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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吹過白千寵的臉龐,絲絲涼意襲來,她知道到她確實是聽到了,她聽見君凌寒用淡漠的聲音在說,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君凌寒的嗓音低沉有磁性,那一瞬間,白千寵似乎聞到了淒涼和悲傷的味道。這句話就像吹過的江風,帶著白千寵的心顫動了一下。
白千寵轉過頭,想看看君凌寒的表情,她的意識有些模糊,可以說是混沌,她看到路燈將君凌寒的影子拉長,舉著啤酒的君凌寒,靠在欄杆上,一言不發,緊緊抿著嘴唇,目光渙散。順著他的目光,白千寵看到了燈火輝煌的大橋,深夜大橋的車流量極少,為數不多的車輛勻速在馬路上行駛。就是這樣簡單的畫面,竟然有了一種落寞的錯覺。
此時的君凌寒是如此的安靜,溫和,甚至可以說是柔弱,一改往日霸道清冷的性格,這一刻,白千寵忘了君凌寒對她的惡語相向,忘了他的清冽疏離,她覺得君凌寒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君凌寒,你看看這萬家燈火輝煌,星空璀璨,總有一盞燈為你而留,總有一顆星為你而亮。”白千寵醉意朦朧,語氣帶著重重的鼻音,配合昏暗的燈光,也有一種誘惑的韻味。
君凌寒看著醉醺醺的白千寵,眸光深邃,彷彿裝進了千言萬語,可最後他還是沒有說一句話,靜靜地看著白千寵,舉起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一個帥氣地投擲,啤酒瓶子已經躺在了垃圾桶裡,他又隨手起了一瓶啤酒。
“我……我也有許多難以啟齒的故事……想不到君凌寒你也有這樣的一面。可是,生活總要繼續吧,還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呢?”白千寵一手拿著啤酒,一邊喃喃自語,聲音斷斷續續,越來越低,靠在欄杆上,似乎是睡著了。
君凌寒看著白千寵靠在欄杆上,嘴裡喃喃著細碎的詞彙,應該是睡著了。君凌寒到車上去拿了一件外套,披在白千寵的身上,似乎是感受到了暖意,白千寵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掛著淺笑,呼吸逐漸均勻起來。
路燈昏黃,照得白千寵身姿嬌小,細長的睫毛投影在臉上,映出一道好看的影子,君凌寒看得有些痴了,這一坐便是一整夜。
天開始亮了,晨霧漸起,江邊潮氣變得重了,君凌寒看著熟睡的白千寵,嘴角不知不覺掛起了淺淺的笑意。他動作輕緩,將白千寵抱起,將她放在車後座上睡好。白千寵翻了個身,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又沉沉睡去。
君凌寒回到駕駛座上,靜靜地等白千寵醒來,他不知道該把白千寵帶到哪裡去,只有等她醒了,再把白千寵送回家。
太陽昇起來,陽光變得刺眼,白千寵睜開眼睛,一時間受不了強烈的光線,將手擋在眼睛前方。她發現自己睡在車後座上,想起昨天晚上和君凌寒在江邊喝酒,不由得大驚失色。
白千寵第一反應就是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在不在身上,全身上下都檢查完之後,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了。抬頭正對上君凌寒似笑非笑的面容,白千寵自覺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衝著君凌寒勉強扯出個笑臉。
君凌寒看著窘迫的白千寵,幽幽的說道:“你難不成還以為我會對你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君凌寒把“不該做的事情”這幾個字咬得很重,透露出調侃的意味。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白千寵結結巴巴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君凌寒不再戲弄她,正色說到。
“城關區玉兔街。把我送到路口就好,謝謝啊。”白千寵難得和他正經一回,聽得君凌寒一愣。
君凌寒不再說話,專心開著車,車裡陷入了微妙的尷尬狀態,白千寵不知該說什麼,最後選擇了保持沉默。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話地到了白千寵的家門口,白千寵飛快的下車,對君凌寒表示感謝之後就急急忙忙跑進了小區。
《醉玲瓏》已經開拍,吳安作為總導演,已經開始帶領導演組員工都開始緊張的準備工作。牆壁上的時鐘滴滴答答地走動,職員們在君氏娛樂公司拍攝的影棚裡忙碌著,工作人員將一份份整理好的檔案放在導演的桌子上,再把其他人員的臺詞和材料分發下去,寬闊的攝影棚四周架起了攝像機,每個攝像機已經架好機位,對準拍攝背景,幾條傳輸線接到導演的顯示螢幕上,液晶螢幕顯示著各個機位拍攝到的畫面。
攝影棚後面就是化妝休息室,化妝休息室裡分隔成幾個相對獨立的化妝區。今天拍攝的是《醉玲瓏》的季播劇先導集,君氏娛樂公司給每個演員都配備了化妝師和獨立的化妝室以及大量的演出服飾。
化妝休息室的氣氛有些壓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