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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久不見了。”
人皇看向姜凡，微微點頭，算是示好。
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老大哥，看著自己的一群弟弟們，儘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但心中卻是感觸頗深。
“對我而言，不過只是幾個年前的事情。”
姜凡說著，喚出殘虹，載上了葉言，飛身上前。
星穹戰艦則是停靠在了下方海域之上。
陳鶴陳冰兩人本是想要阻攔姜凡的，但他們感覺到人皇身上的可怕威壓之後，便瞬間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如若人皇有心，恐怕整個星穹戰艦都會在剎那被毀去。
“你先我們三千萬年轉世重生，應該是有所察覺吧。”
姜凡上前，直奔主題。
如若人皇是為了古仙界裡再進一步的秘密，他大可不必如此。
以他現在的實力，如若想要獨吞古仙界中的秘密，大可直接將他們全部誅殺於此。
而現在……
人皇非但沒有對他們下殺手，而且還這般放低姿態。
姜凡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他看穿青帝的背後有著一隻手，推動了姜凡前世將三皇五帝盡數斬殺，而後讓他們轉世重生。
“十三萬種可能性中，你是唯一成功的人。”
人皇也不隱瞞，微微點頭，對姜凡說道。
“十三萬種可能性？！”
其餘幾位曾經的至強者，皆是一愣，目光同時看向人皇。
“所以你就任由青帝對龍牙軍下手，讓我再次上演前世的種種，是嗎？”
姜凡直勾勾的看著人皇，平淡的言語聽不出任何的喜怒。
“是。”
人皇點頭，不過看到姜凡眼中那泛起的寒芒之後，他又補充道，“龍牙軍的亡魂，我讓人蒐集了。”
“至於你的父親和兩位叔叔，還有隨軍出征的你的母親，我都讓人保護好了。”
“只是因為時間線不能有太大的變化，我讓人暗中救下了他們，但不能讓你知道。”
人皇的話很是輕柔，不像是在安慰，更像是在闡述著一個事實。
“你既然問我是否有所察覺，那想來，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你應該比我更早知道吧？”
姜凡沒有回答人皇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