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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莊依山而建,甚廣大。客房都已經是比尋常人家的主臥都還要豪華,更不要說是主人房間了。
阮玉,陳元等官員都被吳修德安排在了更豪華的房間。
吳修德與之暢懷痛飲,談文論道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好大的臥房被一座名貴烏木做的屏風隔開,裡邊是主人下榻之所。
外邊則是會客之所。
地上鋪著草蓆,三張案几以品字形放著,主人的座位背靠屏風,案几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乃是西方特有的香木。
主案上放著一個香爐,香爐生白煙,香氣繚繞。兩側則是青銅燈座,座上分別放著十盞油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貴氣且優雅。
此刻吳修德席地跪坐,雙手微微放在膝蓋上,十分優雅。梁生則坐在左側的位置上,他換了一身白色儒衫,通體純白,腰間掛上了那墨色玉佩,使他似那天上的仙人一般。
“賢侄儘管放心,白日讓賢侄難堪的那幾個人,我都已經下放去了拆房,讓他們受點小苦,以解賢侄內心的不適。”
吳修德微微一笑,十分親切。
“那幾人不過跳樑小醜而已,伯父不用太重視。”梁生淡淡搖頭道,其實他心中挺爽快的。
想想白日陳孤鴻那咄咄逼人的態勢,他心中就跟吃了蜜似的。
“正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一個小小童生惹了我,這就遭了報應不是?”
“幾個小小的童生,自然是不用太重視的,只是解氣而已。”吳修德也笑道,然後便把幾個小童生拋在了腦後,轉而到了正經事上邊,問道:“賢侄對這一次詩會,可有把握?”
“這一次詩會我是勢在必得。”談起這件事兒,梁生神采飛揚,俊雅的容顏更加生動的起來,光芒萬丈。又笑道:“而且,這一次伯父您提前透露了詩會的主題給我,我必定技壓群雄。”
“沒錯,只要賢侄你能夠在這一次詩會上奪得魁首,又有那施妙妙為賢侄點綴。那賢侄的名氣將更進一步。不再僅限於是宣州的才士,而是天下俊傑。等到了下次科舉,必定能獲得主考官的一些好感,那麼高中進士,甚至是那一甲的進士及第也未嘗不可能。”吳修德笑容滿面道。
“狀元,榜眼,探花此三者為進士及第,我等讀書人千萬,每三年卻只能選出三個,侄兒我雖然有些自信,卻也不太可能獲得。”
梁生謙虛道,但是俊雅的臉上卻現出了幾分矜持,頗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要名聲大噪,這進士及第便肯定有賢侄的一席之地。”吳修德大笑道。
“那就謝伯父吉言了。”梁生涵養還稍稍差一些火候,被捧上來後便忍不住也說道。
“哈哈哈。”
吳修德大笑不止。實在是快意,吳修德命了美婢上了酒菜,與梁生痛飲。
………………
人家是豪華大宅,美婢服侍,美酒佳餚。陳孤鴻三人卻是吹冷風,聞惡臭,連席地而坐的地方都沒有。
來到柴房後,先是一陣不敢相信。但是很快陳孤鴻就反應了過來,雙眸噴火的對著帶著他們來的家奴喝道:“這是什麼意思?”
“讓我們住柴房?”
王松,鄭衝也忍不住拽緊了拳頭,臉色通紅道,只覺得奇恥大辱。
“客房實在是滿了,便只能委屈三位了。”那為首的黑衣家奴冷笑了一聲,不為所動道。
“你這個混蛋。”
王松大罵一聲,捲起袖子,打算動手。正是怒髮衝冠,管不了什麼了。
“嘿。”那黑衣家奴嘿然一笑,與此同時其餘幾個家奴也是往前站了一站,與黑衣家奴形成陣勢,將三個人困在柴房內,並露出了不懷好意之色。
王松見之一驚,縮了縮脖子,有些膽怯。
“你們到底是住還是不住???如果不住,便下山去吧。”黑衣家奴見此更加氣焰囂張,哈哈笑道。
鄭衝,王松的臉色更加通紅。
陳孤鴻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腦中紫府高莊道:“主公,這人太囂張了,我上他身,讓他死的很難看。”
“這是主人意圖羞辱我們,家奴雖然可恨,處置他卻也沒有任何喜悅的地方。”陳孤鴻淡淡說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高莊有些不解。
“既然他們想跟我玩,那麼我便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