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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女官,但惠妃與母后說話時,我卻瞧不見那名女官了。”
他此話說的皇后心裡一驚,“我說怪不得惠妃今日非要湊近我身前和我說話,她原是為了......”
她話未說完,師喬煌與蘇錦各個恍然大悟,師喬煌道:“惠妃故意擋住母后與玉卿的視線,又故作姿態引得眾人將視線集中在她身上,是為了掩飾喜鵲下毒的動作。”
皇后點點頭,“我就奇怪,她向來心氣甚高,今日怎麼這麼低聲下氣的給晚輩道歉,原是為了這個。”
皇后搖了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壞在骨子裡,這輩子怕是好不了了。”
師喬煌眯起眼睛,憤恨道,“她上次打了玉卿一鞭還嫌不夠?如今竟想將他毒死,當真其心可誅!”
皇后冷笑一聲,“定不會讓她如願。”
她側過臉看著師玉卿,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垂了垂胸口道,“是母后不好,不該讓你喝那杯茶,若你真有個好歹,我如何向靖逸交代。”說罷想起賀靖逸,眼底泛起紅來,心底兀自後怕,她生養賀靖逸這麼多年,最是瞭解他的脾性,若師玉卿有個差池,賀靖逸只怕承受不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師玉卿見皇后一臉愧疚險些落淚,忙安撫道:“母后千萬不要如此想,方才惠妃那般姿態,即使母后不說,我也會接過茶碗,再來惠妃手段毒辣,防不慎防,母后又哪裡會想到她的女官敢當眾人面下毒。”
師玉卿又柔聲說了些道理寬慰皇后,將她漸漸勸好了些,賀靖逸一進殿內瞧見的便是這般情景。
“母后怎麼了?”賀靖逸看著皇后泛紅的眼底關心道。
師玉卿還未開口,皇后將方才茶水一事係數說與賀靖逸聽,師玉卿瞧著他越發陰沉冰冷的神色抿了抿唇。
賀靖逸幽深的眸子聚集起濃烈的怒氣,他越是生氣臉上瞧著越冷靜,面若冰霜的看著那茶碗道:“是這杯茶?”
師喬煌點點頭道:“正是。”
賀靖逸冷冷的點了點頭沒說話,師玉卿瞧著他那副冷酷的表情心底擔心,上前輕喚道:“靖逸。”
賀靖逸轉過頭看著他擔憂的神色,垂了垂眸子,暗自深吸一口氣,嘴角露出微微笑意,“我沒事,蘭君。”
師玉卿瞧著他臉色有所緩和,稍稍放了心,賀靖逸走到皇后身邊坐下,兩人和皇后說了會貼己話才一起回了紫宸宮。
幾天後闔宮流傳出一個訊息:惠妃宮中的掌事女官喜鵲多行不義慘遭天譴,七孔流血吊死在惠妃寢殿內,屍體在惠妃床前飄飄蕩蕩掛了一晚,第二天早晨才被起床的惠妃發現,惠妃驚嚇過度當場暈厥,之後便身染大病,成英宗以惠妃被陰氣侵體需要靜養,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再次將惠妃幽禁在了和合宮內。
和合宮內,惠妃從噩夢中驚醒,她慌忙坐起身看了眼紗帳外恐懼的抓著被面不斷的哭喊道:“別過來!別過來!喜鵲,你我主僕一場,你死了不要糾纏我!”
一旁的幾名女官連忙上前掀開紗帳勸道:“娘子!娘子!你怎麼了?!”
惠妃驚恐的抓了抓頭髮,哭喊不休,待女官將蠟燭點上,屋裡佈滿光亮才堪堪好些。
身邊有了人讓惠妃稍稍放了些心,自那夜之後,她哭著喊著搬出了原先的寢殿,住到了偏殿,可依舊被噩夢纏身,整宿睡不好覺,一睡下就能夢見那日清晨,喜鵲凸著眼珠,吐著舌頭,七孔流血死死的盯著自己,被懸掛的屍體在梁下飄飄蕩蕩,嚇得她日漸憔悴。
她最害怕的是有人能潛進她的寢宮,在她毫無察覺之下便將她身邊親信殺死,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動作,差點讓惠妃也相信了傳言,喜鵲是被冤魂索命。
可她心底知道這件事是賀景逸所做,只有他有這個能力,惠妃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也沒有證據在成英宗面前告他一狀,只能憤恨的咬緊自己的牙根。
成英宗不來看她,只加派了守衛,宮裡人人以為她中了邪個個避之不及,她這昔日奢華的和合宮,如今亦快變成冷宮了。
“賀靖逸!元玉華!我恨你們!我恨你們!”這冰冷後宮幽深長夜裡,被夢魘糾纏幾欲發瘋的惠妃嘶喊著賀靖逸與皇后的名字紓解心中的憤恨。
而另一邊的紫宸宮和長樂宮內,賀靖逸與師玉卿、皇后與成英宗正睡的安穩,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