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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吧嗒著嘴,剝開一顆黑巧克力遞給他:“就這一顆domori的黑巧克力了,我的最愛哦。喏,給你了,吃了後就別耷拉臉了啊。”
向默陽悶悶不樂地接過去,吃了。
她就這樣吃啊吃啊吃到如今,今年再有人讓她代送的時候,她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可能是她長大了吧。顧晴想。
放學的時候,她拎著一袋子巧克力在校門口等向默陽。向默陽放學後被老師叫去了,還沒出來。也趕巧顧軍今天也來晚了,顧晴一個人站雪地裡等著。
榮霄湊了過來,瞄了眼他手裡的袋子,打趣說:“今年得貌似比去年要多些。”
顧晴撇嘴:“沒多,外包裝大了而已。”
榮霄趣味盎然地瞅著她看,她有點囧,衝他喝道:“看什麼看!”
榮霄摸摸下巴,問:“明晚有空嗎?”
“你要幹嘛?”顧晴眯了眯眼,問。
“約你唄,咱倆過一個沒有情人的情人節。”榮霄說起話來桃花眼一挑一挑的,就準是沒安好心思。
“再說。”顧晴懶得理他,敷衍一句。
榮霄笑笑,把自己那袋巧克力遞給她。顧晴瞄了眼,也不算少,她問:“人家一番心意,你怎麼隨便給了別人?”
“向默陽不也是給了你吃了?”榮霄笑眯眯地問。
“我倆跟你我不一樣。”顧晴認真地說。
榮霄兀自笑得高深莫測,把紙袋放到她腳邊,說:“那這樣,我的巧克力給你,你陪我過情人節。”
“你說什麼?忘了吃藥了吧你?”顧晴擰眉問。
“我挺好,不牢費心。”榮霄說著指了指那個袋子,“我看了,有幾份是domori的巧克力,你真的沒興趣的話,我送其他人了。”
顧晴真就猶豫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吃了幾年巧克力已經吃刁了胃口,一般德芙金帝都難入口了ri作為世界十大巧克力生產商的no1,吸引力還是蠻巨大的。
“你要我陪你過情人節幹嘛?樂意陪你的多了去了你找她們去。”她說。
“你懂的。而且咱們同病相憐,找個孤單的人互相慰藉一下,不可以?”榮霄回答。
“誰跟你同病相憐!”她聽不懂他話裡有話,就啐他。榮霄倒是笑得很開心,拎著書包上了那輛來接他的白色軍牌車。
顧軍也開車來了,停好車後顧晴先上去了,顧軍問:“默陽呢?”“老師把他叫去了,得晚點兒。”顧晴說。
他們父女在校門口等了一會兒,向默陽也拎著一個紙袋來了。上車後顧晴從包裡掏出一疊情書給他,說:“喏,今年比去年多了不少,恭喜你啊,仰慕者又增加了。”
向默陽接過那疊情書,翻了翻,抽出一封。
顧晴驚訝地看著他開啟那封情書,從前他壓根不看這東西,總是讓她收著。她覺得人家女孩子一片心意,毀了總是不好,就回家邊吃巧克力邊看,第二天再給他念叨唸叨,文采好的也會讓他對人家好一點。
向默陽看了看情書後遞給顧晴。
“幹嘛?”她沒接。
“今天你背這個。”他說。
顧晴訝然,接過來看看,是學霸級校花方瀾寫的。方瀾父母都在大使館工作,眼界很高,跟向默陽一起參加了倫敦的擊劍比賽,如今竟也庸俗得摻和到送情書的行列。
顧晴看了一遍,通篇不認識的單詞,到底沒明白方瀾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你確定?背這個?”她問。
“怕了?”他眯眼瞄她。
“笑話!”她硬接下這岔。
回了家,顧晴上網把那篇情書翻譯一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可已經答應了,她只好硬著頭皮背。她在屋裡正揹著英文,張美蘭回來了,叫她出去,說秦寶文給了溫泉酒店的住宿券,明天要跟顧軍去泡溫泉,讓顧晴一個人看家。
第二天顧軍開車送他們上學,向默陽問她背好了沒,顧晴白他一眼,說:“哪兒那麼快?她寫了六百多個單詞,你當我是復讀機嗎?”
“背多少就多少吧。”他還是想考她。她低頭在心裡默背了一遍然後磕磕絆絆地背給他聽。
向默陽微笑著,聽得很津津有味的樣子。顧晴背到最後,該說“署名—方瀾”了,向默陽打斷了她。
“到這裡就可以了。”他說。
“好歹有頭有尾把誰寫的說