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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了一記耳光,江玉郎整個人都懵了。
在別的地方倒也罷了,可在自家地盤竟然也有人敢打他?
這是在做夢麼?
“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江玉郎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喝問了一句。
許長安笑了笑:“你又可知道我是誰?”
江玉郎愣了愣,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你大爺!”
“噗!”
紅袖忍不住笑出聲來,又趕緊掉轉頭,肩頭不停聳動。
“可惡,你竟敢羞辱本公子……”
江玉郎忍痛跳了起來,一巴掌向著許長安扇去。
眼見許長安又要動手,綠兒忍不住大聲提醒:“公子,江公子是江南大俠的兒子……”
“哦?”
許長安心裡一動。
同時輕輕捏著住玉郎的手,笑道:“沒想到竟然是江大俠的公子江玉郎……”
江玉郎一臉漲紅,拼命地想要抽回手,同時以一副命令的語氣呵斥:“知道是本公子還不鬆手?”
“啪!”
沒料,許長安抬手又是一記耳光。
這一次扇的更重。
上次只是扇掉了一顆門牙,這次直接扇落了幾顆大牙,差點將這小子扇到船下。
紅袖不由大吃一驚,捂著嘴,一臉的驚疑之色。
她又不傻。
明知是對方是江玉郎還敢下此重手,想來身份也不簡單。
“你個小賤種,小小年紀便如此蠻橫無禮,也不知你爹是怎麼教你的。
滾回去告訴你爹,就說我說的,什麼狗屁江南大俠,不過就是個陰險小人,沽名釣譽之輩。”
說完,像拎小雞一般將江玉郎拎了起來,一把扔到了河水中。
“撲通!”
水花四濺。
而這一切,被岸邊一眾人看了個一清二楚,一個個呆若木雞。
“天啊,那小……那人到底是誰?居然敢打江玉郎?”
“還打的如此之狠……”
“恐怕是名門大派的弟子……”
“這次有好戲看了……”
畫舫上,紅袖終於回過神來,忍不住跑到船舷邊看了看。
看到江玉郎正在掙扎著向岸邊游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之又轉過身瞟向許長安道:“公子,你……你就不擔心江大俠找你的麻煩?”
許長安樂呵呵道:“就怕他不來。”
“這……”
“怎麼?紅袖姑娘很怕江別鶴?”
紅袖嘆了一聲:“江大俠在江南地區赫赫有名,想來也不會對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樣。
小女子只是擔心公子,不管怎麼說,江玉郎乃是他的獨生兒子。
如今吃了這麼大的虧,想來江大俠再有君子風度,恐怕……也很難嚥下這口氣。”
“無妨,那到時候便讓大家看看他赫赫有名的江南大俠,到底調教出了一個什麼樣的兒子。”
“唉,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小女子連累了公子。”
“無妨,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不要影響咱們喝酒的心情。”
“嗯!”紅袖點了點頭,隨之吩咐綠兒:“去告訴船伕返回小湖,回頭你再抹一些藥療傷。”
“好的小姐。”
綠兒應聲而去。
不久後,畫舫緩緩而行,向著東南方向移動。
許長安與紅袖站在船頭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聊天。
“不知許公子貴姓大名?是何方人士?”
“在下許長安,鎮江人,紅袖姑娘呢?聽口音像是本地人?”
“嗯,離的不遠……之前聽公子的語氣,似乎對江大俠有些不滿?”
許長安回道:“也不是不滿,只是眼見那江玉郎如此蠻橫無禮,哪裡像是一代大俠的兒子?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可見那江別鶴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大俠,多半是沽名釣譽之輩。
而且,我曾經聽人說過,說江別鶴的背景十分神秘。
江湖中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年輕時候的事,就像是一夜之間就突然冒出來。
所以我猜測,他的來歷與背景恐怕沒那麼簡單。”
紅袖一臉感慨道:“公子說的在理,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些人善於偽裝,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