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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婦也不知究竟是遭受了誰的綁架,意圖為何。”康子墨的母親搖了搖頭,“民婦只記得醒來時,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院子裡,四周都是高高的牆,怎麼喊也沒有人應,隔幾天會有人將菜和米之類的食物扔進來,冬天也有人丟棉被棉衣進來,所以尚能生活下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說著嘆了口氣,摸了摸康子墨的臉,雙眸含淚,“我這兩年未能見到一個人,每天想墨兒都想的緊,不能出去,得不到墨兒的訊息,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康子墨眼淚撲朔直落,雙眼通紅的望著眼前的母親,這副母子團聚的感人場面,教旁人看著於心不忍。
康子墨之母朝賀靖逸與師玉卿拜了一拜,趴伏在地,哽咽道,“皇帝陛下,皇后殿下,民婦不知墨兒犯了何事,但墨兒自小由民婦教養長大,無論他做了什麼錯事,民婦都願替他贖罪。”
“康侍郎,康夫人你二人先起。”師玉卿聞言道,“其實這件事說好辦也好辦。”
這話給了康子墨母親希望,她忙激動的抬起頭,康子墨也是一臉驚訝,眾臣齊刷刷朝臺上高高在上之人望去。
“既然那人每次聯絡康侍郎用的都是糕點,那麼,找到售賣這家糕點的店鋪,詢問老闆是何人於何日買過,稍一排查便可得知。”
師玉卿說完,朝康子墨問道,“康侍郎可還記得每次收到糕點的日子?”
康子墨一磕頭,忙回答道,“臣記得!臣別的本事沒有,記性尚可,而且每次收到暗號,臣都急於想找到母親留意線索,所以記下了日期。”
師玉卿微微一笑,點點頭,“另外還有件事,那人聯絡康侍郎利用了戶部藏書閣的書籍,那很明顯,這人定然是朝中之人,才有機會出入藏書閣。”
他此話一出,在群臣中引起了一絲慌亂,出入戶部藏書閣的人數不少,除了戶部人員以外,其他官員若要借用或者閱覽查詢書籍也能申請進入。
御史大夫立即向前一步恭敬道,“殿下言之有理,請陛下與殿下下令,臣立即去調查曾出入過戶部藏書閣的人員。”
賀靖逸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又下令刑部侍郎調查糕點一事。
事關重大,接到任務的官員立即前去辦理,而這段等待的時間之中,殿堂陷入了一片肅靜,無人輕易開口或竊竊私語,一是因為規矩,二則都在琢磨著各自的心思。
賀靖逸站起身,伸手拉過師玉卿的手,溫柔道,“站了這許久,累不累?快到晌午了,先用完午膳再過來?”
皇帝溫柔的話語傳入所有人的耳朵裡,這番柔情絲毫未受今日之事的影響,依舊那麼濃稠,更讓眾人心裡得知了一個事實,皇帝從頭至尾都沒有懷疑過皇后。
有些頭腦聰明靈活的人早已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暗自心中好笑:某些人只怕是做了無用功。
師玉卿微微笑了笑,“我不餓,靖逸餓了嗎?”
賀靖逸搖搖頭,師玉卿柔聲道,“那等事情解決了再吃好不好?”
賀靖逸攬著他的身體擁他坐回了椅子上,溫柔一笑,道了聲“好。”
而後皇帝又說了些什麼,為何引起了皇后的愉悅的輕笑聲,殿中的朝臣就不得而知,只是他們瞧見兩人湊近說悄悄話的親密狀,各自的心中不禁又泛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刑部侍郎與御史大夫行動迅速,與元烈與師道然一同回到了殿中,元烈身後領著一名慌張瑟縮的中年男子,樣貌普通,毫無特色,衣著打扮倒也乾淨整齊,瞧得出是個富足之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元烈領著那人在殿中間站定,那人跟在他身後也慌忙停下腳步,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一望見坐在龍鳳椅上高貴的兩人,慌忙低下頭磕頭跪拜。
元烈拱了拱手道,“回陛下、殿下,這人就是在師國公鋪內購買貨物之人。”
御史大夫未說話,刑部侍郎回道,“那購買糕點之人也是他。”
元烈又道,“他本身是個商人,在長平都東城區內有家店鋪,而他也坦白了是有人花錢要進一些貨物,他才去師國公鋪中購買。”
“告訴陛下與殿下是誰指使的你!”師國公生氣的指著那人怒斥道。
那人被師國公的氣勢嚇了一跳,忙戰戰兢兢道,“回陛下、殿下,是一箇中年男人,草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經常來草民鋪中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