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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奇妙的夜晚,她一直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唱《好漢歌》,就像她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肖熠莫名的動心。
她酣暢淋漓地高歌一曲,然後被送到臺下。她坐在下面聽他們唱歌到凌晨,然後跟肖熠互留了電話。
後來就跟肖熠發展成情侶關係。
他們相處還是比較愉快的。
唯一不愉快的事情就是她對戀愛男女間的肢體接觸頗不習慣,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反感。
平時拉個手摸個頭發什麼的還沒什麼,再進一步她就不行了。
豆兒曾經說過她這種應該屬於心理問題,讓她去看心理醫生。她沒以為然,她認為是理念問題,有些事情,非得結婚不能做的,她堅持的是原則。
她不認同豆兒的說法。豆兒也不認同她的說法,肖熠亦然。
肖熠是搞藝術的,本就比一般人風流感性些,兩人第一次約會他就把她壓到草地裡想幹那什麼事兒。
她大學的時候參加過自由搏擊社,練了四年,身上有點兒功夫,是故沒費什麼事她就把肖熠給摁草地裡去了。
其實她不怪肖熠,現在這世道,別說男女朋友了,倆不認識的見一面就onenight事兒多了去。她理解肖熠的欲|望,但是她不會為肖熠掀翻自己的立場。
她跟肖熠說,她找男朋友有兩條:第一條,她得喜歡,第二條,張美蘭得點頭。兩條都過了,再談下一步。現在肖熠只過了第一條。
肖熠說她老土,談個戀愛還要聽父母之言。可她堅持,他便也作罷,答應了。
她給肖熠見張美蘭加了個前提,就是她要先找到工作。肖熠也答應了。
如今她的工作有了著落,肖熠自然想要進行下一步:見家長。
她知道肖熠對她是真心,可她工作的事情是瞞著張美蘭的,現在帶肖熠回去等於不打自招,還不能那麼幹。礙著眾人都在場她又不好跟他細說,他那隻手又在她身上揉來揉去讓她很不舒服。
她掐住他的手腕,壓低聲音說:“再等等……兩個月後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肖熠貼到她臉側,他口裡的酒氣罩住了她,他抱怨著說:“怎麼跟你個戀愛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顧晴嘖了一聲,繃著臉說:“不跟你說了嘛,先自力更生再談情說愛。”
肖熠卻“嘔”地一聲要吐,顧晴急忙架著他往洗手間跑。
到了洗手間門口肖熠一把抓住顧晴把她抵在牆上,低頭就往她嘴上吻。
她就炸毛了。
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右手腕,身形一晃完成了一招反制,把肖熠的頭摁在了洗手檯子上。
肖熠的臉貼著盥洗盆,疼得哎呦大叫。
旁邊傳來梁蘊寧的尖叫:“晴姐,你們幹嘛哪!?”
顧晴回過神,忙鬆了力道把肖熠拉起來,邊抹著他臉上的水邊打著哈哈說:“我們玩兒呢,玩兒呢。”
梁蘊寧驚疑不定地看看她,又看看肖熠。
顧晴一把將肖熠推進男廁,關上門,自己則躲進了女廁,在裡面呆站了兩分鐘,聽到隔壁肖熠的嘔吐聲,她又推門出來,發現梁蘊寧已經不在了,肖熠在男廁吐得一塌糊塗。
顧晴忙幫肖熠拍背,一邊教訓著:“不能喝就別喝,裝什麼大尾巴狼!”
兩人正亂七八糟著,梁蘊寧又回來了。
“晴姐,我拿了點紙巾,你給熠哥擦擦。”
顧晴也顧不上說謝,接過紙巾給肖熠擦了嘴,把他扶出來交給了梁蘊寧,說:“你先帶他回去,我得把這兒收拾下。”
梁蘊寧扶著肖熠走了,顧晴忍著噁心把男廁清理好,回去酒桌那邊的時候,肖熠攤在椅子裡,梁蘊寧在喂他喝些血紅的汁子。
見顧晴來了,梁蘊寧把杯子遞給顧晴,不大好意思地說:“晴姐,你來喂他吧。”
顧晴用餐巾紙擦著手,不以為意地說:“我手溼著呢,你繼續……你給他喝什麼呢?”
“番茄汁。”梁蘊寧收回杯子,笑笑,解釋說,“可以解酒,也能養胃。”
旁邊坐著樂隊的貝斯手煥東,伸出胳膊摟住梁蘊寧,調笑著說:“還是咱小妹貼心,也不知道將來誰撞大運能討你當老婆,可有的福享了。”
梁蘊寧小臉通紅,縮在座位上。
顧晴抽出根筷子照著煥東的指節敲下去,疼得煥東立刻收回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