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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念出來都磕巴,但安敘卻輕輕鬆鬆做到了。對現在的安敘來說,背誦和閱讀一樣簡單。
無論是因為“第二異能”還是精神力格外強大,安敘的記性都比普通人好。而冥想成功以後,質變產生了量變,她的能力已經不僅僅能用記性好形容。
過目不忘。
冥想促成內視,把抽象的“記憶”量化。她從未理解過影視小說中記憶宮殿的存在,如今卻無師自通,看到了自己的記憶圖書館。但凡看過一遍的書,全部會在圖書館中出現,背誦出來就如同照本宣科,哪怕從最後一頁開始倒著來、跳著來,對安敘來說也絲毫不困難。七天時間足夠她看完書,並且熟練地學會取用記憶圖書館裡的藏書。
“算我贏,還是你們準備杵在這裡等我念完?”她唸完一章停了下來,掃視過一張張面色不佳的臉,“有點慘了吧,打臉什麼的一下打腫就好,連續打幾個小時我自己也會累啊。”
安敘的目光停在蘭斯身上,她笑道:“還要多謝你跟班不少,那個誰先生。這種規模的集體打臉,我還是蠻喜歡的咧。”
所有人的臉都像捱了一巴掌。
“你們走吧。”蘭斯抿了一下嘴唇,“這裡由我繼續公證。”
“不可能!說不定她只是湊巧撞上了,並沒有真的背完全部!”馬歇爾慌了,找主心骨似的看向蘭斯,蘭斯揮了揮手,其他人匆匆低下頭走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屈能伸。”安敘碎碎念道,“這種情況下你不是應該和旁邊那位一樣喊著‘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作弊’繼續找茬然後被主角打臉打到死嗎,果然我買主角光環的時候沒給配角弱智光環充值。不過這樣才有意思,看到我就生氣的人已經多到人設重複了呢。”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背下全部的嗎?”蘭斯無視了她讓人聽不懂的瘋話,沉聲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靠我聰明的腦瓜啊。”安敘十分欠揍地看向他們,“對你們來說大概理解困難了一點。”
“你!”馬歇爾氣道。
“老用‘你’字叫陣氣勢不足啊親,要多讀讀書增加詞彙量喲。”
“你!!”
“你看,剛說完又來,加強語氣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就是你的依仗嗎?”蘭斯抬起一隻手,阻止了又要開口的馬歇爾,“你覺醒了二次異能,讓你能背誦下典籍,所以你設下圈套引誘我們與你比賽?”
“你說我‘設圈套’?在臉皮方面你已經是個合格的傳道士了。”安敘嗤笑道。
“我們已經輸了。”蘭斯沉痛地說。
安敘第一次見面似的上下打量他,說:“你居然這麼早就服軟?”
“在我們答應你的所謂比賽時就輸了!”蘭斯低下了頭。
安敘嘖嘖稱奇,也不忙著說話了。她看著蘭斯毫無破綻地懺悔臉,覺得哪裡都不對勁。要是一激就上鉤的馬歇爾幡然醒悟,她也不會有多奇怪,這種容易跳起來的中二少年被友情破顏拳砸成隊友的例子又不少見。可是蘭斯?人設不符吧。
蘭斯一掃之前的陰晴不定,痛心疾首地慷慨陳詞:“你所謂的比賽,難道不正是賭約嗎?多麼值得羞恥啊!是我們的錯,讓暴怒的魔鬼矇蔽了心靈,竟然應下了你的花言巧語。”
“原來是這樣……”馬歇爾低語道,低下頭艱難地說,“我會抄寫百遍聖經,以懺悔暴怒之罪。”
這畫風簡直突變,弄得安敘噴笑起來。都怪我咯?輸了以後馬後炮,怎麼不說答應賭約的時候有小惡魔站在你肩頭,你聞到一股怪味,等回過神來已經交出了銀x卡密碼……啊不,已經簽下了不平等條約?事到如今還要裝,不如放幾句帥一點的狠話啊。
按照常理,現在是個和解的好時候。對著兩張不管真心還是假意的面孔,大人大量地說沒關係,再說幾句聽起來很厲害的場面話,是有很大機率讓中二斯德哥爾摩少年馬歇爾成為隊友的。即便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改變,這種時候表示既往不咎,也能給安敘賺一點印象分,讓她看起來像個寬宏大度的英雄,不會被同情敗者的人說成小人得志。
安敘好歹玩了那麼多年的網遊還出社會幾年,被人提醒過無數次如何顯得情商高,次數太多以至於在夢裡遇到這樣的場合都條件反射地想起了別人的苦口婆心。你傻啊!退一步會怎麼樣?你這麼咄咄逼人不就顯得自己器量狹小嗎?被小人記恨了怎麼辦?要修身養性!女孩子就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