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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他們是罪人嗎?他們究竟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沒有!”愛絲特的手向下一壓,制止了群情激奮的人們。她的臉龐蒙上一層悲憫,雙手合攏,擺出了祈禱的姿勢。
這位牧首說:“主啊,倘若是我犯了罪,請您直接降罪於我。如果我的見解違背了您的意志,如果我的妄為令您不悅,請降下雷火,使我永世不得超生。而假使您願意讓寬恕與恩典降到我頭上,我必將繼續傳播您的福音,也將與假借您的名義、誣衊您的公正之人戰至最後一刻!”
天空自然沒有落下雷火,只有燦爛的日光灑在牧首潔白的頭巾上,光暈讓她神聖如天使。
從這一日開始,福音教會正式從舊教會中分裂了。
汶伽羅狀況和疾病的惡化,在到達目前的程度後停頓下來,陷入了僵持。也因為距離預期效果太過遙遠,某些孤注一擲的亡命之徒開始狗急跳牆。
在某一個夜晚,汶伽羅養殖場的電網被斷了電。
影鹿基本都被馴化,大角綿羊十分溫順,需要電網的只有地松鼠。就算是有多動症一樣的地松鼠,絕大多數也被電出了條件反射,學會遠離電網。餵食時間以外,有電網的地松鼠區反倒是最清閒的地方,特別是這種特殊時期,沒人有心情關注養殖場。
因此,也沒人知道供電室的管理者何時死去,電閘何時拉下,地松鼠群何時變得狂躁起來。
最後那一條其實比前兩件事更早發生。地松鼠群變得躁動不安,外形也有了變化,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分明。從某個時間起,它們開始不知疲憊地撞向電網,被電回來,緩一緩再繼續。當鐵絲網失去了電力,鋒利的牙齒們開始在網上打洞。
養殖場聚集起的巨大地松鼠群,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一般,在夜幕的掩映下齊刷刷向醫院竄去。
巡視的邊境軍發現了道路上的陰影,哨兵只來得及吹響哨子就被鼠群淹沒。尖銳的哨聲刺破了寧靜的夜晚,邊境軍開始列隊禦敵,卻發現敵人難以阻擋。
燈光之下,人們能看到地松鼠身上長著異樣的禿斑和鱗片,最英勇善戰計程車兵也無法在這種攻勢下毫髮無損。這些敢和大型異獸搏命的戰士,沒有辦法擋住滿地碩鼠,攻擊可以說毫無意義,只能稍微拖慢一點它們的腳步。
這裡的軍官當即做出了決定。
“二營計程車兵!”她高聲道,“死守!讓醫生先走!”
這條命令忠實地貫徹下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求援的訊號彈已經發出,重要資料檔案被飛快地帶上,醫生被軍人們護送著優先撤離。一支小隊衝進門時阿爾瓦正在新死的病人邊上研究著切片,為不速之客一愣,很快明白髮生了緊急情況。哨兵頻頻看著走廊,軍人們帶著首席醫官就要離開,阿爾瓦掙脫了他們,喝道:“把屍體也帶上!”
“都什麼時候了!”哨兵急道,“老鼠要來了!我們他媽死了三個人才到這裡……”
“閉嘴!”隊長罵道,“斯托,背上屍體我們,快走!”
小隊中的大個子背上了屍體,小隊擁簇著阿爾瓦向外跑去。他們跑出半條走廊,讓人頭皮發麻的唧唧聲忽地出現在了前方。這支小隊馬上轉了個身,向另一條岔道奪路而逃,顯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催命的聲音。阿爾瓦被一名戰士揹著,強忍著與alpha距離過近的噁心,向後看了一眼。
走廊的地板是黑的。
醫院的地板是淺黃色,只是如今多了密密麻麻的小黑點。這些小點窮追不捨,越來越近。
“媽的,怎麼還跟著!”哨兵驚呼道,“之前不是都能甩掉嗎?”
“那是因為我們不是異能者!”隊長沒好氣地說。
現在有了我這個異能者,就像拿著餌料跑。阿爾瓦在心中補全道。
走廊越來越狹小,這裡是條近路,通往醫院的傳送室,可以讓不好移動的病人透過小型傳送陣過來,也可以讓醫生透過它到別處去。只要到了那裡就可以安全出去了,小隊卯足了力氣,跑在只容一人透過的小道上。
但地松鼠群也越來越近。
有人詢問是否可以丟下屍體擋一擋,被隊長一口回絕。最後一個隊員被鼠群攆上後又有人問了一次,隊長臉色鐵青地叫他閉嘴,不準再問這個問題。不久後倒數第二個隊員停下腳步,轉過身,對撲面而來的鼠群中用力揮舞長劍,她的身影很快被吞沒。這為前面的人爭取了幾分鐘時間,再度拉開了與鼠群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