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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博遠猛的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失聲問道。
“這麼激動幹什麼?你不是不想聽麼,差點害我撞到!”白曉悅因為剛才的突然剎車還有些驚魂未定,十分不滿地抱怨著。
“你也知道我很關心我爸爸的事,你就不要賣關子了,現在趕快告訴我,等等我帶你去吃法餐好不好?”肖博遠愈發覺得白曉悅不知輕重,卻只能耐著性子哄她。
看到肖博遠溫存笑意的模樣,讓白曉悅十分受用,於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關於白千寵手上有肖元清遺物的事告訴了肖博遠。
肖博遠聽完之後好一陣沉默,腦子裡高速運轉著,最近發生的一些蹊蹺的事似乎在這一刻有了某種解釋的方向。
“白千寵,我倒是小看你了。”肖博遠哼笑一聲,自言自語道。
這邊白曉悅聽了肖博遠的話後卻有些似懂非懂,不禁疑惑地問道:“博遠,你是覺得白千寵拿你爸爸的遺物做了什麼壞事嗎?”
肖博遠左手敲了敲方向盤,微微沉思了下,才又說:“我想白千寵手裡的東西可能就是我爸爸留下的那份遺囑,以她父親白南剛和我爸爸的關係,我爸把遺囑交給白南生保管也不是不可能。難怪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份遺囑會藏在哪裡,我找了這麼多年都找不到,又怎麼會突然就出現了一份影印件故意寄到我手上來了,並且奇怪的是在這麼明顯的示威之後卻又沒有了後續動作。”肖博遠說到這裡又哼笑了一下,“想來也是因為這個手握遺囑的人還沒有撼動我的實質性實力,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而白千寵的整個狀況倒是挺符合這些條件的。”
白曉悅聽完肖博遠著一大段話才稍微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彎道,但她關心的重點並不在這裡,於是她一臉義憤填膺地說:“博遠,按你這麼說,白千寵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敢用你爸爸的東西來威脅你,要是真是遺囑的話,她一個外人難道還想把你這個主人弄下臺來麼?所以說這種不要臉的賤東西,一定不能輕易放過她!”
肖博遠哪裡聽不出白曉悅的心思,知道她就是想要找白千寵的麻煩,卻由於白千寵現在有君凌寒的保護,又怕自己一個人再觸犯到君凌寒的黴頭,所以才迫切引著自己入夥幫她。
只不過不管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白千寵最近給自己添的堵也不在少數,給她點顏色瞧瞧也好。至於君凌寒,相信他也是閱人無數,只要自己能做的不動聲色,一個白千寵還不至於讓他和自己翻臉。
想到這裡,肖博遠又恢復了常日的躊躇滿志,帶著幾分戲謔看向白曉悅道:“無論怎麼說,白千寵做事也太過分了,是也該受到些教訓,如果能讓她把我爸的東西吐出來就最好了。只是這事該怎麼辦才能做得悄無聲息……”
肖博遠對白曉悅最放心的就是她對付女人的手段,他相信這一次白曉悅在對付白千寵這件事上更加不會令他失望。
果然,白曉悅兩隻眼珠滴溜溜地轉了轉,然後就用自以為妖嬈地姿勢繞著頭髮吃吃笑了幾聲,邊笑邊道:“白千寵不是一向自詡很愛惜自己的名譽麼,還說什麼明星也要有禮儀風範,乾脆就讓她徹底掉到谷底裡去,看她是不是還有臉談什麼禮儀風範!”想到今天她讓自己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的事就一口氣咽不下去。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我們就找人綁架白千寵吧!然後威逼她交出你爸爸的遺物,她如果不肯交出來的話,就讓那些人直接強、暴她,不,是不管她交不交,最後都要把她強、暴了,還要全程錄影、拍照,但又不能讓她死,這樣才能徹徹底底的摧毀她!然後我們再適時地把這件事透過報道宣揚出去,只要幾張照片就可以讓她聲名狼藉沒臉再在娛樂圈混!到時君凌寒也會知道她白千寵是個怎樣骯髒的女人,以他的身份地位還怎麼會要她這種不乾淨的賤、人,只怕看她一眼都嫌髒了!那時我倒要看她還能不能找靠山在我面前來耀武揚威!”白曉悅越說越笑得開懷,彷彿一切都已成真般洋洋得意,而這一切落在肖博遠眼裡卻覺得她愈發顯得猙獰惡毒。
說得興高采烈地白曉悅眼角瞄到肖博遠神情難測的樣子,才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迫不及待了,這才幹咳了兩聲收斂一些補充道:“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讓白千寵把你爸的遺物交出來,好讓她明白自己的分量,知道得罪我們博遠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千寵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姐,這麼做的話是不是……”肖博遠假裝有些遲疑地摸了摸下巴。
“什麼堂姐?”白曉悅立刻嫌惡地反駁,“我可沒有這樣不知廉恥、忘恩負義的堂姐,我們家以前對她多好,她父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