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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心川沒有回話,而是下意識瞟向許長安。
許長安倒是爽快,一口應承下來。
待那老者離開之後,趙心川忍不住道:“長安,你說今晚會不會是個鴻門宴?”
“管他是不是鴻門宴,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也對!”趙心川一臉豪氣道:“大不了撕破臉便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了心川,我昨晚仔細研究了猿擊術的心法,多少有一些心得,有空的時候不如咱倆一起探討一下。
“好啊!”
趙心川求之不得。
他也仔細研究過,只不過,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有人一起研究自然最好不過。
不覺間,便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分,二人一起離開武館來到了瓊玉樓。
瓊玉樓乃是錢塘規模最大,檔次最高的酒樓,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
故而,來來往往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貴。
金三考慮的很周到,許長安二人剛到門口便有人迎上前來。
“請問二位可是許師傅、趙師傅?”
“對!”
“金三爺在二樓雅間,二位請隨我來。”
來到雅間門口時,門外站著一對男女,三十來歲,一看裝扮就像是武行中人。
女的長得有些妖嬈,衝著許長安二人展顏一笑,聲若黃鶯:“真的是英雄出少年,二位小兄弟果然氣勢不凡。”
“過獎過獎!”
許長安二人抱拳客套了一句。
那男的則推開雅間的門,抬了抬手:“二位請!”
這一男一女站的位置十分巧妙,而且,一個伸手,一個微微伸腿,大有一副請君入甕的姿態。
想要進門,必須側著身子。
…而在這個時候,雙方的距離幾乎是緊貼著的,對方如果突然出手,那麼許長安二人很難及時反應。
說是邀請,怕不是想給一個下馬威?
甚至是趁此機會下黑手?
故而,趙心川不由皺了皺眉。
許長安卻笑了笑,衝著趙心川遞了一個眼色,隨之走到那女人身前。
手一抬……
“你幹嘛?”
女人臉色一變,身體下意識往後仰了仰,手也跟著抬了抬,似乎想要還擊。
但是,許長安並未動手,而是掠過女人的肩,撐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
臉上,堆出一副迷人的笑容:“在下許長安,未請教姐姐芳名?”
這一刻,那女人的表情要多精彩便有多精彩。
敢這樣逼視著她,問她名字的人,整個錢塘恐怕也找不出幾個。
以她的火辣的個性,遇上這種膽敢調戲她的登徒子,要麼一記大耳光扇過去,要麼直接抬腿撩襠。
但這一刻,她也說不清為何,臉莫名的有些滾燙。
內心裡有些羞惱,卻也有一絲盪漾,鬼使神差般回了一句:“我叫金巧兒……”
其實,許長安知道她的名字。
之前在武館時,幾個武館的學徒七嘴八言,紛紛講了一下金三爺的情況。
其中一個學徒提到了金三爺的女兒,說金巧兒天生麗質,天姿出眾,盡得父母真傳,連她兩個哥哥都比不上她。
可惜命不太好,幾年前丈夫突患重病,臥床近一年,最終還是不治而亡,一直守寡至今。
許長安一見到金巧兒,便猜到是她。
所以,主動出擊,以攻為守。
“師妹!”
另一邊,那個男人顯然吃醋了,一臉羞怒地大喝一聲。
這傢伙名叫駱全,金三的親傳弟子,金巧兒的三師兄。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沒有成親,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打動師妹的心,娶其為妻。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金巧兒倒也不是思想保守,或是要為丈夫守節什麼的,她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
只不過,她就算守了寡,也不會委屈自己隨意找個男人就嫁了。
追求她的人其實有很多,其中不乏毛頭小夥。
之所以如此,她的家世固然佔了一定的因素,但更重要的因素恐怕還是源於她自身。
雖然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還是個寡婦,但容貌與身段依然傲視不少女人,更不要說身手也很出眾。
金巧兒知道駱全喜歡她,但她心裡也很清楚,這種喜歡並不純粹,多多少少也摻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