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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的臉比方才更會陰沉,驚得她身子險些向後倒去。
“你以為我還會再信你?”賀明峰一字一句道,手猛地伸出掐住惠妃的脖子,使她的頭不禁向後一仰,頓時咳了兩聲,又咳不出來,分外狼狽。
“你竟然還敢誣陷我母后?!”賀明峰捏住她脖子的手收緊,他一想到自己認賊做母,被殺母仇人愚弄了這麼多年,心頭就止不住的湧上滾滾盛怒,“你該死!”
惠妃的脖子被他漸漸捏緊,手被捆綁住又不能掙脫,臉漲得通紅,不由吐出了舌頭,嗓子裡只能發出“呃呃”的乾嘔聲。
賀明峰陰沉著臉,眸中精光熾盛,手中的力氣驟然變強,他沒有再如此恨過一個人了,這種弒心的恨意,讓他一刻都不能平靜,這般熾烈的折磨著他,只有惠妃的鮮血才能磨平
“我阿孃那麼好的女人,你殺了她。”賀明峰牙根被他咬的咯吱作響,端昭容的死讓他介懷了十幾年,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每次想起自己被惠妃欺騙,多次陷害皇后,更讓他心底的痛恨無法平復。
差一點,皇后就因他而死。
對他宛若親生母親的女人差點死在他的手裡,這種打擊不輸給親眼目睹死去的端昭容那般震懾,他每每想起都愧疚的恨不能親手殺了自己,以償還皇后的養育之恩。
這種愧疚比仇恨更折磨人,他望著惠妃已經痛苦曲扭的臉,只覺得對她的懲罰還不夠。
他私下殺了惠妃有違律例,但他無法忍受惠妃在這世上多存活一天,他要為端昭容報仇,為皇后報仇,為他自己報仇。
“峰兒!”
女人急促的喊聲喚回了賀明峰的殘留的理智,他眉心一皺,放開掐住惠妃脖子的手,霍然站起身,轉頭看向來人,驚訝道,“母后,你怎麼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后被蘇錦扶著快步走到他身前,擔憂的望了眼他,上前握住他的手,又低頭瞧了眼吐著舌頭,飢渴的呼吸著周遭的空氣的惠妃。
“方才蘇錦從逸兒那裡回來,恰巧看見你朝和合宮去了。”皇后說著頓了頓,“我們果然沒有猜錯,你當真要來親手殺了她。”
賀明峰點點頭,半眯著眼睛,狠狠道,“是,我要親手殺了她!她罪惡滔天,罄竹難書,不配存活於世!我要為我阿孃報仇!”
賀明峰眼底的痛苦與深深的恨意,皇后自然懂得,她微微點點頭,“她殺了梅兒,殺了我的樂兒,她罪無可恕,母后同樣恨她入骨!”
惠妃許是喘得好些了,抬起頭瞧見皇后出現在此,額上頓時青筋暴起,嘶啞著嗓音道,“元玉華!你是來看我的笑話是嗎!你別得意!我就算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皇后側過臉冷冷的俯視倒在地上奮力掙脫不開繩索,面容越發可怖的惠妃道,“吾可曾懼過你。”
這冷肅的一句頓時將惠妃的盛氣擊得破碎,尚未及反應,便聽皇后又道,“我是妻,你是妾,我是皇后,你不過是個妃嬪,我兒子是嫡子,而你的只能是庶出,你是人也罷,是鬼也好,我元玉華不會懼你半分,你做人輸給我,做鬼,也定叫你魂飛魄散,不得超生,你這輩子只能在我之下,你註定要輸給我的,江珮容。”
惠妃平生最大的心結便是正妻之位,此時被她這一番話,氣的牙齒直顫,腦中空白一片,又想不出反擊之語,只能不斷嘶吼著皇后的名字,“元玉華!我詛咒你不得好…”
她話音未落,臉忽地被蘇錦用力的甩了一巴掌,鮮血霎時溢位她的嘴角,身體在一旁的地上躺倒,一邊臉頰腫脹的難看。
“你再敢亂說一個字試試。”蘇錦眯起眼睛狠狠的俯視著地上的惠妃,她的詛咒之語讓他甚為惱怒。
惠妃吐了口血,吃力轉過頭,艱難的對上皇后輕蔑的眸子,覺得自己在她面前仿若塵埃一般渺小。
皇后的華衣錦袍,妝容貴麗,更襯得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惠妃彷彿一粒醜陋的沙子,讓向來心高氣傲,看輕皇后的她,無地自容,恨不能立即消失在她面前。
“母后,讓兒臣殺了她。”賀明峰恭敬的朝皇后請求道,語氣裡滿滿的期待。
蘇錦手握三尺白綾,上前一步,朝賀明峰福下身子,肅容道,“這般醜陋不堪的女人不值得殿下動手,不要髒了殿下的手,讓蘇錦來。”
在賀明峰怔愣之際,蘇錦上前幾步,展開手中的白綾,不顧惠妃撕心肺裂的求饒,雙手麻利的將它纏在惠妃的脖子上,交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