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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美蘭立刻警覺了,聲音拔高了八度地質問:“你說誰啊?!你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
“沒沒沒,我就打一比方。”顧晴趕緊撇清。
張美蘭半信半疑,停了半天才苦口婆心地說:“養閨女圖個什麼?嫁了就是人家的人了,我一個孤老婆子能跟你沾多少光?寧遠是心外科醫生沒錯,可我看好的是那孩子正派,心善,人又沉穩,跟了他你吃不著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晴心裡有些踏實,小心地核實:“那就是說,只要人對我好就行,工作什麼的無所謂是吧。”
張美蘭突然變了臉,支起身子喝道:“怎麼無所謂了!貧賤夫妻百事哀你懂不懂?對面賣海鮮的老張兩口子三天兩頭打仗為了什麼?我養活你這麼大不是為了讓你去受窮的!”
“知道了知道了。您可千萬別動氣,你要氣出個好歹我還得把宋寧遠叫回來給你看病,您快躺下睡吧。”顧晴忙幫張美蘭順氣。
看來攤牌她跟肖熠的事兒,還得往後推。
母女倆沒再有交流,漸漸的張美蘭的鼻息均勻了,顧晴提著的心才放下。
手機突然叮的一聲響,是□□提示音。顧晴伸手拿過手機,開啟看看,豆兒給她發了八個字:
心若向陽,無畏悲傷。
她琢磨了一會兒,回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兒過得不好?
豆兒回:你要過得好,就會把新同事挨個埋汰一遍,而不是說自己過得挺好。
顧晴心裡感動眼眶發熱,沒留神酸了一把,回:豆兒,有你真好。
豆兒給她回了個笑臉。
顧晴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面,枕著胳膊仰躺著,直勾勾地望著黑烏漆麻黑的房頂,心裡琢磨著豆兒發的八個字。
心若向陽……她無聲地念,突然覺得好笑。她自以為這二十年過下來,自己雖然達不到少年裘馬衣履風流的層次,至少也能捱上個心腸磊落自在逍遙,沒想到上一天班就被折騰成這樣,她這點抗壓能力也忒貽笑大方了。
顧晴自嘲地笑笑,又拍了拍自己的臉,朝空中豎起中指,暗暗發狠:向默陽,這個秘書我要是當不好,我跟你姓!
想通了心裡鬆快了,顧晴睡得不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精神也好。
張美蘭倒是一直睡著,顧晴沒敢吵醒她,下樓後給黎叔打電話,讓他們今天歇業一天,勸他們歲數都大了別為了賺錢拼命。然後她簡單收拾下自己去上班。
顧晴進辦公室的時候周莉正在擦桌子,她趕緊過去奪下抹布。周莉站旁邊拿溼巾擦著手說:“沒看出來,你還挺長眼力勁兒的。”
顧晴陪著笑說:“這不應該的嘛,您是我領導!”
周莉勾了勾嘴角,轉身去了茶水間。
第三個進辦公室的人是向默陽。顧晴當時正低頭擦桌子,向默陽走到近旁跟她說了句:“早上好。”
顧晴抬起頭,被他閃了眼。
向默陽今天沒穿西裝,只著一件白襯衣加一條暗藍色西褲,挺拔得像一棵青松。她差點吹了口哨,好在忍住了,咧嘴笑著說:“陽總,您早上好。”
向默陽點點頭,站那兒端詳了她一會兒,問:“昨晚喝酒了?”
顧晴愣一下,不明白向默陽怎麼知道的這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今早洗過澡,換過衣服,嚼了六顆益達,身上的酒味該都散盡了。
“您……怎麼看出來的?”她老實地問。
向默陽抬手指了指她的眼睛:“眼睛腫了。”
顧晴想壞了,她確實把這事兒給忽視了。她只要晚上喝點兒酒,第二天眼睛準腫,她平時一般用冰鎮湯匙消腫的,這次給忘了。
可她只是眼睛腫了而已,向默陽怎麼知道是因為喝酒?難道這人除了會讀心,還懂中醫會望聞問切?
“女孩子,不要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向默陽留下話,轉身去了他的辦公室。
顧晴盯著他的背影發愣。
周莉端著咖啡出來,看她這樣後又蹙起了粗直眉,問:“幹嘛呢你?”
“沒什麼……”顧晴訕訕地回答。
周莉坐到座位上,擱下咖啡杯,招呼顧晴過去。顧晴過去後,周莉開啟一個excel文件,指著密密麻麻的數字問顧晴:“這是公司的財報,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