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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院附中大家閨秀眾多,姿色出眾的少女不在少數,慕容悠然能稱為校花,必定是擁有沉魚落雁之色,喜歡她的男生手拉手連起來能繞書院茅房三圈。
平時搭訕慕容悠然的男生嗚嚷嗚嚷的,可是卻沒有人有勇氣給她寫情書,就這樣,李馬必成了第一個給慕容悠然送情書的男生……
哪怕是自取其辱,癩蛤蟆依然勇敢的跳向了天鵝,堅定的踏出了第一步。
竟然被該死的癩蛤蟆捷足先登了,一群暗戀慕容悠然卻一直在觀望的男生氣壞了。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早上第一節課,許多平時不作筆記的男生開始唰唰唰寫‘筆記’……
慕容悠然也沒有心思聽課,眼中滿是羞惱之色,她真的以為是白鹿給她寫的情書,為此緊張得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結果他是幫李馬必送的。
李馬必,那個死變態,長得像鞋拔子一樣,賊眉鼠眼,獐頭鼠目,看了都想吐,最可恨的是他還拿青瓜取笑她,現在還敢恬不知恥的寫情書給她,臭不要臉。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鄙視,奚落,冷嘲熱諷,以及慕容悠然的不屑一顧,李馬必全都不在意,這些都在預料之中,別人都認為他是一個沒臉沒皮的男生,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尊,只是他把自尊放得低罷了。
他喜歡慕容悠然,非常非常喜歡,可是卻一直沒有勇氣追求,直到他們在海島遇險,無夜掉進了風急浪湧的海里,水性並不好的白鹿毫不猶豫跳進了海里……
捫心自問,如果掉進海里的是慕容悠然,他敢跳嗎?李馬必覺得自己敢,哪怕他不會游泳。
白鹿無夜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還相差八歲,聽說無夜身上還有婚約,他們之間可以說隔著一座大海,可是他們還是頂著世俗偏見勇敢的在一起了。
這一切,只因白鹿足夠堅定,足夠勇敢。
既然喜歡,何不放膽去追求?是白鹿給了他勇氣,如果一個男人連追求一個女人勇氣都沒有?又如何有勇氣為了她赴湯蹈火?
既然覺得自己有勇氣為一個女人赴湯蹈火,那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哪怕是失敗,至少努力過了不是嗎?李馬必的眼神第一次出現了罕見的堅定。
白鹿看著李馬必堅定的眼神,暗暗點了點頭,微笑道:“馬必,你已經勇敢的踏出了第一步,不管以後的結果如何,至少你讓別人看到了你的勇敢。”
“我不會退縮的。”
“不會退縮就好,想追慕容悠然的男生非常多,可能會有人在茅房堵你,你要做好被他們痛打一頓的準備。”
李馬必哼了一聲道:“我可是被人從小打到大的,豈會怕他們。”
白鹿欣慰的道:“不怕就好。”
“大不了不去茅房。”
“-_-!”
早上第一節課是軍械物理,講課的依然是諸葛大福,聽課的學生卻多了三個,以往上課總是睡覺的弱智三人組,現在也開始聽課了。
為了變得更優秀,為了配得上心中的女生。
當然了,朽木就是朽木,哪怕精雕細琢也成不了器,弱智三人組即便聽課也學不到什麼東西,特別是熊大熊二,根本就是王八嚼大麥。
隨著號角聲響起,第一節下課了。
“你們誰去茅房嗎?”
白鹿第一個拒絕:“不去。”
“哥,求你了,一起去吧?我不想死在廁所裡。”
“-_-!”
白鹿受不了李馬必的軟磨硬泡,還是一起去了茅房,畢竟早上的課時非常長,如果憋到第二節下課才去茅房,膀胱會受不了。
他們上完茅房回來,李馬必整個人都焉了,好像死了爹一樣,諸葛大福好奇的問白鹿:“他怎麼了?被人打了?”
“不是被打了,而是被打擊了。”
“什麼打擊?”
白鹿瞥了李馬必一眼,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們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小道訊息,剛剛一下課,慕容悠然一下子收到了幾十封情書,現在可能正興高采烈欣賞男生的文采呢。”
李馬必哭喪著臉道:“你們說小悠會不會被別人的情書打動?”
“不可能。”
“為什麼?”
白鹿一臉自信,傲然道:“我幫你寫的情書可是一篇經典的情書範文,曾經有一個叫方世玉的幫派小混混用它泡到了兩廣總督的女兒。”
“方世玉?沒聽過。”
“說了是小混混,你當然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