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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有的一切都被秦悅破壞了。因為秦悅,她沒能想的太過周全,就被迫提早了暴露的計劃。也因此失了先機,一而再的處於下風,沒少被人嗤笑,更經歷了不該揹負的屈辱。吳家、秦家,都遠離了她,甚至將她視為了唯恐避之而無不及的禍害。
反觀吳桐呢?除了跟秦大海離了婚,非但一丁點沒有遭遇磨難,反而過的更加風生水起,不見半點悽慘。如此鮮明的對比,吳楠怎肯甘心?
而且,吳楠去了解過,她會丟掉在幼兒園的工作,也是秦悅搗的亂。如果沒有秦悅跑去幼兒園造謠生事,她不會被開除,更不會落得必須仰仗秦大海養活……
樁樁件件,吳楠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她將這些事情都記在心裡,等著找到機會跟秦悅慢慢算賬。
只可惜迄今為止,吳楠的翻身時機還沒到,秦悅卻變本加厲的得瑟了起來。對此,吳楠憤恨不已,這才當眾訓斥起了秦悅。
吳楠不該當眾指責秦悅的,至少不該當著秦家人的面指責。儘管她嘴裡說的是代替吳桐教導秦悅,仍是脫不了打秦家人臉的嫌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不,不單單是秦奶奶,連秦大海望過來的視線也染上了不善。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為什麼不可以?這裡是秦家,我姓秦。難道在自家的地盤上,我連一句大實話都不能提了?”委委屈屈的軟軟腔調,秦悅說完就垂下頭,往後退了兩步,“既然我這麼不受歡迎,那就先離開好了。”
“小悅等等。”出聲喚住秦悅的,是語氣急促的秦奶奶。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意味,秦奶奶轉身拉住了秦悅,“咱們秦家的孩子,在自己家裡想說什麼都行,輪不到外人指責。”
秦悅剛一出口,吳楠就發現了不對勁。待到反應過來秦悅在以退為進,吳楠甚至還來不及改口採取措施,就被秦奶奶的怒氣堵了個正著。一時間,一口氣哽在喉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屈的厲害。
與此同時,秦大海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如同秦奶奶所說那般,秦悅好歹是他的親生女兒,吳楠點名道姓的罵秦悅沒家教,何嘗不是在暗指他不會教導女兒?就算吳楠的指責物件是吳桐,秦大海也不高興。
此般一來,吳楠反倒陷入了被動的尷尬境地。哪怕懷中抱著秦帆這個免死金牌,也落不到半點好。她的無心話語,顯然不經意間將整個秦家都得罪了,非但沒能挽回局勢,還將自己推入了更危險的境地。
“小悅,走了,回去吃飯。”偏生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吳家姑奶奶的喊聲。
院子裡的一眾秦家人登時回過頭,無聲的看向吳家姑奶奶。照理來說,大年初一這天,秦悅應當回秦家拜年的。但因為吳桐和秦大海離婚,秦悅又被判給吳桐撫養,關係變得極為微妙。情況畢竟特殊,吳桐今天沒來秦家,秦悅跟著沒出現,眾人都可以理解。
不過這份理解,只建立在秦悅沒有跨進秦家大門的基礎上。此刻既然秦悅進了秦家的院子,無論如何都應當留在秦家吃飯。否則傳出去,外人如何看秦家?有了孫子,就連親生孫女也不能容忍?
秦家人可不會忘了,即便秦帆是男孩,現下的身份也委實尷尬。託吳楠這個親生母親的福,秦家人想要理直氣壯的宣揚秦帆這個新生命,都羞愧的抬不起頭。不為別的,只因吳楠和吳桐的親姐妹關係。
秦大海鬧出私/生子這件事,秦家人最痛恨的不是秦大海在外面找人,而是秦大海居然找的是吳楠。兔子都不吃窩邊草,秦大海怎能跟吳楠在一起?與其說是打吳桐的臉,何嘗不是陷秦家於難堪?
沒錯,因為物件是吳楠,吳桐的孃家沒能找上門來質問。可難道就為了避過吳家的找茬,他們就該高興、就該得意?秦家人的切實感受並不是這樣。他們寧願被人當面罵、寧願厚著臉皮跟找上門的來人爭嘴,也不願意接受這般有口難言的憋屈。
是啊,憋屈,無法言喻的憋屈,深深的刺激著秦家人,無時無刻不刺激著他們的敏/感神經。這場無聲的戰役,吳家沒有贏,他們也絲毫沒覺得驕傲。除了秦大海和吳楠,周遭所有的親人都被連累的壓抑不已,說什麼也站不住腳。
“來了。”趁著秦奶奶的注意力被姑奶奶的出現轉移,秦悅藉機掙脫了秦奶奶,沒有猶豫的走向門外。比起秦奶奶,她更願意跟姑奶奶相處。與其留在秦家吃飯,她毫無疑問選擇吳家。
秦奶奶想要伸手拽住秦悅的,卻晚了一步。至於秦家其他人,即便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