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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詳細商議了之後的計策,待到月落星沉之時,其餘人告辭離開,各自休息。
賀靖逸攬著早已倦怠的師玉卿盥洗完也相擁而眠。
待到旭日東昇,賀靖逸聽見隔壁白獨月的房間傳來動靜忙睜開雙眼,那動靜頗大連師玉卿也一併驚醒,兩人對視一眼,匆匆起身朝白獨月房間走去。
兩人走到白獨月房前,遇見元烈和花葉二人,幾人均是擔心白獨月,一聽見動靜連忙趕來了。
賀靖逸朝幾人點了點頭,先前一步推開了白獨月的房門,眾人跟著他走了進去,全部愣在了當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見白獨月被一身形偉岸之人壓在床上,他正奮力將那人推開,兩人拉扯之間,白獨月的衣服也略微鬆散,露出脖子與鎖骨之間的點點斑痕。
賀靖逸和師玉卿是過來人,一瞧那紅痕便懂了,元烈經過上次那事也懂了,花葉二人雖然未經人事,但為打探訊息時常混跡魚龍混雜之處,所以一瞧見也懂了。
眾人面露尷尬的別過頭,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賀靖逸瞧了那人一眼,眼裡露出些許玩味,看得白獨月著惱,一把推開那人,“都是你!現在被人看見了!”
那人回頭瞧見賀靖逸,朝他微微一笑,賀靖逸朝他點點頭算打了招呼。
師玉卿瞧見,拉了拉賀靖逸的衣袖,那好奇的眼神,分明在問“你們認識”?
賀靖逸點點頭,給他一個“待會再說”的眼神。
師玉卿瞭然的回他一個“知道了”。
元烈見那人站起來,白獨月也理好了衣服,忙道,“你是誰啊?好大的膽子敢壓我師父。”
他話雖如此,臉上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更多是好奇。
白獨月氣的上前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孽徒!白養你一場,見你師父被欺負還不為為師出氣!”
元烈捂著頭躲到師玉卿身後,“師父您就夠厲害的了,哪裡需要徒弟給你出氣。”
白獨月還要再敲,被那人抱著攔下,白獨月斜眼一瞪那人,直接在那人膝蓋踢了一腳,氣的走到床邊扇扇子去火。
師玉卿抬眼打量了那人一眼,見他容貌之俊美竟不輸於賀靖逸,帶有異域特色的五官俊挺如精雕細琢的一般,身姿偉岸,面板略黑,頗有陽剛之氣。
那人上前一拱手,朝賀靖逸道,“見過太子。”
賀靖逸點點頭,笑了笑,摟著師玉卿道,“這是我夫君師玉卿。”
那人一愣,似是有些驚訝,但很快露出笑容,“在下赫連絕,見過太子妃。”
師玉卿忙拱了拱手回禮,賀靖逸又指了指元烈,“這是獨月徒弟。”
元烈道,“在下元烈。”
赫連絕笑著回禮,又多打量了他兩眼,許是對他有些好奇。
花南錦與葉琮也上前與赫連絕問了好,眾人眼裡都對他露出了好奇,不懂這個異邦人為何和白獨月牽扯在一起,看兩人關係又似乎頗為曖昧。
白獨月道,“你也得逞了,熱鬧也讓人看了,快些走吧!”
眾人一聽來了精神,什麼得逞??
白獨月皺著眉道,“你們都到我屋裡來做什麼?”
賀靖逸道,“你昨夜去哪兒了?我聽駱銀髯說你被人救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說到此看了眼赫連絕,“是你把他救走的?”
赫連絕微微一笑,白獨月搶話道,“他不來我也能打得贏他們。”
賀靖逸斜了他一眼,也不揭穿他,只對赫連絕道,“你怎麼來了?”
師玉卿等人瞧著白獨月露出與往日淡定如風完全不同的一面,都頗為驚異,心道:這個赫連絕是誰?能讓白先生如此生氣?但瞧著兩人似乎關係不一般?
赫連絕道,“我一直在找獨月,發現他在這裡,我就來了。”
賀靖逸眸色一沉,“你怎麼知道他在漳州的?”
赫連絕道,“太子不用擔心行蹤暴露,原是我先去了長平都,在獨月水榭的書桌上發現了一張地圖,那地圖上漳州方位的積灰不如其他地方的厚,便推斷你們來了漳州這邊,到了漳州城內,聽說此處被叛軍控制,想你們定是為了叛軍而來,便在叛軍府門外等了一夜,發現有人鬼鬼祟祟,便跟了過去,找到了那座墓地,我想你們如此聰明定然也會發現,便在墓地附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