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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大,躺在金山銀山上都睡得著。
但是連過幾天,陳秀秀臉上的黑眼圈越來越濃了,睡眠質量不僅沒好,反而更差了。問其原因,答曰。
“門外多了兩個陌生男人,雖然是自己家家奴,但卻更怕了。雖然銀票去了小弟你床底下,但是怕小弟你被人殺了。”
陳孤鴻無奈,更束手無策。他豁達,也不留戀金銀。不假思索道:“那不如把銀票給燒了?或者拿出去做善事?修橋鋪路得了?”
陳秀秀一臉反對,說道:“拿出一點點做善事是積陰德,我贊成。但是拿出全部我可捨不得,這是我們陳家的家財呢,你這輩子要享樂,用不完還得一代代的傳下去的。”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坐看家姐眼圈越來越黑,瞳孔越來越紅,這身子骨越來越消瘦,沒幾天下巴就尖了。
陳孤鴻心急如焚。
便在這時,陳孤鴻想起了自己的朋友。
歲寒四友中的畫友鄭衝。
“他作畫栩栩如生,高莊說已經近神。若再進一步,畫便生妖。神筆馬良不是神話。我姐信神,我不妨請他做兩幅威風赫赫的武將畫,掛在大堂。騙姐姐說是神仙廟前請來的,絕對靈驗。姐姐一看畫像栩栩如生,我從小騙她什麼都信,又十分好騙,肯定能睡個安穩覺了。”陳孤鴻一想到這個妙招,便當即寫了一封書信,託了人給鄭衝。
古代的交通不發達,書信往來便是慢如蝸牛。陳孤鴻之前也與歲寒四友透過書信,原縣距離城陽縣不過數百里,但到達鄭衝手中起碼十天後,回來沒準要一個月。
吳正純遠在宣州數千裡之外,更不用提了。黃山詩會後,他給吳正純寫信,現在還沒回來。
總而言之,有的等了。
畫沒到,便也沒法。陳孤鴻便想方設法哄姐姐開心,讓她寬心以緩解失眠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