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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五月,正是玫瑰花盛開的季節,賀靖逸選了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帶著師玉卿去了流枕園中賞花。
師玉卿走在玫瑰田中的石子小路,看著滿園各色的玫瑰花,聞著被清風吹送的陣陣花香,只覺得心曠神怡。
“我上週去給母后請安,見她身著的玫瑰花樣的錦袍,我們不如摘些玫瑰給母后送去?”
賀靖逸點了點頭:“蘭君觀察的很細緻,就聽你的,我待會命人摘了些給母后送去,還要送點給父皇。”
師玉卿笑道:“父皇如此英武之人,原來也喜愛玫瑰之類的花卉嗎?”
賀靖逸手中輕撫一朵白色玫瑰,幽幽道:“只獨愛玫瑰罷了。”
師玉卿看著他突然變得惆悵的眼色,不知是否觸到他心事,點了點頭側過身繼續欣賞滿園的玫瑰。
賀靖逸看著他在陽光襯托下更顯得生動的小臉,心情頗好的笑了笑:“我準備了些酒和糕點,我們去樹亭裡坐著欣賞如何?”
師玉卿想起可從那樹上俯覽皇城的壯闊美景,頓生一絲期待,點了點頭。
賀靖逸瞧見他同意,隨即將他擁在懷裡,柔聲道:“準備好了?”
師玉卿點點頭,身子頓時離開了地面,被他帶著跳上了樹亭之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樹亭仍是上次的模樣,只是毯上擺了小几,上面多了些糕點、水果,還有壺酒。
賀靖逸給師玉卿倒了一杯酒,師玉卿舉起湊在鼻尖聞了聞,用舌尖舔了舔,驚奇道:“這是什麼酒?甜甜的,一點也不辣。”
賀靖逸對著他笑道:“連合巹酒都喝得鼻子直皺,同你能喝什麼酒,這是玫瑰釀,去年時候藏在園中,今年拿出來剛剛好可以喝。”
師玉卿一笑:“我原本還想試著練練酒量,可惜殿□□恤我,竟不給酒給我喝。”
賀靖逸奇道:“好好的怎麼想起練酒量?”
“宮中各類宴會不斷,我入宮才兩月不到,還未經歷到,但保不齊總會有同靖逸一道參加宴會的時候,不會喝酒如何使得。”
賀靖逸笑著搖了搖頭:“你想的倒周全,有我在何須擔心這些個。”
師玉卿晃了晃手指頭,嘴角噙著笑道:“我總歸是男子,若一直讓靖逸幫忙擋酒,倒顯得我嬌貴,被人身後議論,如此對靖逸也不好,我還是練練自己的酒量,才好與他人交際。”
賀靖逸瞧他句句說的在理,話裡話外都是為自己著想,心裡熨帖,摸了摸他的小臉:“難為你想著。”
師玉卿笑了笑,飲下一杯釀酒,朝著亭外無邊明媚的天色道:“如此好的美景,還有如此好的美酒佳釀,似乎欠缺了些什麼?”
賀靖逸好笑的瞧著他早已握在手裡的玉笛,分明已經做好了準備,配合道:“缺了什麼?”
他此話正中師玉卿心意,他轉了轉手裡的玉笛,笑道:“缺了些音律陪襯。”
賀靖逸笑著舉著酒杯,柔情滿溢的看著他,將美酒飲下;“如此便煩請太子妃獻奏一曲了。”
師玉卿難得調皮道:“好說,好說。”
他說罷將玉笛舉到唇邊吹奏,賀靖逸斜靠在層層毛絨絨的軟枕之上,幽深的眼瞳緊緊的凝在他身上,飲下的美釀隨著他的喉頭緩緩流下,使他的臉上露出些許微紅。
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著師玉卿專注演奏玉笛的模樣,賀靖逸只覺深深陶醉其中,也不知惹他醉的是酒,是笛音,還是師玉卿這個人。
師玉卿演奏完一曲《姑蘇行》,身體便被賀靖逸拉過,擁在懷裡,一把壓在其身下。
師玉卿反應過來忙微微掙扎起來:“靖逸,這裡不行,會被人看見。”
賀靖逸右手一揮,一排天然的樹葉形成的樹簾落下,遮住了亭中人的一切動靜,只有一條
條的光線隨著布簾的縫隙中穿過,映在兩人身上。
師玉卿身體的敏感被他一一碰觸,情緒也被他挑起,意識遊走之前,他聽見賀靖逸沙啞深沉的聲音:“我早想如此做了,蘭君。”
欲潮狂卷兩人,只留陣陣愛意濃情的細語溢位樹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中一年一度選秀的時候到了,因為皇帝下令放了後宮一些年歲較大的宮女出宮,自己又不願意再納新的妃嬪,此次選秀便不是選宮妃,而是選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