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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燕燕,現在你女兒都看不下去了!”
白南生狠狠瞪了姚美玲一眼,正要繼續解釋,而白曉悅卻不在意地皺眉道:“爹地啊,我是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樣,但是有一點,你可別給我搞出什麼不清不楚的私生子出來,到時候我可不會答應讓他進門,反正這白家只能有我一個繼承人。”
聽白曉悅並沒有指責自己在外面養女人,白南生旋即鬆了一口氣,趕忙伸手摟住白曉悅的肩膀,笑著安撫道:“那是當然的,曉悅你知道爹地有多疼你,你放心,爹地的一切都會是你的。”
白曉悅得到了白南生的保證,這才傲嬌地點點頭,又對被這父女倆對話雷得目瞪口呆的姚美玲道:“媽咪,你就省省力氣,別和爹地計較這些外人的事情了,你做好白家的主母就夠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姚美玲指指白曉悅,又指指白南生,被他們對自己冷漠的態度氣了個仰倒,用力一拍大腿,氣極敗壞道,“你們好啊,你們是親生的父女,我看我才是外人!”
“媽咪,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反正你要找爹地麻煩,我是不會插手的,我是你女兒我才勸你一句,別跟爹地對著幹,你想想你房裡那些香奈兒、LV,哪天惹著爹地讓你沒錢花了,看你怎麼辦。”白曉悅不耐煩和姚美玲再陷入糾紛裡,搞得自己原本為結婚而高興的心情全毀了。
姚美玲整個人都頹然了,一下癱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嚎哭:“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這是為了什麼啊!老公在外面偷人,女兒還嫌棄我!我一心為了這個家我熬這麼多年我容易嗎……”
白曉悅和白南生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了對姚美玲的不耐煩和厭棄。白曉悅率先把大理石桌上的禮品盒樣板收拾了一下,轉身就上了樓。而白南生也是從鼻子裡一哼,看也不看姚美玲,自顧自回了房間,把門“嘭”的一聲關牢了。
於是偌大的白家別墅裡就只回蕩著姚美玲淒厲的哭聲。
白南生進了房間,被姚美玲胡攪蠻纏的一鬧,心情就很是不爽,恨不得現在就可以再回去那個溫香軟玉的舒適的“家”中,只是此刻出去,那姚美玲又免不得要鬧得更難看,遂白南生便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白南生立刻溫柔喚道:“曼兒,你在哪裡呢?”
電話那頭的張曼一手持著電話,一手正數著今天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現金,分神嬌滴滴地回道:“南生,我還能在哪,當然是孤守空房了,你又不來,我好寂寞的。”
美人的聲聲嗔怪直撓的白南生心中癢癢,他多想現在就能將張曼抱在懷裡,愈發柔情地說:“曼兒,你也知道我好多天沒回趟家了,總要做做樣子的。”
“行,你的難處我理解,但是你可不許揹著我和你老婆同房啊。”張曼嘴裡說著拈酸吃醋的話,手上卻將數好的現金一一包好裝入紙袋中。
要說這張曼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仗著自己年輕美貌,一面吊著白南生這老男人,一面又還在外面勾搭了個自詡真愛的男人。張曼常常把錢從白南生給的卡里取出來,然後轉存給那男人,這樣就沒有了銀行記錄,白南生問起了,張曼就說自己喜歡付現金的爽感,所以錢全部買東西用掉了。
白南生卻對張曼的假情假意很是受用,覺得張曼就是比姚美玲懂得為人處世,每一次都先為自己著想,便將今天的事傾訴給張曼聽:“曼兒,我怎麼可能會和那老女人再發生什麼,你不知道,她發現我們的事了,今天找著我好一番鬧騰,真是不知好歹,也不看看她這麼多年是靠誰活的,居然敢管起我來了。”
張曼一聽姚美玲發現了自己和白南生的關係,手中的動作就是一頓,鳳眼一轉,立即用擔憂的口吻道:“南生,那你老婆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啊?我好怕啊。”
“別怕,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的。”白南生聽著張曼軟軟的語調,心都酥了半截,大男子主義的保護欲也猛然抬頭,“她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我就把她大卸八塊!”
“哎呦,我就知道南生你對人家最好了。”張曼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頭髮,一臉輕鬆地繼續說,“不過我們這住的地方恐怕是被你老婆知道了的,雖然你能護著我,可也不能總是守在我身邊是不是?所以我想,乾脆我們另外買一間公寓好不好?”
白南生稍一遲疑,最近自己開銷太大,若是要給張曼買房子肯定是不能差的,而這錢也就不能少了。張曼見白南生不表態,就說了:“南生,我也只是為了安全而提議,也許你老婆也不是什麼會做出危險事情的人,所以,你要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