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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但那串語言帶著詭異的規律感,像剛才的背誦一樣快速流利。很快有人抽了口氣,治癒者低聲驚叫道:“她在倒背!”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蘭斯說“倒背如流”,安就給他“倒背如流”——不僅僅是單詞,每個字母都倒著來,變成一種古怪但毫無錯誤的發音。她在他們的注視中嘴巴開開合合,像一個唸咒的女巫。
倒過來唸的發音非常不和諧,別說背誦,連念出來都磕巴,但安敘卻輕輕鬆鬆做到了。對現在的安敘來說,背誦和閱讀一樣簡單。
無論是因為“第二異能”還是精神力格外強大,安敘的記性都比普通人好。而冥想成功以後,質變產生了量變,她的能力已經不僅僅能用記性好形容。
過目不忘。
冥想促成內視,把抽象的“記憶”量化。她從未理解過影視小說中記憶宮殿的存在,如今卻無師自通,看到了自己的記憶圖書館。但凡看過一遍的書,全部會在圖書館中出現,背誦出來就如同照本宣科,哪怕從最後一頁開始倒著來、跳著來,對安敘來說也絲毫不困難。七天時間足夠她看完書,並且熟練地學會取用記憶圖書館裡的藏書。
“算我贏,還是你們準備杵在這裡等我念完?”她唸完一章停了下來,掃視過一張張面色不佳的臉,“有點慘了吧,打臉什麼的一下打腫就好,連續打幾個小時我自己也會累啊。”
安敘的目光停在蘭斯身上,她笑道:“還要多謝你跟班不少,那個誰先生。這種規模的集體打臉,我還是蠻喜歡的咧。”
所有人的臉都像捱了一巴掌。
“你們走吧。”蘭斯抿了一下嘴唇,“這裡由我繼續公證。”
“不可能!說不定她只是湊巧撞上了,並沒有真的背完全部!”馬歇爾慌了,找主心骨似的看向蘭斯,蘭斯揮了揮手,其他人匆匆低下頭走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屈能伸。”安敘碎碎念道,“這種情況下你不是應該和旁邊那位一樣喊著‘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作弊’繼續找茬然後被主角打臉打到死嗎,果然我買主角光環的時候沒給配角弱智光環充值。不過這樣才有意思,看到我就生氣的人已經多到人設重複了呢。”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背下全部的嗎?”蘭斯無視了她讓人聽不懂的瘋話,沉聲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靠我聰明的腦瓜啊。”安敘十分欠揍地看向他們,“對你們來說大概理解困難了一點。”
“你!”馬歇爾氣道。
“老用‘你’字叫陣氣勢不足啊親,要多讀讀書增加詞彙量喲。”
“你!!”
“你看,剛說完又來,加強語氣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就是你的依仗嗎?”蘭斯抬起一隻手,阻止了又要開口的馬歇爾,“你覺醒了二次異能,讓你能背誦下典籍,所以你設下圈套引誘我們與你比賽?”
“你說我‘設圈套’?在臉皮方面你已經是個合格的傳道士了。”安敘嗤笑道。
“我們已經輸了。”蘭斯沉痛地說。
安敘第一次見面似的上下打量他,說:“你居然這麼早就服軟?”
“在我們答應你的所謂比賽時就輸了!”蘭斯低下了頭。
安敘嘖嘖稱奇,也不忙著說話了。她看著蘭斯毫無破綻地懺悔臉,覺得哪裡都不對勁。要是一激就上鉤的馬歇爾幡然醒悟,她也不會有多奇怪,這種容易跳起來的中二少年被友情破顏拳砸成隊友的例子又不少見。可是蘭斯?人設不符吧。
蘭斯一掃之前的陰晴不定,痛心疾首地慷慨陳詞:“你所謂的比賽,難道不正是賭約嗎?多麼值得羞恥啊!是我們的錯,讓暴怒的魔鬼矇蔽了心靈,竟然應下了你的花言巧語。”
“原來是這樣……”馬歇爾低語道,低下頭艱難地說,“我會抄寫百遍聖經,以懺悔暴怒之罪。”
這畫風簡直突變,弄得安敘噴笑起來。都怪我咯?輸了以後馬後炮,怎麼不說答應賭約的時候有小惡魔站在你肩頭,你聞到一股怪味,等回過神來已經交出了銀x卡密碼……啊不,已經簽下了不平等條約?事到如今還要裝,不如放幾句帥一點的狠話啊。
按照常理,現在是個和解的好時候。對著兩張不管真心還是假意的面孔,大人大量地說沒關係,再說幾句聽起來很厲害的場面話,是有很大機率讓中二斯德哥爾摩少年馬歇爾成為隊友的。即便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改變,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