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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身份命令你們住手!”
惠貴妃沒想到師玉卿根本懼自己之威,讓她討不到好,心底亦有了退意,手中帕子捏緊拭了拭鼻尖。
喜鵲見她失言說出心裡所想,頓時慌張起來,她定了定心神又在她耳邊小聲道:“大皇子吃了太子多少虧,娘娘只看大皇子的份上兒吧。”
惠貴妃想到大皇子,心底一驚,暗自磨了磨牙根,揪緊了絲帕,眼睛狠狠一閉,正要揮手讓眾人停下。
而那陳德禮一心想討好惠貴妃立功讓她更賞識自己,提拔自己,心下一狠,也不顧師玉卿的身份便要再揮一鞭子傷了他讓惠貴妃高興。
突然,一道身影從假山後出現,一腳踢翻了陳德禮,眾人定睛一看,正是太子賀靖逸!
在場眾人被驚了一跳,除惠貴妃之外所有人連忙跪下,戰戰兢兢的低著頭。
陳德禮被賀靖逸一腳踢飛數十丈遠,躺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惠貴妃看見賀靖逸來了,心裡頓時慌亂了起來,她方才只因被貓驚嚇惱怒,再者因為想到皇后和太子平日如何與自己和大皇子作對,心裡便想拿師玉卿出氣,此時見著賀靖逸一反往常的鎮定自若,高高在上的神態,顯露出她從未見過的肅殺之氣也慌了神,一時六神無主。
師玉卿見賀靖逸來了頓時鬆了口氣,但此番與惠貴妃有了如此大的衝突,只怕開罪了她,他垂下頭,心中尋思著自己會不會給賀靖逸惹來麻煩,手心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忍著一聲都沒吭出來。
賀靖逸第一時間擋在師玉卿身前,瞧見他微微顫抖的手,忙舉起拿到眼下細看,瞧見他首先一道深深的紅痕溢位血珠,眸中晦暗不清,眼底瞬間泛了紅。
陸福和秋芷也趕忙跑了過來,瞧見師玉卿佈滿血汙的手,心疼自責不已,朝兩人跪下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沒用,沒能保護好太子妃!奴婢罪該萬死!”
師玉卿瞧著兩人臉上的傷心裡難過,尤其秋芷,雙頰紅腫還透著血痕,忙抬頭看著賀靖逸求情:
“殿下,跟他們無關!”
待要再說唇被賀靖逸食指堵上,賀靖逸點點頭,給他一記安心的眼神,朝允冬海示意。
允冬海忙不迭的將兩人扶了起來,心疼的看著兩人身上的傷搖頭。
賀靖逸一把擁住師玉卿,視線第一次放到了惠貴妃身上,聲音冷若寒冰:“惠貴妃。”
惠貴妃聽見這一聲彷彿催命般的召喚,身子一抖,佯裝鎮定的仰起脖子道:“是太子妃先放畜生傷害我在先,我不過依照宮規辦事。”
賀靖逸聽著她微帶顫抖故作鎮定的聲音,一邊嘴角不帶任何感情的勾起,師玉卿深知惠貴妃勢大,恐她會對賀靖逸與皇后不利,給他們惹來麻煩,收回了方才的氣勢,朝賀靖逸低聲解釋道:“那不是我的貓,我見他有趣想捉來摸摸,並沒有看見假山後的惠貴妃。”
他話未說完被賀靖逸攔住:“我明白。”
賀靖逸復又抬頭看著惠貴妃,冷冷道:“今日之事,我已讓人稟告父皇及母后,這貓究竟是誰的,從頭至尾究竟怎麼一回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惠貴妃雖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想著皇帝會知道心下害怕不已,但也不想在氣勢上輸給賀靖逸叫下人們看了笑話,硬聲道:“太子能如此還我一個公道最好。”
賀靖逸幽深如寒潭的雙目盯在她的臉上,忽然勾起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留下一句:“我們來日方長。”
賀靖逸抱著師玉卿轉身離開,允冬海、陸福等人連忙緊跟在他身後。
惠貴妃聽見他那句,瞳孔因恐懼而長大,險些站不穩身子,踉蹌一下向旁邊一歪被喜鵲扶好。
喜鵲急道:“娘子,太子恐怕不會輕易罷休,這可怎麼辦啊。”
惠貴妃本就不安被她一說心裡更慌,甩手扇了喜鵲一掌:“沒出息的東西,我還會怕他?”
話雖如此,急速的心跳和忐忑卻騙不了自己,她皺著眉看著被兩個小太監扶起來的陳德禮,一甩手:“回宮!”
惠貴妃被眾人撫著往合和宮方向去,她手指握拳攥緊了手裡的帕子,想了想低聲對喜鵲道:
“去,把大皇子找來,我有事和他商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賀靖逸將師玉卿抱進了東華殿,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