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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那將軍的笑容瞬間凝固,可就是這個細微的表情卻被青黛捕捉到了,看來自己對他而言確實大於壽州城,可她涉世不深,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江信庭了。
若沒猜錯的話,他不知從何處得知了自己與江信庭的事,湊巧今日又遇上了,想拿自己來要挾江信庭,讓他投誠也好亂他意志也罷,怎麼算這筆賬,都要比壽州城划算。
況且只要江信庭丟了鷹揚,區區壽州城又算的了什麼。
還真是一石二鳥。
舟橫回身握住青黛的手,黑著臉看著她,彷彿她心中所想都在他眼中暴露無遺,舟橫眼底的怒意彷彿在告訴她,不允許她輕舉妄動。
青黛低聲道:“你相信我。”
而後掙脫了舟橫的束縛,走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看著那將軍,說道:“您是延王吧?民女不過區區草芥,尚且能與大雍共進退,卻不知您堂堂延王為何要做一個令天下人不齒的反賊?今日活捉你是別想了,壽州城在,我在,壽州城亡,我,絕不苟活。”
話音落,那延王非但沒有動怒,反而仰頭笑了起來。
笑罷,他低頭看著視死如歸的青黛,說道:“你這小丫頭難怪讓江信庭和北國的人都如此惦念,倒是有幾分東西,本王問你,什麼是天下之主?皇帝嗎?還是江信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