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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底的,不用理會他們,喝酒。”
“草,老孃剛收拾好的賬本……趕緊頂門。”
“是是是……”
幾個夥計七手八腳,又一次將門頂上。
賈廷環視了大堂一眼,隨之大刺刺走到一張空桌前坐下喚了一聲:“老闆娘,有沒有上房?”
金鑲玉只顧著收拾賬本,懶的搭理。
“叫你呢,聽不到?”
二檔頭衝著金鑲玉大吼了一聲。
“叫叫叫,叫魂啊?沒見老孃在忙?”
“給我們來幾間上房。”
金鑲玉心裡有氣,態度自然不好:“想住上房去別處,老孃這裡滿了。”
賈廷牛比哄哄道:“那麻煩你叫他們搬出去,給我們騰幾間出來。”
一聽此話,金鑲玉火了,腰一叉開始發飆:
“呸,裝什麼裝?姑奶奶我這個人啊,願意就一百個成。我要是不願意,一百把刀架在脖子都不成。”
二檔頭一瞪眼:“反了你……”
金鑲玉一臉戲謔:“喲,想跟老孃動手?你試試看。”
“誒!”賈廷抬了抬手,示意二檔頭住口,隨之衝著金鑲玉笑道:“老闆娘,我們是做生意的,錢不在乎,重要的是住的舒服。”
說話間,眼神卻又有意無意瞟向周淮安那一桌。
其實,雙方都彼此認了出來,心裡有數,只是看破不說破。
金鑲玉氣哼哼道:“老孃也是做生意的,錢老孃也不在乎,你們一來就把這裡弄得亂七八糟,你說怎麼辦?”
賈廷笑了笑,抬手從包裹裡摸出一大錠金子:“老闆娘看看夠不夠賠?”
金鑲玉的眼神瞬間被晃得晶晶亮。
“那個……上房嘛,還有兩間……”
“多謝老闆娘成全。”
賈廷微笑著將金子遞了過去。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掌櫃的,給我來一隻烤全羊。”
這時,周淮安衝著金鑲玉吆喝了一聲。
“黑子,快去吩咐廚房烤一隻羊。”
“怎麼?你們店裡還有烤羊?給我們也來兩隻。”
賈廷吆喝了一句,隨之衝著二檔頭路小川遞了個眼色,低聲吩咐道:“小川,周淮安就在客棧裡。
你帶人去秘密搜尋一下,看他們將那兩個孩子藏在什麼地方。”
“是!”
“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
“明白。”
路小川應了一聲,隨之帶著一個手下不露聲色離開大堂。
只可惜,楊家姐弟二人恐怕已經到了關外,他們自然找不到人。
大堂中,賈廷想了想,突然起身走向周淮安。
“這位仁兄真的是好相貌,天庭飽滿,地殼方圓,印堂發亮,面帶紅光,你要有一副好運吶,不知仁兄在哪兒發財?”
周淮安笑了笑:“做點小買賣,哪兒的地不平我就去剷剷,誰家的樹封了我就去砍兩刀。”
“哈哈哈,仁兄真是風趣。”
周淮安突然問:“對了兄臺,最近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不知兄臺是否知道?”
賈廷皮笑肉不笑道:“什麼大事?”
“兵部尚書楊宇軒楊大人被人給殺了,不但殺了人,還要裹草懸屍,滿門抄斬。
兄臺,你知道這事是誰幹的嗎?”
賈廷依然保持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知道,不知道……”
周淮安慢騰騰道:“那我告訴你,就是那幫斷子絕孫的東廠死太監。”
“砰!”另一邊,三檔頭曹添一聽此話,氣得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道:“你說什麼?”
賈廷自然也很生氣,不過這傢伙老奸巨滑,倒也沉得住氣,抬手示意曹添坐下。
隨之衝著周淮安道:“咱們都是生意人,最好還是不要議論朝廷的事。
鄙人與諸仁兄一見投緣,不如由鄙人做東,大家一起坐下來喝幾杯怎麼樣?”
邱莫言冷冷道:“沒興趣。”
許長安接了一句:“附議!”
虎子悶聲道:“既然他倆沒興趣,那我也沒興趣。”
周淮安衝著賈廷攤了攤手:“抱歉,看來只有改日了。”
賈廷不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事沒事,既然諸位仁兄沒興趣,那就改天,總會有機會的。”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