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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直接將他打飛出去,玄慈躺在地上,雙眼茫然的看著天空,那般澄淨的藍色,只讓他覺得自己汙穢不堪。他從不知道因為他的緣故,曾經的女人竟該死了那麼多無辜的稚兒,那些人命都是他的罪孽,他原以為他出家這些年已經洗清了罪孽,沒想到……沒想到啊……
痛悔莫急,痛悔莫急……
玄慈嘴角不停的流著血,充滿悔恨的雙眼漸漸失去了光澤,死不瞑目。
玄慈雖說對蕭遠山有愧,可蕭遠山這些年也做過不少惡事,所以他在打鬥時並沒有留餘力,讓蕭遠山也受了不輕的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蕭遠山踉蹌的走到玄慈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晌後忽然仰天大笑,笑聲中有大仇得報的痛快,也有無盡的悲痛茫然。堅持了二十多年的仇報完了,他還能做些什麼?
蕭遠山原本或許想著要攪亂江湖,在英雄大會上爆出真相削弱中原武林的能力,為契丹大軍減少阻力。可如今,如今他的計劃全毀了,他私下裡報了仇,自己也受了重傷,他沒法再做什麼了。如今即使他把所有的真相爆出來,眾人只會同情死者,玄慈和慕容博已是,他卻只是個契丹人,誰會幫他聲討他們?
蕭遠山一直大聲笑著,笑到最後聲音中已滿是決絕,他最後看了一眼喬峰,直接自斷了經脈。
喬峰發覺不對時飛掠過去已經來不及,他悲痛的抱住蕭遠山倒下的身子,顫聲道:“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遠山費力的抬起一隻手,想要摸摸他,卻沒力氣的掉了下去,喘著氣艱難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喬峰心中震顫,“爹……”
蕭遠山緩緩露出個笑容,似乎聽他叫一聲爹已經滿足,闔眼而逝。
喬峰沉默的坐在地上,沒有仰天大吼,也沒有悲聲痛哭,像是一具雕像一般,不知在想些什麼。阿朱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居然一下子死了三個長輩,雖說他們死了免去好多糾紛也變相救了不少人命,可喬峰剛看見爹就看著爹自盡,這絕對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阿朱走到喬峰身邊,將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喬大哥,逝者已逝,你別這麼傷心了,伯父能夠報仇想必已經了卻了最大的心願。”
這時嶽老三扛著大剪刀找了過來,看到死了三個人,有些不滿的嘀咕道:“怎麼打架也不找我?讓我去接什麼人保護什麼人,根本是大材小用嘛。”
刀白鳳看了看喬峰,低聲道:“嶽老三,去叫你師父、師孃,讓他們帶著兩位長輩一同過來。”
“哦。”嶽老三看了一圈發現沒架可打,悶悶不樂的跑走了,沒多久就將段譽他們給帶過來。
段譽和木婉清看到現場也很震驚,沒想到真被阿朱說中了,竟然出了大事。段譽拉著刀白鳳上下打量,“娘,你沒什麼事吧?”
刀白鳳笑著拍拍他的手,“放心,我不止沒事還吸了一個高手的內力,好著呢。先別說這些了,你們去安慰安慰喬峰,他剛剛認了爹,爹卻因報仇和人同歸於盡了,有你們陪著他應該能好過些。”
段譽一驚,他剛才還奇怪喬峰為何抱著一個老頭,原來那就是大哥的親爹?看到喬峰沉默悲痛的樣子,他連忙帶著喬父喬母趕了過去。喬父喬母只是尋常百姓,今日的經歷讓他們忐忑不安,看到死人更是嚇白了臉,可他們對喬峰卻是真心實意的,看見喬峰這副樣子,什麼都顧不上,比段譽還搶先一步抱住喬峰去安慰他。
掃地僧豎著右掌,閉目輕聲念著經文,似在為死去的幾人超度。刀白鳳看著他,雖然一身灰撲撲極其普通的僧袍,此時看上去卻真的如同仙人一般,有一種大慈大悲、普度眾生的感覺。同他一比,方丈玄慈幾次被刺激的吐血,當真還是修煉不夠,六根未淨啊。
過了一會兒,掃地僧唸完了經,緩緩睜開眼又唸了一句佛號。他轉身看著刀白鳳,慢慢走過來道:“你學的是逍遙派功法?你師父是誰?”
刀白鳳眼珠一轉,隨意的道:“我沒有師父,這功法是我從一個山洞裡得來的,據說是那個淫|蕩無比的李秋水留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現在在西夏做皇妃呢,也許已經是太后了吧,不過她被她大師姐巫行雲毀了容,她們一有機會就追殺對方,說不定此時已經死了。那個山洞原來還有個叫無崖子的人住過,可惜他負了妻子,喜歡上妻子的妹妹了,簡直沒倫理沒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