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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玉卿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場面,頓時愣住不知該如何處理,師宏驍見場面難看,拱手朝他道:“太子妃殿下,大哥冒昧替二弟求個情,他為人莽撞又不懂事,您就饒了他吧,臣會將他帶回去好好訓誡,定不讓他再冒犯到殿下。”
師玉卿看了眼師宏驍,心下奇怪,往日他奚落自己比師宏勇更難聽百倍,從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為何今日如此恭順。
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師玉卿如何不待見師宏驍,眼見他低眉順眼的對自己討好,倒也將之前的恩怨忘了個七七八八,再加上他惦記著去前廳的事本就不想與師宏勇計較,點了點頭禮貌回道:“我本也無心要與二哥發生衝突,既然大哥求情,那你們放了他吧。”
兩名侍衛聽了師玉卿的話隨即放開了師宏勇,師宏勇揉了揉痠疼的胳膊,狠狠的瞪了眼師玉卿,又被陸福反瞪回去。
“太子和父親及諸位叔公還在前面等我,兩位哥哥若沒別的事,玉卿先行一步了。”
師宏驍忙拱手恭敬道:“恭送太子妃。”
師宏勇揉著胳膊不說話,直到被師宏驍踢了一腳才不情願的朝師玉卿拱了拱手。
師玉卿看也不看他一眼,帶著眾人繞過他們離開了。
師宏勇看著他的背影不服氣的呸了一聲,口中仍舊不乾不淨,莫不是些難聽的話,師宏驍冷冷送了記白眼給他,暗自冷笑,蠢貨,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韶國郡公府的議事大廳內,賀靖逸雙手捧著師道然送來的畫作正在欣賞,聽完允冬海的稟告微微點了點頭,站在一旁的師道然也聽得清清楚楚,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堂下端坐的師家長輩也沉默不語。
賀靖逸將畫作遞給一旁的侍從,臉色如常道:“韶國郡公府的教養真教人長了幾分見識。”
師道然低眉尷尬回笑,額上一排冷汗險要溢位,他見過不少工於心計,喜怒不形於色之人,憑著閱歷多少能讀懂對方几分,但像賀靖逸這般讓他完全捉摸不透心思的還是頭一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賀靖逸雖年輕只有十八歲,心思卻比快要進入不惑之年的皇帝還要難懂,與他不親的王公大臣莫不對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句不合他意,便會得罪了他。
師道然看了眼諸位叔伯,眾人只顧陪笑、品茶皆閉口不言,他無奈嘆了口氣,朝賀靖逸拱手道:“是老臣管教不嚴,冒犯了太子妃,老臣定當好好管教孽子,不讓他再犯。”
師道然是個矛盾的人,他雖內心多偏愛個性多像自已的大兒子二兒子更甚於柔弱的小兒子,但尊卑觀念根深蒂固,再喜歡大兒子二兒子,也沒有讓庶子繼承韶國郡公的想法。
雖是心疼師宏勇被打,但聽見他冒犯已是太子妃的師玉卿也是一口怒氣湧上五臟六腑,竭力抑制情緒才沒有當場暴怒。
賀靖逸淡淡道:“既是如此,本宮就信了韶國郡公了,只不要讓本宮失望才好。”
師道然一驚,斟酌賀靖逸話中意思竟是不想輕易了結此事。
賀靖逸見他遲遲不回話繼續道:“若是韶國郡公事務繁忙,也可交給大理寺或刑部,本宮想,冒犯太子妃之罪,他們是可以管得的。”
師道然心中大驚,急忙躬身道:“事務再忙也不能疏於管教孽子,請殿下放心,老臣定當好好管教。”說罷朝門外喊道:“李思!進來!”
李思聽見傳喚忙進了屋內站好聽候師道然的吩咐。
“去,將二公子帶回自己屋裡好生看管,因他冒犯太子妃,罰他二十大板,並禁足兩月。”
李思得令要去,賀靖逸悠悠道:“本宮今日帶玉卿回門,若是打壞了二公子反而衝了喜氣,不如讓他罰抄千遍大成律例,限十日抄完,既是對律例不通,就好好的記牢。”
師道然一身冷汗,太子一句話雖免了師宏勇捱打,但他自小習武對讀書一竅不通,大成律例足有數百頁紙厚,只給十日時間,這一頓抄下來,師宏勇焉知還有命在。
師道然算是見識了賀靖逸的厲害,不敢再多做思考,忙點頭應下,讓李思去執行。
師家長輩坐在椅子上,各個背脊被冷汗浸溼,這太子當真是個狠角色,千遍律例十日抄完,哪怕沒日沒夜的抄也不可能完成,不過一想到他是為師玉卿出氣,轉而又鬆了口氣,既是如此寵愛師玉卿,那以後恐怕也會給韶國郡公府帶來不小的庇佑。
眾人如此一想,臉上好看了許多,韶國郡公瞧著神色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