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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簽約,君凌寒就點頭表示同意。
和史密斯談完,君凌寒見天色也不早了,便心事重重地驅車回到了家中。
君老爺子和君雪柔已經離開了,家裡只剩下了君燁一個閒人,君凌寒到家的時候君燁正閒閒地靠在沙發上吃零食。
“表哥,你回來了?怎麼臉色這麼臭,難道說是捨不得爺爺和姨媽走了麼?”君燁一抬頭就看到君凌寒不甚開心的表情,就調笑著問道。
君凌寒不爽地盯他一眼,故意問道:“你的畫展怎麼樣了?”
君燁一嗆,最近他只顧著東奔西跑地去玩,畫展那邊的事情全丟給畫廊的工作人員去辦了,這麼被君凌寒一問起來,心頓時就有點發虛,支吾著辯解說:“就、就那樣嘛,反正我也沒什麼可以幫的,不過去越幫越忙就是好的了。”
君凌寒便毫不留情地道:“開完畫展趕緊給我滾回美國去。”
君燁一手撫胸做受傷裝,哀嚎著說道:“表哥,你原來是嫌棄我在這裡打擾你和表嫂啊,虧我還以為你是為了爺爺和姨媽離開在傷心呢,你有沒有一點親情感呢?”
聽著君燁仍然不知死活挑釁自己,君凌寒便停下上樓的腳步,轉頭看著君燁冷笑道:“還是說,你現在就要我把你踢回美國?”
君燁趕緊不再做聲,乖乖抓了一把薯片塞進了嘴裡,以示自己什麼也沒說。
眼見君凌寒就要上樓了,君燁又忍不住問道:“白千寵今晚也不回來吃飯嗎?那誰做晚飯呀?”
“吃自己。”
君凌寒冷漠的聲音遙遙傳來,君燁頓時萎靡了,只好繼續吃自己的薯片來果腹。
回到書房裡,君凌寒將手中的公文包放下,然後開啟來從裡面掏出了一張儲存卡,默默地開啟電腦插進了讀取介面處。
一番點選之後,君凌寒的電腦螢幕上閃爍了片刻就出現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花白頭髮老頭子,他有些不自在地看著鏡頭,還侷促地拉了下自己襯衣的衣襬,才咳嗽了兩聲開始說話:“我叫陳繼華,大家都叫我阿陳叔,我是五彩集團子公司鼎言科技以前的倉管員,恩……”阿陳叔說著又看著鏡頭問道,“然後我就直接說正事嗎?”
鏡頭那邊估摸著是做了個示意的動作,阿陳叔便點點頭繼續說:“哦哦,好,那我就說了,這個吧是這樣,之前老董事長在世的時候。”
阿陳叔說著又補充道,“也就是說的肖清元董事長啊,他在的時候我一直在鼎言做倉管做的好好的,我也就一直住在廠裡的倉庫旁邊。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糊在睡覺呢,就聽見有人敲門,起來一看是肖董事長的兒子肖博遠,這肖小老闆說要來倉庫裡臨時取點東西,問我拿鑰匙。這小老闆也是老闆,他要我肯定得給鑰匙啊,於是我便給了。”
“說重點。”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從鏡頭外傳來。
阿陳叔說地正起勁,被人一打岔頗有些掃興的樣子,卻也還是規矩地將話簡短說起來: “肖小老闆進了倉庫,出來又說他要取的東西沒有了,就空手走了。第二天我去清查也確實沒發現少了什麼,也就沒當回事。可後來沒多久,廠子裡臨時需要一些管制的化學藥品製作零件,讓我去取,我去拿的時候才發現了一件怪事。”
阿陳叔越說越神秘,還特意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我們保險櫃裡的鉈試劑被人動過,雖然恢復地很好,數量也沒少,外人一般難以察覺,但我阿陳叔是誰,天天和這些倉庫裡的東西打交道,一眼就看出來每一份鉈試劑都被人取走了一點點分量!”
“所以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肖小老闆,就也納悶他拿這些東西幹嘛呢,可是這也是老闆的事,他自己都說沒拿什麼東西,我也就懶得聲張了,可這事情啊到底是落在我心裡了。”阿陳叔皺眉說著,似乎現在也沒想明白原因,“再後來老董事長去世了,肖小老闆當了大老闆,就把這倉庫口裝了監視器,又派了個年輕的女孩子來做統計,就把我這老頭給辭了……”
影片放到這裡就結束了,只餘下君凌寒沉默地看著螢幕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