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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應聲說好,忙不迭的朝太醫院走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師玉卿還未走出殿門,賀靖逸倒先回來尋他。
師玉卿瞧見他走進殿內,霎時一慌,暗道陸福不會被他撞見吧?
賀靖逸知道師玉卿今日要見孟老太君和韶國公夫人,也就未來打擾,獨自在延英殿與花南錦等人商議了些事情。
可是沒有師玉卿在側,總讓他覺得哪裡不適應,沒坐一會就想派人去接他過來,但又恐打擾他與家人相聚,只得忍耐。
為此還被元烈花南錦等人笑了許久,都說:陛下既然坐不住,不若親自去接殿下過來。
賀靖逸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讓幾人忍住了笑意,然後當真站起身,將幾人晾在那裡,親自來壽康宮接人,讓他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靖逸怎麼回來了?事情商議完了?”師玉卿迅速收拾了下表情上前迎接道。
由於這是他第一次瞞著賀靖逸事情,不禁心有些慌亂。
他對著旁人倒還好,但對著賀靖逸,從來都是坦誠相待的他,一時要隱瞞當真心慌不已。
尤其賀靖逸有雙犀利的眼睛,一眼就能看穿他人想法,要想瞞住他些事,當真不簡單。
賀靖逸微笑著上前將他擁入懷裡,柔聲道,“你不在,沒心思談論那些。”
師玉卿笑道,“你可是做皇帝的人,這哪行。”
賀靖逸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皇帝也要有自己的愛好,我的愛好就是跟蘭君在一起。”
師玉卿心裡仍舊在惦記送子藥一事,生恐他發現,任由他摟著自己,吻著自己的臉,笑道,“我也喜歡跟靖逸在一起。”
賀靖逸的眸色很深,邊吻邊留意著師玉卿的神態,將他眼裡的慌亂盡收眼底。
師玉卿為免賀靖逸發現,於是腦中一轉,想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瞧著賀靖逸輕咬著他的脖子,越來越往下移去,心下一急,伸手輕輕推開了他,“靖逸,還有些奏章尚未批完,不若先去延英殿?”
賀靖逸動作一頓,抬眸望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師玉卿瞧著他幽深的眼瞳心底有些慌亂,不知是否被他瞧出了端倪,忙也對他展露微笑。
賀靖逸只笑不語,摸了摸他的頭髮,又深深的親了下他的臉頰和嘴唇才放開他,帶著他去了延英殿。
到了延英殿,元烈、花南錦與葉琮等人也已離開,於是兩人對著滿滿一案桌的奏章開始批閱起來。
當批閱到某一本奏章時,師玉卿握住狼毫筆的手突然頓了下來,眉頭忽的收緊,凝神望著奏章上的字,神色嚴肅,怒斥道,“豈有此理,竟然有這種事!”
師玉卿一向溫和穩重,突然如此發怒不僅讓伺候在側的允東海與陸福相視一眼,露出驚詫,便連賀靖逸也奇道,“蘭君,發生什麼事了?”
師玉卿雙眉緊蹙,將奏章遞給賀靖逸瞧,賀靖逸本就與他靠在一起,離得極近,直接就著他捧起奏章的手看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封奏章是一位地方府尹奏上來的,內容則是民間出現了汙衊皇帝的童謠,那童謠大致意思,皇帝非太上皇親生之子,血統不正,不配為帝王。
這封奏章讓師玉卿氣得不輕,難得發了脾氣,放下奏章的時候不若平常那樣優雅,直接將奏章扔在了桌子上,引得殿內侍候的宮婢們紛紛一驚,詫異非常。
賀靖逸見他如此生氣,忙溫柔哄道,“蘭君,別生氣,不過是一些造謠之語罷了。”
師玉卿臉色難看也不說話,抬眸望了眼賀靖逸,他立即會意讓允東海帶著宮婢都退了下去。
“蘭君不要生氣,不用搭理這些事,時間一久,這些謠言自然會消失。”賀靖逸摟著他,望著他依舊生氣的臉勸道。
師玉卿卻道,“靖逸,此事千萬不能大意,你的事極少人知道,為何民間會傳出這種謠言,究竟是真的胡編亂造之語,還是被人知道了什麼。”
賀靖逸聽完他的話,微微點了點頭,眼眸一斜,冷冷一笑,“若說知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師玉卿立即就明白過來,“你說齊王?”
“知道我真實身世的人除了我親近之人,便只有他,不過齊王也只是猜測,他並沒有證據,也不可能會有證據。”
賀靖逸不屑的笑了笑,轉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