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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溪和喬若英臉上都是濃濃的好奇,她們可是看著蔣一鳴和那個和尚交談了許久,應該得到了不少資訊。如果不是沒有接到邀請,兩人早就跑過去旁聽了。
“一鳴,你剛剛和那個人談了不短時間,到底說了什麼?”陳溪的關係和蔣一鳴更加親密,直接問道。
蔣一鳴瞟了一眼已經重新握住槍支的武警戰士,說道:“到車上再說。”
“等等,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不如把拜佛的事情一塊做了,省得明天還要再來。”喬若英忽然說道。
陳溪表示支援,於是三人改變方向,往大雄寶殿走去。經過那些雙目緊閉的人時,好像就有一股陰氣纏繞上心頭,讓人感到不舒服。
陳溪和喬若英兩人從蔣一鳴口中得知,這些人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不由對著罪魁禍首釋正一破口大罵:“他一個人害了二三十個人,定會被判死刑是不是?”
蔣一鳴心裡卻知道這不太可能,釋正一的下場最有可能是一輩子被關在實驗室,想死不是那麼容易。
“一鳴,你的這個樹人怎麼了,一動不動很久了。”陳溪在經過樹人的時候,將手放在死蛇一樣的樹根上,說道。
蔣一鳴稍微沉吟了一下,打個比方說道:“雖然它是臨時性的只有一週生命的樹人,但也有一個和人類相似的靈魂核心。不過在正面承受釋正一的精神攻擊後,核心已經破碎,和人類中的植物人一樣了。”
他稍微探查樹人的思維,得到一片空白,給它下定了結論。不過經過樹人的時候,他折下一根硬幣粗的樹根。握在手上。
“這個樹人好可憐呀!”陳溪憐惜地說了一句,手掌輕輕拍了好幾下樹根。
時隔一個多月,蔣一鳴再次見到大雄寶殿裡的佛像,不由地開啟了德魯伊之視角,再次觀察它的靈光場強度。
結果有些讓他意外,這個佛像的靈光場強度和上次差不多。幾乎沒有進步。他轉而一想,猜到了原因,應該是釋正一抓捕信徒的行動無意中破壞了佛像靈光場的增強。
就在喬若英燒香拜佛的時候,一道箭形白光從佛像身上發出,想要融入到她的人體靈光場中。
蔣一鳴手一舉,一米來長的樹根截住了這道白光。雖然這道白光看起來對人體沒有直接傷害,但最好還是不要讓它融入人體靈光場中。
“走咯。這裡好多一動不動的人,感覺陰森森的。”陳溪拉著拜完佛像的喬若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
雖然已經有武警戰士開始搬運這些雙眼緊閉之人。但他們先處理的是外面的人,大雄寶殿裡還一時沒有顧及到。
蔣一鳴的特殊視角看到這些人時,發現他們身體上的靈光場比常人弱了很多,像是火把和蠟燭之間的差距。
三人往外走出去時,再次見到福華寺僧人,發現他們臉上的焦慮緊張全都消失了,看來已經得知釋正一被抓住這個訊息。有的僧人還高興地大聲說話,傳到了三人的耳中。
“聽說他被打斷了兩條腿。真是活該呀。”
“身為首座居然荼毒師兄弟,一定是佛祖也看不下去了。”
“最可惡的就是。明明有修煉的法門卻一個人獨吞,這下遭報應了吧。”
“哎哎,釋正瀾,你去哪裡。難道?阿彌陀佛,你可不能獨吞首座留下的修煉法門,大家一塊去吧。”
那群和尚本來說的正熱烈。但其中一個不發一言快步離開後,彷彿提醒了其他人,呼啦啦地追了過去。
“一鳴,你說那些和尚會不會成為釋正一第二?”陳溪看著那些穿著淡藍色僧衣和尚的背影越來越小,擔心地問。
“對。剛才要不是你擋在前面,我和陳溪都會像武警戰士一樣頭痛欲裂吧,聽到他們的叫喊就知道滋味很難受。如果讓犯罪分子得到了修煉法門,那白沙市的治安可就遭了。”
有個副市長的爸爸言傳身教,喬若英的眼光看得更深一些。
蔣一鳴笑了笑,說:“剛剛從大雄寶殿出來時,我已經看到杜局長已經派人去封鎖釋正一的一切東西,你們就放心吧。”
“哈,原來你連六七米外的小聲說話都聽的清?”
喬若英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其實也聽到過杜閭說話聲,但沒有聽清楚也就沒放在心上,打趣說,“你有沒有偷聽陳溪洗澡時的聲音?”
蔣一鳴堅決地搖了搖頭,反擊說:“我還用得著偷聽嗎,我經常和她一起洗澡。”
“小溪你好前衛,而且居然連這樣的事都不和好朋友說。”喬若英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