刻低頭,燭光中,才見徐姥姥手中握著一個三色的玉手鐲,竟正是昔日懷真送給她、後來在賑災義賣大會之中被人買了去的福壽鐲!
李賢淑驚喜交加,忙也握住了,問道:“哪裡來的?怎麼又回來了?”
徐姥姥顫巍巍指著面前一個錦匣,道:“是這個匣子裡的……這是誰送的來著?”
應蘭風看了一眼,心中已經有數,卻並不說。
李賢淑也覺著這個匣子有些眼熟,正思忖著,這會兒,卻聽得寶殊乖乖說道:“這是舅舅送的。”
小瑾兒見這些大人們竟都不知道,便也捂著嘴笑說:“笨笨,是爹爹送的。”
李賢淑這才想起來,白日裡的確是唐毅把這匣子送給徐姥姥的,當時並沒開啟看,誰想到……
李賢淑發了會兒呆,喃喃道:“不是三萬兩被人買了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