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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下午時分,許長安與裴綸一起返回了涼州城。
“什麼?你放那女人回涼王府了?”
一聽許長安回稟,沈煉不由大吃一驚。
沒等許長安回答,裴綸眼神複雜,悶聲道:“沈大人不必擔心,這小子……已經搞定那個脫脫了。”
“搞定?”
裴綸重重點頭:“對,搞定!”
沈煉一臉疑惑:“到底什麼意思?你們真的策反她了?”
許長安笑了笑:“沒錯,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什麼叫我們的人?明明是你的人!”
裴綸也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衝著許長安酸溜溜說了一句。
沈煉一臉凝重道:“長安,不是我不信你,關鍵此事非同小可,容不得一絲僥倖與閃失。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那女人假意投靠,一回王府又把我們給賣了?”
“沈大人放心,脫脫絕對不會那樣做……”
“這點我認同!”裴綸介面道:“放那女人回王府,是我與長安一起商議的。
她供出了涼王不少秘密,有不少與我們所掌握的線索相吻合。
比如史安慶、鄭光二人,的確早就與涼王勾結在一起了。
史安慶替涼王賣命,替其斂財,私下裡透過商號販運馬匹、鐵錠、刀槍箭等等。
她所交代的一些內容,與我們找到的那本賬薄能對上號。
比如史安慶進貨的渠道、路線之類。
還有,她說不僅僅是邊關總兵鄭光,包括涼州守備孔大全也早就秘密投靠涼王……”
“除了這些,我們一直有所懷疑的歡盈樓,幕後的真正主子的確就是涼王。
那裡不僅是一處斂財的場所,同時也是一處重要秘密據點。”
“那老傢伙還有一個專門訓練死士的地方……”
許長安與裴綸相互補充,列數了涼王不少罪狀。
口說無憑,許長安掏出了幾張寫滿字的字,每一張上面都有脫脫的簽字畫押。
沈煉不由一臉驚喜與驚訝,忍不住問:“你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
許長安清了清嗓子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許之以利,諄諄誘導、深入淺出……”
沈煉沒好氣道:“說人話!”
“卑職嘗試著與之化敵為友,指點迷津……”
“得得得,你小子別繞彎子。”裴綸實在聽不下去了,搶過話頭道:“沈大人,這小子手段卑劣,生生將那女人變成了他的女人……”
“啥?”
沈煉瞪大眼睛。
許長安一副委屈的樣子:“裴兄,那不是權宜之計麼?你以為我想啊?”
“嘁!”裴綸一臉鄙視:“不想?那為何不讓裴某來?”
沈煉擺了擺手:“行了,你倆別耍嘴皮子了。有了這些供詞,我們已然成功大半。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加倍小心,以防被人給包了餃子。”
“嗯!”
許長安點了點頭。
雖說他相信脫脫不會出賣他們,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今早收到了陸大人的傳書,說是又派了個人過來協助我們。
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就該到了。”
“奇怪,陸大人會派誰來?”許長安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煉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信上沒多說,只說派了個人。”
隨後,沈煉安排了一番,五人全天候輪流警戒。
好在,一切風平浪靜。
三日後,陸文昭派的人終於到了。
“怎麼是你?”
雙方見面之後,許長安不由大吃一驚。
“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靳一川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加錢哥:丁修。
這小子一點都沒變,依然還是一副吊而浪蕩的樣子,手中捏著一個大餅啃著。
“一川,他就是你師兄?”
“嗯!”
沈煉皺了皺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修將吃了一半的大餅塞到懷裡,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隨之摸出一個小竹筒遞給沈煉。
“沈大人,這是陸大人託丁某帶給你的東西。放心,我絕對沒看。”
靳一川忍不住擠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