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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嬰兒長大了,很快就能從爬行學會了走路。
一部分的思維像是附件一樣掛在蝙蝠身上後,蔣一鳴就感到一種很神奇的感受。用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就像電腦螢幕同時播放兩個並行的影片。
一個是他本人的眼中的彩色世界,有燈光有七彩的鐘乳石;一個是沒有顏色的灰白世界,就像灰度圖一樣,雖然看得出顏色深淺但是隻有黑白兩種顏色。
透過蝙蝠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相貌。那眼睛那鼻子看起來很龐大很陌生,像是另外一個巨人似的,和從鏡子裡見到的感覺不太一樣。
“一鳴你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
謝婉兒的話把蔣一鳴叫醒,讓他記起現在最重要不是體驗分身的感覺,而是讓飛天鼠去溶洞縫隙裡探路。他一抖右掌,將那隻金黃色的蝙蝠震飛。
由於他只是將思維掛載在飛天鼠身上,起到主導作用的依然是它的動物本能,飛行完全不是問題。但是對於蔣一鳴來說,飛行的滋味讓他感到驚險刺激不已,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幾乎忘了自己人類的身份。
飛在空中的感覺和腳踩大地那是完全不一樣,和腳踏實地的沉穩不同,那種無依無靠隨時可能墜落的擔心像是幽靈一樣飄在他腦中,一直揮散不去。
呼呼,蔣一鳴看到兩座灰暗的大山撞了過來,緊張得頭髮都快豎起,腦袋都暈乎乎。沒等他進行閃避,身體靈巧一轉就進入中間的峽谷。
啊,這麼黑看不見東西,撞到山壁上怎麼辦?進入峽谷之後,沒有一點燈光也看不到任何東西,蔣一鳴感到整個身體彷彿都浸泡在漆黑的河流中不知方向。
他的擔心才剛剛升起,就已經被解決。他的喉嚨不用控制就自主震動起來,發出密集的聲波往周圍傳播。兩個蒲扇大的耳朵十分靈敏,根據反射回來的聲波就知道哪裡有障礙物。
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本事?這個念頭在蔣一鳴腦中升起後,他才“醒”過來。那種感覺恍如睡了一天一夜一樣,迷糊的腦子漸漸清醒。
“我不是蝙蝠,我是一個叫做蔣一鳴的德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