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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胤禛將玉齡壓在床上,忽然問她,“你白日裡為何要哭?”
玉齡不知道他究竟是關心自己,還是在探究原因,但既然他問了,自己也不能不答,想了想,道,“只是太久沒見家人,觸景生情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讓爺見笑。”說著別開微微發紅的臉。
胤禛沉默了一下,才道,“等爺出宮開府了,你就自由許多,雖然不能時時回去,但請夫人和幾位兄弟上門做客,卻是可以的。”
玉齡的眼睛一亮,感激的看著他,低聲道,“多謝爺。”
這表現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但是玉齡也的確是沒想到,胤禛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忘他摔斷胳膊的三個月裡,自己衣不解帶的照看。
她在胤禛面前也少見這樣的小女兒情態,倒是讓胤禛有些意外。
他微微抬頭,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忽然問道,“那福晉打算怎麼謝爺?”
玉齡微微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胤禛竟然會說這種話。他們雖然是夫妻,但胤禛的的表現一貫都比較嚴肅刻板,像這種開玩笑的話,更是從沒有過的。
她猶豫了半天,才不確定的問,“爺想要妾身怎麼做?”
然後胤禛想了想,翻身平躺在床上,說出了一句令玉齡目瞪口呆的話,“那福晉上來自己動吧。”
上來自己動吧。
來自己動吧。
自己動吧。
己動吧。
動吧。
吧。
玉齡石化了,她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胤禛,幾乎懷疑他是不是也被什麼人給穿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以至於精神變態了?
居然能一臉平靜的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四爺嗎?讓她刮目相看好嗎!!
胤禛在房事上並沒有什麼花招,還是上次被玉齡點撥過之後,才慢慢學了些手段,但也都有限得很,無非是從只顧自己變成了會兼顧玉齡的感受了。
不過玉齡也承認,他雖然對女色並不沉迷,但畢竟年輕,偶爾也有痴纏的時候。
只是無論如何,她也完全無法想象,胤禛居然會說出這種直白大膽、甚至有些離經叛道的話來。
見她完全沒有反應,胤禛突然回過頭來,正對上玉齡不敢置信的視線,他似乎有些窘迫,但又強撐著同她對視。
論臉皮厚度,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永遠都比不過男人。所以終究還是玉齡敗下陣來,臉紅得滴血一般,避過胤禛的視線,連聲音都有些發抖,“爺……”
她不是怕的,而是興奮的。
玉齡也說不清自己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上輩子身為一個病人,雖然活到了二十多歲,甚至也知道不少理論知識,但是理論也不過是理論罷了,情愛的滋味,她是一點兒不知道的。
所以胤禛之前的手段雖然生澀,但是用來對付她足夠了。玉齡也就沒有胡思亂想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剛剛胤禛的一句話,卻讓她忽然興奮起來。
不可否認,聽到胤禛的提議,她的心裡羞得厲害,但是同時更深處卻又情不自禁的冒出幾分躍躍欲試。
所以她紅著臉,抖著手,卻還是撐起身子,咬牙將兩人的衣裳除去,然後坐到胤禛身上,開始取悅於他。
對兩個人來說,這都是前所未有,也難以抗拒的一種體驗,一開始玉齡還有些放不開,但漸漸的就忘了自己現在究竟處於何時何地,全身心的投入並享受著,跟胤禛一起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雲收雨歇,玉齡伏在胤禛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只覺得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竟是這樣令人愉悅的事。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瘋狂,玉齡都忍不住有些臉紅。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因為玉齡也算是“見多識廣”,對此抱有好奇心。而且現在並不是在宮裡,而是在郊外自己的莊子上,不論是胤禛還是玉齡,心裡都有一種安全感,這才膽敢放縱。
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玉齡心裡很清楚,在這個處處都是禮教和規矩的時代,這大概是她唯一能夠放縱的地方。
她從前沒有表露出來,是因為覺得胤禛不喜。而現在,胤禛親自將她的這種瘋狂引了出來。
平復下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