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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中,皇后正與蘇錦師喬煌二人說著話,突然宮人來報,惠妃娘子與徐亭祿在殿外請求召見。
皇后微微蹙眉,這晌午時分剛過,惠妃為何會來長樂宮。
她擺了擺手,命人將惠妃請進來,惠妃款款走進來,身後烏泱泱還帶了不少宮人,師喬煌瞥了一眼師喬婷意得志滿的神色,眼瞳一縮,心中預感不妙。
惠妃笑意盈盈向前幾步給皇后行禮,皇后見她雖言語恭敬,但眉眼間露出了得意之色,又見徐亭祿手中捧著一卷明黃錦卷,隱約瞧著像聖旨。
皇后心中頓生防備,神色依舊淡淡,道:“惠妃起來吧。”
惠妃柔順道:“是,殿下。”
皇后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惠妃此時來長樂宮有何事找吾。”
惠妃福了福身子,“回殿下,妾身帶了陛下旨意,前來調查純美人之死一案的兇手。”
她說著側身瞧了眼徐亭祿,徐亭祿會意上前一步將聖旨開啟宣讀了一番,又合上錦卷,雙手交於皇后身邊的蘇錦手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后眉間一蹙,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她接過聖旨開啟看了看,確實是成英宗的字跡。她與蘇錦相顧一眼,彼此的眸裡都有絲擔憂。
惠妃笑容滿面道:“皇后殿下,陛下恐你體恤宮人,不肯嚴加審查,難免會有疏漏,讓兇手逍遙法外,遂命妾身協助調查,以確保殿下的安危。”
皇后眉心越聽越緊,心中冷笑:這兇手不就是惠妃你自己,何必賊喊捉賊。
她心中有氣,面上仍舊淡淡:“陛下美意,我感激不盡,惠妃有心,只是我長樂宮素來都由我親自管理,就不勞惠妃費心了。”
惠妃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推拒,一臉愁容道:“皇后殿下,這整個後宮沸沸揚揚都說純美人之死是因您善妒,可妾身知道殿下受了多大委屈,陛下亦是如此,心疼殿下,又擔心兇手不除,殿下的安危不穩,遂才派妾身前來調查,若殿下推辭,恐傷了陛下的心吶。”
惠妃一副苦口婆心憂心皇后安危的模樣,旁人看了倒真以為她真心實意替皇后著想,徐亭祿眼珠微微朝她移了移,又繼續低眉沉默不語。
蘇錦藏在水袖中的手指緊緊攥起,就連師喬煌入宮不久,也斷不會信惠妃真心擔憂皇后安危,只是她領了皇上的命令,帶著聖旨,又句句壓住皇后。若皇后再多推辭,便是抗旨,不領皇上的情,這於皇后當真是騎虎難下。
果如師喬煌所料,皇后心中百感糾結,惠妃搬出聖旨,她倒真無可奈何,她壓下心中煩躁,淡淡道:“那惠妃準備如何調查吾這長樂宮。”
惠妃嬌媚一笑,“自然要將殿下宮中之人帶去審查一番才好。”
皇后雙眸暗了暗,語氣冷肅,“我宮中都是些老人,一直跟在吾身邊,並未有何問題。”
惠妃笑道:“殿下此話差矣,若真個個清白,純美人就不會死在殿下的長樂宮了。”
皇后一雙眼眸盯著惠妃,露出凌厲之色,“純美人之死究竟如何,吾定會親自查個水落石出,不讓兇手逍遙法外。”
惠妃抬眸回視皇后,唇角的笑意驟然變淡,“妾身自然相信殿下的能力,只如今我有陛下的命令,不得不竭心盡力才好。”
皇后雙眼微微眯起,交握的雙手暗自攥緊,惠妃唇角得意的揚了揚,朝身後的宮人道:“陛下旨意,命我調查長樂宮,你們速將蘇錦與師喬煌等人帶到和合宮,我親自審查。”
皇后雙瞳一縮,眼見惠妃身後的宮人要上前捉拿蘇錦與師喬煌,滿面怒容道,“慢著!吾宮中之人自有吾來管教處置,惠妃可別失了分寸。”
惠妃唇角一勾,挑起一邊眉尾,看起來頗為得意,已不見方才的恭順之態,“皇后殿下,妾身只是尊從皇上的旨意,這失了分寸如何說起,陛下還親自指派了徐公公前來宣讀聖旨,殿下此話,是說妾身,還是意指陛下呢?”
蘇錦和師喬煌心中一驚,這話分明是要扣皇后一個對皇上大不敬,蘇錦看了眼依舊低眉沉默的徐亭祿,又瞧見皇后顯然按耐不住,險些沉不住氣中了惠妃的圈套,上前一步道:“既如此,那奴婢就跟惠妃娘子走一趟證明清白。”
師喬煌瞧了蘇錦一眼,見她面上隱有大義凌然之色,心中知曉此去和合宮恐怕凶多吉少,這一連串的計謀,若真是惠妃做所,只怕她的目的不止於此,除掉皇后身邊最親近之人,陷皇后於孤立痛苦之中,恐怕才是她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